面對這個難纏的女人,莊雷著實有點頭大。
好吧,不就是指點一下嗎?這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根本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
他看過白縈紆的比賽視頻,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來說,指點她就是小菜一碟。
一個人的音域是指音列的總范圍,即從最低音到最高音(C2-c5)間的距離。就白縈紆來說她的低音和中音都還可以,可是高音就有點氣息不足了。
可是她為了能夠突出自己,刻意的選擇了難度較大的高音歌。
她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在第一輪的情況下,有弱的對手在,能夠一下子力壓對手,博得一個滿堂彩,從而獲得評委的青睞。
可是在第二輪的時候,如果還是同樣的選擇,肯定會適得其反。
因為第二輪選手的實力都比較強悍,再想穩(wěn)穩(wěn)的把對方PK下去,就沒那么容易了。
搞不好,炫技失敗,從而造成前功盡棄,被對手比下去的成分很大。
莊雷沉思了片刻:“好吧,我實話告訴你,你不要在選音域大的歌了,最好是不要超過C3,最極限的情況下也不要超過C4,你的高音有瑕疵。
這是我的忠告,你愛信不信?!?p> 白縈紆聽了莊雷的話,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背靠著墻壁低下了頭,陷入沉思中......
“他說的沒錯,跟姐姐說的一樣?!?p> 本來她的姐姐已經(jīng)告訴過她,讓她選擇符合自己情況的歌曲,并且還告訴她,在總決賽的時候給她準備了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到時候在姐姐的幫助下,一舉成名。
可是她聽不進去姐姐的忠告,以為姐姐在貶低她,在干涉她的未來。
現(xiàn)在看來,姐姐說的沒錯,她的高音是不完美的,是有瑕疵的。
在她的眼里來看,莊雷無疑是這一屆華夏好聲音中實力最強悍的一個,他的歌曲都是原創(chuàng),而且唱功極為突出。
現(xiàn)在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的竟然跟姐姐如出一轍,那就絕對沒有錯了。
她可不相信姐姐能夠說動莊雷來合伙欺騙自己,因為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根本不可能牽扯到一起。
一個人的缺陷,自己是最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只有別人,只有旁觀者才能看的清楚。
她心里很亂,很亂,她在猶豫要不要聽姐姐的安排?
莊雷趁著這個時機,悄悄的移動腳步,準備開溜。
可是剛邁出兩步,白縈紆腳步一跨,移動身形攔在路中間:“哼,想溜,本姑娘讓你走了嗎?”
莊雷嘿嘿一笑:“你還想怎樣?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shù),我都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給你說了你的不足了,你再這樣胡鬧,就有點過分了?!?p> “本姑娘是小女子,可不是大丈夫,女人有任性的權(quán)利,人家可以說了不算?,F(xiàn)在我決定,要懲罰你,多開一個條件?!?p> “憑什么?”
“你說呢,剛才你是不是看的很過癮,色狼,作為懲罰我要你再答應我一個條件?!?p> 莊雷頓時語塞,靠,還帶這樣玩的。
誠然,剛才他居高臨下,確實大飽了眼福,白縈紆胸前那雪白的溝壑被他看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甚至差點沒噴出鼻血。
他也不是神仙,作為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自妻子離他而去后兩年沒嘗過肉味的陽剛之體,確實有點想入非非。
白縈紆看莊雷面紅耳赤的模樣,似乎找到了拿捏莊雷的法門。
她心里得意的笑了,而且故意的向前一步走,挺起了胸膛......
我擦,嚇的莊雷蹬蹬蹬連退數(shù)步,不過嘴上卻不認輸:“你想干什么?告訴你,我可是色中惡魔,你惹怒了我,我辣手摧花你信不信?!?p> 白縈紆似乎吃定了莊雷,仰著頭笑吟吟的道:“就你?你催一個我看看,你倒是催啊......”說著向莊雷一步步走去,直到把莊雷逼進墻角。
此刻二人已經(jīng)是鼻息相聞,近乎于面貼面站立了。
此情此景,換做是誰,面對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都會把持不住吧?
莊雷的心跳的厲害,這個女人真要命,他腦子里嗡嗡的,窘迫的手足無措。
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白縈紆,可是雙手剛伸出去,就感覺推到了..上。
莊雷的手一觸即收,“我......不是故意的?!?p> 白縈紆傻眼了......她竟然被面前的這個男人觸碰了,那雙帶著溫度的大手直接的就按在了上面。
這讓她羞憤難當,“你個流氓......”揮手一巴掌抽在莊雷的面頰上,聲音叫一個清脆響亮。
臉上火辣辣的疼,這小娘們下手還真是夠狠的。
就在這時,走廊傳來腳步聲,緊接著:“白小姐,你怎么在這里,我都找你半天了?!?p> 來的是白縈紆的貼身女助理,“化妝師都等著呢,快點吧。”女助理催促著道。
說話間,那女助理已經(jīng)來到事發(fā)現(xiàn)場。
“白小姐,沒事吧?”女助理有點搞不清狀況。
“沒事,咱們走?!卑卓M紆氣呼呼的樣子,哪像是沒有事情的?
女助理瞅了一眼莊雷,再看看白縈紆,“白小姐,真沒事?”
“你怎么這么啰嗦,我說沒事就沒事。”
“哦,沒事就好?!迸碛我撇欢ǖ难凵癫粩嗟拇蛄壳f雷。
突然她眼睛一亮,莊雷?面前這個男人是網(wǎng)上盛傳已久的古風王子莊雷。
她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莊雷竟然跟白縈紆是認識的。
剛才兩個人貌似都已經(jīng)擁吻了,別以為我沒看見,兩人之間離的這么近,不是擁吻是什么?
要知道這個距離可是親密無間的愛人之間才有的,嘿嘿!別想瞞過我的眼睛......
白縈紆瞪了一眼女助理:“不許告訴我姐姐,你要是敢把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你就別想在做這份工作了?!?p> 女助理更是會錯意了,她連連點頭,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證:“白小姐我什么都沒看到?!?p> 白縈紆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頭對莊雷道:“乖......”
話剛出口,她突然意識到不對,本來她想說“乖侄孫”來著,用口頭上的便宜,來報復莊雷剛才的侵襲之仇。
可是現(xiàn)在有第三人在,她趕緊改口:“莊雷,記著你欠我的,我會找你的?!?p> 說完揚長而去!
我擦,這叫什么事兒啊,白挨了一巴掌不說,還甩不掉了,這女人可真麻煩。
女助理此刻看莊雷的眼神都不對了,
她已經(jīng)震驚的無以復加了,這事情要不要跟白老師說呢?
“白小姐竟然跟莊雷說“乖”,還說莊雷欠她的,欠什么?兩個年輕男女之間還能是欠什么,肯定是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