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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第二十一章 失蹤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紫薇朱槿花殘 4023 2020-12-25 03:53:56

  都城內(nèi)城——權(quán)御殿。

  權(quán)御殿是皇帝下早朝后處理日常事務(wù)的場所,其規(guī)模并不宏大。僅有一些簡單的擺設(shè),初看顯得十分簡陋,實則低調(diào)奢華。

  香爐飄逸的煙霧與侵入了宮殿之中的繚繞霧氣,則是為這略顯昏暗的宮殿添加了些許神秘的氣息。

  皇帝席地坐于玉案前,對面就坐的正是國師。

  “國師,你可明白朕喚你何事?”

  “不知,眾人皆說圣意難測,我又從來都不在意朝廷那些事情,又怎么會知曉?”

  皇帝搖了搖頭,看了一下空空如也的玉案,也沒有吩咐人上茶或瓜果。反而揮了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退下去。

  隨著皇帝那么一揮手,或明或暗的人,都站了出來。恭敬的朝皇帝行了一禮,緩緩的退了下去。

  “國師,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皇帝看著國師,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期待與狂熱,哪里還有之前在大殿上那副沉穩(wěn)冷靜以及威嚴(yán)的姿態(tài)?

  “唉,北陵康。不是我不愿,而是我?guī)煾覆辉福徊皇俏規(guī)煾覆荒?,而是我不能。此事,我真的是無能為力。

  況且此次前來所謂何事,你應(yīng)該也已知曉。又何必再問這些呢?”

  國師搖了搖頭,他知道皇帝把自己喚來所謂何事。但是那事,卻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皇帝對于國師直呼自己名字這事情,也沒有特別在意——畢竟這只是私底下沒有。

  反倒是因為國師拒絕的話而失落,北陵康眼神有些暗淡。在這私底下的會面,他沒有做任何的掩飾,直接顯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

  國師盤坐于地,把玩著一面小鏡子。見到坐在對面的皇帝,臉露失落。

  并沒有開口的安慰,也沒有對此覺得驚奇。國師那個姿態(tài),就仿佛事情理當(dāng)如此。

  “那就作罷吧,不過還請國師替我轉(zhuǎn)告你師父紫毫道人。只要能夠出手相助,朕愿與道人共坐江山?!?p>  國師見此在心底暗自嘆了口氣,皇帝終究還是不死心啊。只是江山如畫,雖萬人追求之。

  然而又豈是師傅的追求?師傅之追求,從來不是凡俗的東西,而是這片天地。只是該如何向這凡人皇帝解釋天地的概念?

  “罷了。你心意已決,那我就再替你轉(zhuǎn)告一番?!?p>  國師思量了一番,終究是放棄了,再次解說天地的概念。

  皇帝聽國師說,同意再次替他轉(zhuǎn)告。心里也是五味成雜,不是滋味。既是欣慰又是期待,更是失落與無奈。

  想當(dāng)初,自己單槍匹馬闖出來,訓(xùn)萬民為士卒,帶領(lǐng)起義軍打天下,建立北陵國。

  那時是多么的意氣風(fēng)發(fā),那么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難堪。

  見皇帝不再說話,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國師幽幽的說了一句,“往事何必回首,時機若到必將如愿,只看你能否撐到那個時候?!?p>  “但愿如此。國師此次有前來,索要兵權(quán)以及搜查權(quán)的事情,朕同意了。稍后會親自寫一份圣旨,讓人給兵部尚書?!?p>  “那有勞了?!?p>  國師與皇帝也沒有多聊,各自都還有各自要忙的事情。等待國師告辭之后,才緩緩的起了身,取來紙筆寫了一封圣旨。

  而國師出了內(nèi)城后,就隱匿著身形在各處住宅出沒。顯然國師干的是先斬后奏,搜查的事情自己已經(jīng)開始干了,但是卻是今日才取得旨意。

  兵部尚書收到圣旨,讓自己配合國師的行動,也是由衷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還是如實照辦了。不過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

  刑部。

  被金色光罩所罩住的幾人,臉色凝重。那突然響起來的電子提示音更是讓眾人大驚失色。

  “叮,恭喜被選中。下面開始傳送。10……6……0?!?p>  隨著電子提示音倒計時的開始與結(jié)束,眾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道道用光構(gòu)成的陣紋——不僅不復(fù)雜,而且看起來花紋樣式十分簡單,但是正是這種簡單讓眾人感覺到這個陣紋的不凡。

  只不過沒有多少時間給眾人感嘆了。任善慶、趙綿生、夏元、王賀武,就在這種情況下消失在士卒眼前。

  隨著四人的消失,光罩也仿佛如同粉塵一樣隨風(fēng)飄逝,周圍的建筑甚至染上了淡淡的金光。

  在那一瞬間,那些老舊的房屋竟然有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只不過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又恢復(fù)了暗淡。

  士卒們見到光罩消失,顧不得其他,直接闖了進去。只是哪里還有將軍他們的身影,只留下了一壺茶以及幾個茶杯,茶水還冒著淡淡的熱氣。

  ……

  在不久后,刑部尚書下朝歸來得知消息恍然大怒——王賀武等人均被未知的存在傳送走了。

  在朝廷之上,皇帝交于自己處理此事。結(jié)果自己回來,他們倒是失蹤了,又該如何向皇帝交代?

  還有王賀武那混賬,為何又跟那些人一起?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刑部尚書氣急攻心,很久才緩過來。在丫鬟的扶持下,見了丞相唐振生——丞相一直都是一副急性子,早朝之事在下朝后就迫不及待趕過來了。

  丞相見刑部尚書是被扶持著過來的,也不由露出驚訝之色,起身相迎。

  “老郭,你這是怎么回事?”

  “唉,老唐,陛下讓我們辦的事,在短時期內(nèi)恐怕無法解決了?!毙滩可袝讼聛聿艧o奈的嘆息道。

  “噢?怎么回事?不就是個宵禁的事與官員外逃的事情而已嗎?短則幾個時辰,慢則三五日,又有何難?”

  丞相頗為不解,這老郭在朝堂之上以自己唱反調(diào)也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不僅還要丫鬟扶持著,而且還說出這樣喪氣的話?這可不是他一貫的性格。

  “犬子與違反宵禁為首之人失蹤了。”刑部尚書皺著眉頭說道。

  “失蹤?這是怎么回事?”丞相也頗為不解,但是并沒有想到王賀武有什么問題。

  刑部尚書詳細的把士卒們描述的轉(zhuǎn)述給丞相,丞相聽聞若有所思。

  半晌,丞相才說道:“這就難搞了,可有查明傳送陣的殘留跡象?盡可能定向找出目標(biāo)?!?p>  “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我就不會在這唉聲嘆氣的了。那恐怕不是普通的傳送陣,沒有留下任何的可尋痕跡?!?p>  “交給我吧,我讓暗部找一下。陛下讓我唐振生處理的事情,我就看誰敢插手!他們只是忘記了被暗部支配的恐懼嗎?”

  “那有勞老唐了。犬子雖然不堪重用,但生而無后,還……還是希望能找尋回來。再不濟……生要見人,死要見尸?!?p>  刑部尚書向丞相行禮,卻是被攔住了。

  “咱們倆兄弟,雖非同根生,但情誼又豈是別人能比的?這是包在我身上,雖然我看不慣那小子,但老郭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p>  丞相假惺惺地說了這么一句,就想刑部尚書欠他一個人情。刑部尚書生平少有欠人情,但是此次有求于人,也別無他法。

  “那真的太感謝老唐您了,只要犬子無恙,日后有事還請差遣?!?p>  丞相假惺惺的答復(fù)了幾句,表示自己也十分難過,必然會很盡力的樣子。實際上心里卻在偷笑著,得了這個人情以后,朝廷之上自己的話言權(quán)又大了很多。

  刑部尚書雖然是武人出生,但是在官場混跡已久,自然也是懂得這個道理。

  兩人又聊了一些細節(jié),最后敲定了這事就以丞相出面去解決,而刑部則是全權(quán)接手外逃官員之事。

  至于皇帝的旨意?最后給丞相在奏折上簽個名字就可以了,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這樣,心照不宣的做事。

  刑部尚書雖然是孤臣,但也不是傻子。只是立場是屬于皇帝那邊的,全力擁護皇帝而已,不代表著不會做事。

  至于官場之上不會做事的人,幸運者告老還鄉(xiāng),不幸者墳?zāi)共輲渍筛摺?p>  ……

  某一處荒郊野外。

  紗裙少女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胸膛,大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終于逃了出來。

  紗裙少女準(zhǔn)備出秘道時,感覺氣味有點不對勁,仔細想了一下,那不是肖蓉那娘們的氣味嗎?

  嚇得她,趕緊觸碰了秘道中機關(guān)弄塌陷那個土層堵住了那個出口,然后就與阿三分開來逃跑。

  起初,阿三還十分不情愿。但是紗裙少女用命令的語氣,他終究還是走了。

  “希望他能明白,只有分開來才有逃走的希望,不然他一介凡人。只會導(dǎo)致大家都逃不了?!?p>  逃脫出來之后,紗裙少女看著荒郊野外,不由感嘆。

  也不知道分開來之后,阿三能不能逃走。應(yīng)該是能吧,肖蓉目標(biāo)是我,而不是普通的凡人。

  感嘆了一句之后,紗裙少女變回原形,隱匿的氣息。就猶如一只普通的小白兔一樣,蹦蹦跳跳的朝遠處而去。

  半天后,紗裙少女原本所站在的那個位置突然一陣爆炸,土塵飛揚。

  出現(xiàn)一個血衣女子,其衣鮮紅如血,甚至帶著一絲血腥味。

  她陰沉著臉,仿佛有誰欠了她錢沒有還一樣。踏空而行,四處尋找著紗裙少女的蹤跡——就憑這本事就不是紗裙少女能夠比擬的。

  “該死!這兔子精沒啥本事,就只會與人交合,以及逃跑!真是氣煞我也!”

  血衣女子,怒氣沖沖的。朝旁邊一棵樹用力的一砸,那棵樹出現(xiàn)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小洞,然后仿佛遇到什么強腐蝕性的東西一樣,整棵樹就直接碳化了。

  “不行,師尊的吩咐,我必須得完成!不然得不到獎勵還無所謂。我怕師尊他對我——”

  血衣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中的話一頓,然后就繼續(xù)努力的尋找那犯賤的兔子精。

  尋找了永久未果,血衣女子架御一道血色遁光消失在天際。

  ……

  伊略鎮(zhèn)。

  幾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孩,在鎮(zhèn)子街頭的一個土坑里玩泥沙。衣著均是陳舊不堪,且縫縫補補。

  其中一個眼里有著蓬勃的朝氣,跟周圍那些小孩有所不同。

  這不,在其他小孩為萎縮縮的在鎮(zhèn)子里玩耍的時候,他就在高言闊談,想要去外面闖一下,并且邀請小伙伴一起去玩。

  然而天真的他,遭受到了小伙伴們的拒絕。

  “狗子,危險。別亂跑,小心那些吃人的妖精!”

  “怕什么?二狗,你是膽子也太小了!”

  “你知道什么?我那次跟你爹一起出去就碰到了妖精!那妖精恐怖的很。它張起了個大嘴,就能把一頭牛吃掉?!?p>  “對呀!狗子,我上回也見過妖精,真的很恐怖。那尾巴一甩就把一條船打翻了,還好大家都識水。這樣才能回得來,不然都死掉了?!?p>  “你們就吹吧,怎么可能會有妖精?”

  “狗子,別鬧!你剛剛來伊略鎮(zhèn),你不知道情況,這邊真的鬧妖了!你不信的話,回去問你娘。”

  “真的嗎?我不信?!?p>  “你不信就不信吧,要送死的話,你自己出去,注意別把妖怪引過來。”

  “哎,柱子,你別這樣說話啊,狗子他還小,不懂事?!?p>  “哼!誰管他呢,他喜歡被妖精吃掉,那他就去。”

  在四周的大人們見小孩們吵吵鬧鬧,也懶得管小孩子在聊些什么。但是如果真的有小孩要跑出去的話,他們不論誰見到都會勸阻的。

  如果遇到不聽勸阻頑皮小孩,哪怕直接綁回來也是可以的,小孩的家長不僅不會說綁人的不是,反而還會登門送禮感謝。

  伊略鎮(zhèn)鬧妖太嚴(yán)重了,雖然那些妖怪幾乎不會上岸來作惡。但是這臨海的小鎮(zhèn),一直以來就是看著那片海域,來維持生計的。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沿海的小鎮(zhèn),土地也是鹽堿化嚴(yán)重,種不了什么東西。

  雖然鎮(zhèn)民并不懂得什么叫做鹽堿化,但是并不代表他們不懂的,自己的鎮(zhèn)子土地種不了東西。

  所以一但出不了海,那么也就代表著——不能解決溫飽。所以鬧妖這事,對于伊略鎮(zhèn)而言,跟別的地方鬧饑荒也是類似的。

  “只是那饑荒只是餓死人,鬧妖卻是逼迫著人餓著肚子——去填飽妖精的肚子?!?p>  鎮(zhèn)長搖頭嘆息,對著朝廷派來了解情況的小吏,耐心講解著伊略鎮(zhèn)的近況。

  

紫薇朱槿花殘

修修改改,修修改改。   搞了好多遍,這4000字,總算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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