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兩年。
“六大派合力攻打明教?”
看著面前邀請自己一同前往的宋遠橋,張益搖頭,“你們都走了,師父怎么辦?”
“別忘了,這天下還是蒙古人的天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必須要有人看家?!?p> “你們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可就算這箭一定要發(fā),也要留有余地?!?p> “小師弟,你說蒙古人會趁此機會攻打武當山?”原本還以為張益只是一如既往的懶和宅,可聽到他的話后,宋遠橋心中不禁猛然一動。
從韋一笑開始,這幾年各派和明教的關(guān)系越來越惡劣,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水火不容,雙方頗有些殺紅眼,宋遠橋全心撲在明教身上,此刻卻突然發(fā)現(xiàn),真的是有些忽視了朝廷。
“攻打與否并不確定,不過凡事留一手也是應(yīng)該的。”笑了笑,張益道,“若非如此,這一趟,我還真想和師兄們走一走?!?p> 武當山上簽到至今,整整三年過去。
三年的時間,武當山能夠簽到的東西他都已經(jīng)收獲到了。
武功,學全了。
武功相關(guān)經(jīng)驗包,重復(fù)領(lǐng)取多次,再無新意,對他也沒意義了。
所以,張益也想出去走走,去各門各派找找新的簽到地點。
“青書,芷若,你們夫婦二人留下幫助你們小師叔?!毕肓讼?,宋遠橋?qū)λ吻鄷f道。
“讓六師兄留下吧,青書和芷若都年輕,這樣的大陣仗對他們未來的成長有益?!蔽⑽u頭,張益說道。
按照劇情,這一段武當有磨難,可不會有損失,唯一的損失就是殷梨亭被弄得全身骨骼粉碎以及張三豐被偷襲重傷。
所以,張益覺得留下殷梨亭是最好的。
“如此,也好?!?p> 微微頷首,宋遠橋看向殷梨亭,“六弟,你留下來吧!”
“是,大師兄?!秉c了點頭,殷梨亭低聲應(yīng)道。
目送眾人離開。
殷梨亭突然看向張益,“小師弟,為何獨獨要為兄留下?”
“論武功,我不如二師兄,如機變,我不如四師兄,如耿直,我不如聲谷,真要發(fā)生什么意外,我留下的幫助并不會太大?!?p> “師兄太謙虛了,師兄你雖然并不突出,可卻全面,全面才是最強大的?!睆堃嫘Φ溃按髱熜炙麄?nèi)スゴ蛎鹘?,混?zhàn)之中,需要突出之點,所以二師兄他們很適合,可我們要守,守是不需要那么突出的?!?p> “突出,往往也意味著有明顯的弱點,而明顯的弱點對于守的一方是很不利的?!?p> 隨口胡說,張益自然不能說你去了之后是最危險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雖然避免了殷梨亭被粉身碎骨的痛苦,似乎也終止了他一段姻緣?
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六師兄,這么多年過去了,真的不考慮娶一個老婆?斯人已逝,可你還活在當下?!笨聪蛞罄嫱?,張益突然開口笑道。
“你要是敢用幫助青書的手段幫助我,那就別怪我不念師兄弟之情。”凝視著張益的眼神,殷梨亭鄭重其事地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有時候,自己這小師弟做事著實隨心所欲,他不得不打預(yù)防針。
“唉….師兄,你緊張個什么勁兒?”
摸了摸肩膀上已經(jīng)快二十斤可卻極為敏捷的益達,張益笑道,“師兄,最近我研究出一道新菜,叫佛跳墻,試試?”
“也好?!币罄嫱ばΦ?。
日子一天天過去,宋遠橋等人在西域艱難廝殺,殷梨亭為他們每日擔心,張益則是好吃好喝,每日除了簽到就是和益達搶食,自在瀟灑。
直到這一日。
一個少林和尚來到了武當。
“你就是空相?”殷梨亭身邊,看著面前這個光腦袋大和尚,張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笑道。
“氣息浮動,神色焦躁,只是你一路趕來,怎么看不到幾分風塵疲憊之色?若是從少林殺出來的,再加上一路趕來,現(xiàn)在怎么也該氣息衰弱、功力難繼才對,可我看你,表面臟亂,實則氣息旺盛,怎么回事?”
原本聽到空相少林被滅的話,大驚,想要去把閉關(guān)的張三豐請出來的殷梨亭瞬間止住腳步,認認真真地打量起面前的空相。
他明白張益話中的意思,這人….有疑點。
而且,細細觀察下來,疑點很大!
“你這小輩胡說什么,事關(guān)重大,老衲星夜趕來,只是….”
“別只是了,再只是你也是假的。”讓弟子搬了張椅子過來,張益大刺刺地坐著,“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是不是現(xiàn)在山下已經(jīng)有許多人馬上就要上山了?”
“殷六俠,這人究竟是誰,此等危急存亡之刻,武當怎能讓小輩胡言亂語?”
說話間,這大和尚邁步要貼近殷梨亭。
“六師兄,往后靠靠,小心這家伙隨時給你一掌,陰不了咱們師父這個大BOSS,能陰一個小BOSS也算不錯,是不是,大和尚?”
不用張益提醒,已然警惕起來的殷梨亭自然不會讓面前這個真假難辨的大和尚近身。
“唉…老衲誠心而來,你武當怎如此多疑?”
見根本沒機會偷襲出手,空相一臉的無奈與焦急,“也罷,那老衲就只能先走了?!?p> 聳聳肩,張益拉住還要說話的殷梨亭。
他要走那就走唄!
咱不攔著,就看著。
不過說走就走,這人還挺有決斷力的。
“師弟,你確定這人是假的?”看著空相離去的背影,殷梨亭看向張益,問道。
“當然是假的?!?p> 從椅子上站起來,張益對殷梨亭道,“六師兄,召集武當?shù)茏樱屗麄兟穹谏缴细魈庪[蔽之地,一會兒說不得有一場大戰(zhàn)?!?p> “不管是誰,敢打咱們武當?shù)闹饕?,我讓他有來無回!”
“好!”
凝視張益片刻,見到張益沒有絲毫玩笑,殷梨亭也不遲疑,立刻下去安排人手。
這也算是張益留下殷梨亭的一個原因,這人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不會多嘴多問,執(zhí)行力很強,一點都不耽誤時間。
很快,趙敏帶著一大幫人橫沖直撞來到了真武殿。
“明教?”看著面前的女扮男裝的趙敏,張益笑了,“小娘們,來都來了,何必再隱瞞身份?”
“小道士,你就是武當張真人新收的第八弟子?”
趙敏打量著逗弄益達的張益,笑道,“能識破我這手下的偽裝,你的眼光很不錯嘛!”
“就是人有點傻,明知道本教主要來,居然不跑,莫非你以為怕憑借你武當?shù)倪@點人會是我們的對手?”
掃了一眼趙敏身旁的一大幫人,一個個,氣息蠻橫,明顯都不是好惹的主,說實話,張益第一次見這陣仗,還真有點緊張。
這可是要分生死的,不是鬧著玩的。
這等麻煩事,他從來都不喜歡摻和。
不過…
誰讓咱是武當老八呢!
有些事情不能不管!
“是不是對手我是不確定,不過呢,我覺得你就算真的攻破了武當,你這些人也要損失慘重?!狈畔聭牙飦y撲騰,被自己擼煩了的益達,張益站起身,拿起身側(cè)的菜刀,“我這人不喜歡廢話,武當不降朝廷,你們要用強,那就來吧!”
【大白菜、羊肉、豬肉、牛肉…..】
第一次砍人,心里總是有些不同的感情,為了不被莫名情緒影響,張益不斷告知自己這些菜刀之下的家伙都是平時砧板上的原材料。
小豬蹄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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