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下方圍獵狼的丘丘人一共7只,1只火斧丘丘暴徒,2只火箭丘丘人和4只丘丘人打手。
安柏蓄力火箭2連射,直接帶走一只火箭丘丘人??諞_到丘丘人面前,直接放了一個之前就積攢好的元素爆發(fā),龍卷風接觸雨水轉(zhuǎn)化成水龍卷,推著丘丘人打手向后亂飛。
波的一聲,空大腿上被射了一只火箭。但是遇水火箭也就瞬間熄滅,除了有點痛并沒有太多傷害。
掉的那么點血量,在把摔倒在地上的幾只丘丘人打手砍翻后,也就靠著旅行劍的被動回復了。至于那只火箭丘丘人,已被安柏一頓連射帶走。
此時,兩人面前就只剩一只火斧丘丘暴徒了。
火斧丘丘暴徒剛才看到空兩人出現(xiàn)后,立馬掏出火史萊姆來附魔斧子,沒想到剛附魔完畢,就被大雨給澆熄滅了。
有點沒反應過來的火斧丘丘暴徒,愣在了原地用它智商不高的腦袋思考了那么一小會兒,抬頭發(fā)現(xiàn)只剩它一個了。
那么,迎接這可憐的丘丘暴徒的自然就是一頓胖揍??找驗樘嵘宋淦骱偷燃壍年P系,所以只要不吃到丘丘暴徒的猛攻,被打幾下掉的血,他怎么都能恢復的起來。有空這么一個算是坦克一樣的角色在吸引仇恨,安柏連跑動都不用跑動,猛射蓄力箭就完事了。
丘丘暴徒化作飛灰,兩人立馬去查看邊上趴在地上的野狼。和之前遇到的那只被丘丘人控制成為坐騎的野狼一樣,這只狼也是一只灰狼。
這只灰狼趴在地上,盯著空和安柏兩個,喉嚨里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響,好像在恐嚇兩人一般。
空發(fā)現(xiàn)這狼的兩條后腿都受了傷,所以才會趴在地上??礃幼哟蟾攀侵皳涞骨鹎鹑讼胍粐优軙r,被丘丘人打斷了雙腿。
“怎么辦?”安柏看到灰狼后腿在流血,有點不忍心。
空撓撓頭,說道:“你剛才不是撿了幾個鉤鉤果么,像雷澤之前那樣弄碎了抹在它腿上?!?p> 安柏一臉還要你說的表情,白了空一眼,“我是問,它現(xiàn)在這樣子不讓靠近,我該怎么治療它?”
“哪里不讓靠近啦……”空說著往灰狼邊上走了一步,那灰狼就撐著前腿對著空一咬,嚇的空立馬往后跳回來。當然,距離還不夠,灰狼就是想要嚇退空而已。
“你看么。”安柏捂嘴笑著。
“把它打暈先?”空提起劍。
沒等安柏回答,那灰狼看到空提劍對著它,就開始嚎叫起來。
“看來好像也不太行……”
空看看周圍,發(fā)現(xiàn)邊上有個破木桶,用劍一下劈開之后,手上抱著木桶條回來了。
把兩根木桶條拿在手上,空對安柏說道:“我用木條把它夾住,你給它治療?!卑舶貙⑿艑⒁傻母诳蘸竺嫦蚰腔依强拷?。
灰狼看到空和安柏走過來,叫的更加起勁??漳弥緱l,心里也沒譜,慢慢靠近。在走到一人身位的時候,那灰狼果然又一次撐著前腿咬向空。
“我夾!”空也不管那么多,手上的木條往前一捅,正好就伸到了灰狼兩只前爪腋下,手上用力,剛好就把灰狼架了起來。
“噗”安柏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空把野狼夾住的姿勢,太像是人用手托住小狗前腿腋下抬起來的姿勢了。
那灰狼估計也是狼生中頭一遭,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像是托狗一樣把它給托住了,有點懵。
“你笑啥?。】禳c??!”空可沒有安柏那么輕松,還能有笑的力氣。一頭成年灰狼怎么也有五十公斤重,幾乎和一個成年女性的體重相差無幾。
空架著灰狼,可以說是用上全身的力氣了。主要是這個姿勢太別扭,不好發(fā)力。
“好了好了?!卑舶匾膊恍α?,立馬跑到狼后腿這邊退下,拿出一個鉤鉤果敲碎往兩只無力的狼后腿上敷。
鉤鉤果敷到狼后腿上,也不知道狼是什么感覺,反正又開始亂動了。狼腦袋一陣亂擺,瘋狂的想要往前拱。
“別動了你!”空臉憋的通紅,大聲喊道。
安柏抬頭瞄了一眼,憋著笑繼續(xù)給另一只狼腿敷果子。
“笑死了,你以為你是雷澤啊,它又聽不懂?!卑舶匦睦镞@樣想著,然后發(fā)現(xiàn)野狼真的不動了。
空當然有注意到剛才安柏偷看自己的眼神,紅著臉冷笑一聲,“看到?jīng)],它聽的懂的?!?p> 這倒不是灰狼真的聽懂空的話,只是因為鉤鉤果果子的效果生效了,止痛加上麻醉讓野狼的的痛感舒緩了,麻醉的效果讓灰狼的意識渙散起來。
空以為狼聽懂了他的話,繼續(xù)和灰狼講話?!袄诐舌粏?,你認識嗎?我們和他認識嗷嗚。我們是在救你,你要聽話。汪汪?!?p> 把手上果汁拍掉站起來的安柏聽到空最后兩個字,笑彎了腰?!笆裁垂恚氵@是狗吧!”
“狗怎么了?狼也是狗??!”
“狼是狼,狗是狗?!?p> “狼就是大點的狗么,狼狗狼狗,你們騎士團總部里不是養(yǎng)了一只狼狗嗎?”
“那只是黑背,是獵犬?!卑舶丶m正道。
“那你就說,那只黑背和這只狼像不像吧?!?p> “好啦,好啦。說不過你,畢竟狗是狼馴化來的,對不對?!卑舶責o奈搖頭,心里倒是在偷笑。心想你這臉憋的通紅,還要和自己斗嘴,有意思嗎?
安柏走開之后,空把眼神迷離的狼放下來,拉著安柏立馬往后退了兩步。灰狼被放下后,神態(tài)真的很像是家犬一樣,把前腿疊在一起,頭枕在前腿上看了空兩個一眼后,閉上了眼睛。
“額……死了?”
“你才要死了呢?!卑舶匦αR,拍了一下空的肩膀?!肮烙嬀褪鞘軅?,睡……”
突然,四周傳來一陣連綿的狼嚎之聲。空和安柏驚愕的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狼嚎來自四面八方。
“怎么回事?”兩個人對望一眼的功夫,發(fā)現(xiàn)四周傳來了吧嗒吧嗒的聲音。
不是大雨落在草地的聲音,要說的話,兩個人覺得這聲音好像是奔跑的馬兒發(fā)出的聲音。
然后他們就沒有繼續(xù)猜測了,因為聲音的發(fā)出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目光之中。
狼,數(shù)不清的狼,從四面八方向著他們狂奔而來。
“不好!”當兩人意思到危險的時候,來不及了??绽舶叵肱?,但是不管轉(zhuǎn)到哪個方向,都有狼向著他們跑過來。
無路可退的兩人,頭上都冒出幾滴冷汗,背對背靠在一起,手里緊緊的攥著武器。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被大雨打濕,本該覺得冰冷的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的背后都是極其的溫熱,不自覺背與背貼的更緊了。
狼群成圓形把空和安柏圍在了一起,一只只都是兇狠的盯著他們呲牙咧嘴,喉嚨中發(fā)出滲人的低吼。
“我說……”空緊張的咽了口口水,“那個,你覺得剛才的丘丘人和這些狼,哪個恐怖一點……”
安柏很不想回答,但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還是開口了。
“我寧愿再對上7只丘丘人……”
“我也是……8只也不成問題……”
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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