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打我!”
面對項城北這么欠扁的話,虞湘南好想懟一句“打你咋滴”!
可……
她忌憚這個狗男人??!
沒辦法,她只能裝成小白兔了,委屈極了:“三爺,你都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爛了……”
項城北額頭直犯突突,這女人,又給他來這一套!
換作別的女人,他也許會信,可直覺告訴他,虞湘南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謎,不可信!
特別是,為什么她的兒子,會跟自己的兒子長得一模一樣,并且外貌還都隨自己!
虞湘南見他不撒手,干脆狠下心,決定再惡心他一把。
她索性兩只纖臂一伸,勾住了項城北的脖子,“三爺,你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了吧?所以才讓我來給你做女仆,早說呀!”
“真討厭~”
虞湘南這么說著,同時還發(fā)出幾聲嬌羞的笑聲。
甜美中帶著幾分妖嬈。
“放手!”項城北眼底閃過一抹冷厲,語氣格外得冰寒。
他不喜歡女人,非常不喜歡!
特別是,虞湘南這個當(dāng)初懷了孕還嫁給他的女人!
可偏偏……
他有反應(yīng)了,反應(yīng)還不??!
艸!
他剛才就不該犯賤到,去撕扯她的衣服來驗證虞湘南是不是Q!
這該死的女人若是Q,他把自己這兩只賤爪子剁了喂狗!
虞湘南打了個哆嗦,“可是,我現(xiàn)在放手的話,會被你看光的,你能閉上雙眼,保證不睜開嗎?”
“……”
項城北凜冽的俊顏下,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兩下,他是那種見色起意的男人么?
“還有,你是不是忘記你還摟住了我的腰?”
“……”
艸!他真懷疑這雙賤爪子不是他的,不然怎么就不聽使喚,舍不得撒手?
但是——
還不等他們都松開自己的手臂,安娜就闖了進來,還看到了這火熱得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踏馬,她看到了什么?
項城北摟住虞湘南的腰,虞湘南勾住項城北的脖子!兩人分明就如同纏綿在一起的戀人!
安娜看得下巴都快要掉了!又驚又氣!
這幾年來,項城北都沒有這么摟過她的腰!
虞湘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憑什么……這賤人,果然是在伺機勾引項城北!
她費盡心思,好不容易借子上位,并獲得了項老爺子的認(rèn)可,離項家主母只有一步之遙。
可如今他們?nèi)羰羌m纏到了一起,再發(fā)現(xiàn)孩子的生母是虞湘南,那將意味著什么?
不!她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安娜如同吃了臭襪子一般,硬生生地壓制著憤然,朝他們走過去,“城北,她畢竟是你的前妻,當(dāng)年看你雙腿不便就逃了,如今突然回來,難免不讓人懷疑她有所圖謀?!?p> 項城北和虞湘南同時松開了手臂。
“圖謀?”項城北看向虞湘南,鷹眸迸射出一道利光,“你還想要什么?”
“我想要……”虞湘南有種被當(dāng)靶子使的感覺,背對著他,“一件女士上衣?!?p> “……”
“你!”安娜都要氣吐血了。
呸!虞湘南,你真不要臉!
竟然想要用賤身子誘惑項城北!
男人心底一陣煩躁,隨便從衣櫥里找了件白色襯衫,直接丟給了虞湘南,“快穿上滾!”
“……”
虞湘南接過襯衫,不到十秒,就已經(jīng)穿好。
安娜很不爽,那可是她男人的衣服,那個女人憑什么穿!
不過,還沒等安娜反應(yīng)過來,虞湘南已經(jīng)離開了。
在戴好人皮面具去公司的路上,虞湘南連續(xù)打了十好幾個噴嚏。
“槽!都是誰在想老娘?”
這一大早的,她心情本來就項城北那個騷透頂?shù)哪腥私o影響了,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于她的事?
對了!
她突然想起昨晚餐廳的事。
槽!槽!槽!
要不要這么狗,她不會真上頭條了吧?
“應(yīng)該,大概,也許,可能……”
虞湘南望著地下停車場入口處擠滿的八卦媒體記者,以及鬧事的領(lǐng)頭人——虞兮雨,瞬間確定以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很快,有人看到了她的車,一群人蜂涌過來,把車圍得水泄不漏。
呼~
遇到凡事不要慌,先來個棒棒糖壓壓驚~
虞湘南叼著糖,推開了車門下去。
“大家看好了,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知道靠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直接進入凌家的仁和濟當(dāng)了部門經(jīng)理!”
“這女人還天天在公司跟我老公眉來眼去!昨晚被我逮了個正著,當(dāng)了小三還理直氣壯地弄傷了我的臉!”
虞兮雨指著自己用口罩遮住的臉,煽動大家一起圍攻虞湘南。
“呸,真賤!死不要臉!”
“看她這騷樣兒,天生就是一個當(dāng)小三的賤命!”
“我跟你們說,對于這種這下水道的寵物,咱也得讓她見見光!”
“就是,當(dāng)小三還當(dāng)初優(yōu)越感來了,敢囂張地欺負原配,我最惡心這種女人了!”
……
嘖,原來不止有記者,虞兮雨還帶來了一群打小三的專業(yè)戶??!
虞湘南毫不在意地揉了揉眉心。
她的銀針能極速麻痹人,并極短的時間內(nèi)使人全身癱軟,無力反擊。
但是,不會給中了銀針的人造成其它傷害。
且不說這個虞兮雨沒看到她是怎么使用了暗器不說,怎么可能傷到她的臉?
除非她臉上的玻尿酸打得太多了,然后引起未知的反應(yīng)。
那也是她活該!
誰讓她沒腦子主動送上門找死!
“臥槽!你們看這騷貨什么態(tài)度,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打她!”
“你確定?”虞湘南的聲音異常洪亮而鎮(zhèn)靜,對著那個罵聲最高的女人,“我這個人自帶邪氣,誰碰了我,誰的臉就會像她一樣!”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虞兮雨。
“大家別聽她胡說八道!”
“是么?虞兮雨,你不會是怕失寵,半夜去整容,結(jié)果把臉給毀了吧?你如果非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拿出證據(jù)來。
拿不出來的話就別一大早在這里狂吠!還有說我是小三,不瞞你說,我還真不稀罕廢物?!?p> 狂吠?廢物?
虞兮雨頓時惱了,直接扯開口罩,對著虞湘南瘋狂吼叫:“你踏馬才狂吠!你才是廢物!”
“呦!原來你臉沒受傷?。 庇菹婺献旖枪戳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被自己的激將法拆穿了。
“作為凌家長孫媳婦兒,你不覺得掉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