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
項老爺子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直爆:‘快讓人把事情徹底壓下去!封了當時在場所有人的口?!?p> 即便安娜沒有跟項城北結婚,圈內也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他認準了安娜這個兒媳婦,何況安娜還給項家生了個孫子,他項家怎么丟得起這臉。
安娜跪在項城北面前苦苦哀求;“城北,肯定是虞湘南和虞兮雨合謀設計陷害我,你要相信我,我跟凌云之間真的不是那樣的!”
項城北冷眸驟縮:''起來。''
他倒不是相信虞湘南會跟虞兮雨合伙,但動動腳趾就能想到,這事確實跟虞湘南脫不了關系。
原本是給虞湘南設的局,卻讓安娜她們自食其果。
可終究,安娜是他兒子的生母,虞湘南這次做得過火了。
‘安娜,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舞會上?’項老爺子有心袒護安娜,但他也要弄清來龍去脈。
‘是虞兮雨邀請我去的,’安娜顫抖著起來,咬牙切齒,‘我在洗手間里被人打暈了過去,醒來后就神主不清,好像被人灌了藥,然后。。。。’’
接下來的她難以啟齒,畢竟在公眾面前她都是冰清玉潔的氣質女神,卻被大家親眼目睹她跟凌家那個大廢物衣衫不整地摟抱在一起,如果不是她和凌云被及時拉開,之后的畫面她想都不敢想。
項老爺子眼神里充滿狠厲兇殘的目光,惱羞成怒到了極點:‘我就知道,肯定是虞湘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搞的鬼!不給她點顏色,她當我項家是縮頭烏龜是傻子。項城北,事到如今,你還執(zhí)意要護著那個心思歹毒的掃把星的話,就等著給我準備棺材吧。’
安娜淚眼颯颯間,眸光里是嗜血的毒辣。
虞湘南,我一定要讓你為昨晚給我?guī)淼膼u辱,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項城北并沒反對,反倒是抱著吃瓜看戲的心態(tài),他也正想瞧瞧,那個女人到底還有什么本事,能借此機會,殺殺她的銳氣讓她在自己面前乖一點再好不過了。
虞家。
虞兮雨心里七上八下,濃妝艷抹的小臉都是抽搐得顫抖著;‘爸爸媽媽,萬一項老爺子和項城北懷疑是我做的,對付我的話,該怎么辦?’
雖然她同時達到了名正言順地跟凌云離婚,和對付安娜的目的,可卻也引禍上身。陷害虞湘南那個賤人不成,反而便宜了她,讓人很不甘心。
當時她明明把虞湘南和凌云鎖在了房間里,怎么突然變成了安娜跟凌云呢?
‘還能怎么辦,把責任都推到虞湘南那個賤貨和凌云那個廢物身上?!咨彺僦碱^,‘我們要趕緊弄出假證據(jù),證明虞湘南跟凌云有一腿,安娜是被虞湘南害的。對了,不是有監(jiān)控嗎,查一下?!?p> 虞唯利走了過來,沒好氣地讓她們看;‘三樓的監(jiān)控都被毀壞了,這個災星比我們想象中的難對付。上次找的那個殺手都不愿接殺虞湘南那個賤蹄子的任務,很明顯,虞湘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虞湘南了?!?p> ‘唯利,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種長那賤人志氣的風涼話!早知道這樣,六年前就應該殺了那賤貨!對了,她當年不是懷孕了嗎?她肚子里那父不詳?shù)囊胺N呢?’
‘誰知道,死了也不好說。事到如今,我們下一步只能去項老爺子家把臟水往虞湘南那個賤貨身上潑!’
與此同時,虞湘南正在跟別墅里跟死黨風瑾聯(lián)系。
‘瘋婆娘,你人在哪兒?那份絕密文件呢?’
‘Q寶貝,現(xiàn)在風頭那么緊,我當然是把文件藏在安全的地方當保命符啊!項城北的人把我圍困在楚城,你是不是也得出賣色相把他給糊弄住啊,不然我被抓的話,你的身份可能會暴露哦?!?p> “瘋婆娘你夠了哈,我現(xiàn)在是把項城北得罪得透透的了?!?p> 當年結婚第二天就被發(fā)現(xiàn)懷孕,帶球跑路;如今又盜他家寶玉,明明可以把他母親救醒過來卻不能救;現(xiàn)在還偷他的同盟伏井出委托給他的絕密文件,并設計安娜跟凌云滾在一起。。。。。
以項城北的性子,估計馬上就會過來這邊興師問罪。
“瘋婆娘,趁燚先生在楚城,把文件交給他完成任務就行了,我們沒必要留個定時炸d在身邊?!?p> 風瑾不樂意了,“我怎么感覺那個燚先生,好像在故意讓你接近你前夫啊!不然你都拿到項家傳家寶了,他為什么不直接把玉佩拿走,還派給你拿絕密文件的任務,讓你繼續(xù)跟項城北牽扯不清?”
“管他呢,他是老大,我的自由都被他掌控著,只要不是過分的,我完成任務拿錢就是了?!?p> “我這不是怕你被你家老大當狗使喚嘛!好心當成驢肝肺?!?p> 風瑾正在手機里吐槽著,項城北的電話打了進來,“瘋婆娘,先不說了。”
“虞湘南,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么?”
“額。。。三爺,您老人家不是都猜到了嗎?”虞湘南弱弱地對著手機問道,“三爺,作為補償,我把您的傳家寶還給您怎么樣?”
項城北勾了勾唇,“老爺子很生氣,你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辦法給我做女仆了,這樣,玉佩送你了只要你告訴我救我媽的方法就行,你沒有親自動手,便不算違背誓言?!?p> “三爺,救您母親的方法主要是刺激一些重要穴位,需要結合天時以及五行,指針者不得有分秒的差錯,否則不但救不醒你母親,反而還會導致你母親喪命。其實,能不能醒來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她自己的意志。她這樣也許挺好的,活在自己編織的夢境中。。。。”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項城北的語氣中帶著急不可耐,“我媽會成為植物人是不是跟你師父有關?”
“三爺,你這話就有失公道了,師父傳授我醫(yī)術后不久就病逝了。她讓我發(fā)毒誓,也許因為你們項家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呢?不讓我救我不救就是了,這種事我不想摻和,自然也不會打聽他們有什么恩怨。”
“虞湘南,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項城北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夾雜著煩躁,“給你個機會,是誰讓你偷我家傳家寶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