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湘南還成了人人喊打的喪門星,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
凌云被打得委屈極了,“爺爺,你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
“蠢貨!”凌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凌云一眼,銳利的目光移到虞兮雨身上,“你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
虞兮雨看了凌云一眼,反正監(jiān)控被毀,沒有對證,索性模棱兩可道;“爺爺,當(dāng)時我喝了點酒,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薄?p> “兮雨,出了這種事,誰都不想看到,既然發(fā)生了,也不能委屈了你,如果你想跟凌云離婚,我不會反對,同時也會給你們虞家一定的補償?!薄?p> 凌云高興地幾乎忘記了身上挨了二十多鞭子的疼痛,“我同意離婚!”’
然而虞兮雨并沒接受凌老爺子的好意,“爺爺,我相信凌云也原諒他了。聽說這件事的背后是姐姐做的,可我覺得姐姐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p> 現(xiàn)在一旦跟凌云離了婚,若想再接近凌霄就難了,她又不傻,有凌家長孫媳婦兒這個身份在,總得賣她幾分薄面。
她現(xiàn)在要全力打造純情白蓮花的人設(shè)。
“虞兮雨,你有病吧,你。。?!薄柙七€要罵虞兮雨,被祁子君阻止了。
凌老爺子沒再說什么,“好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就好好過日子。凌霄回來了,凌云,你作為哥哥,也要好好輔佐你弟弟?!?p> “我不拖他后腿就不錯了。。?!?p> 突然回來一個弟弟,還把原本屬于他的繼承權(quán)也搶走了,凌云心里多少還是很不舒服。
幾年前項司南也是這樣,被克妻殘廢的項城北奪走了繼承權(quán),他現(xiàn)在越來越能明白項司南心里的不甘了。
晚上,凌云就約項司南在高級娛樂場所一起喝酒。
“凌云,我發(fā)現(xiàn)咱倆可真夠窩囊的?!薄?p> “司南,你跟我說實話,項城北那腿是不是你找人弄的?當(dāng)然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現(xiàn)在看到凌霄就煩透了,恨不得弄死他,都是因為他,爺爺?shù)倪B正眼都不瞧我一次?!?p> “凌云,你踏馬瘋了,這種話千萬別在外面說,這種想法你也別有了,我現(xiàn)在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咱沒那金剛鉆,也甭攬那瓷器活了。你這弟弟賺錢,你來花,頂多低眉順眼地受點氣吧了,又沒什么?!薄?p> “你是沒什么,因為你跟項城北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可我跟凌霄只不過是同一個爺爺而已。萬一哪一天他心情不好,一腳把我踢了,估計我連這地方的大門就進不來?!?p> “這倒是,”’聽完凌云的話,項司南很認同,意味深長地說,“凌云,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開口,只要日后茍富貴勿相忘就好?!?p> 凌云會心一笑,“那是,我們可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
接著兩人心照不宣,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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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園。
“沉睿,過來?!薄材瓤吹接菹婺仙倪@個小孽種,就氣不打一處來。
虞逍遙乖乖地來到安娜跟前,“媽咪,有事嗎?”
安娜二話不說就賞了虞逍遙一耳光,扇得他腦瓜子嗡嗡的。
臥槽!這女人好囂張,竟然敢甩本小爺耳光!
小爺我長這么大,還沒吃過這種虧!
虞逍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著安娜一通臭罵,“槽!你這個又老又丑的瘋女人,踏馬有病就去醫(yī)院治,拿小爺我出氣,是不是腦殼里進屎了!進屎了就去馬桶里沖一沖!”
安娜氣的臉色鐵青,以前她教訓(xùn)訓(xùn)這個小孽種,他都是狠狠地瞪兩眼,然后回到房間,今天居然反了,敢罵她。
虞逍遙一邊跑一邊罵;“來呀,來追我啊。哈哈,追不上吧?!?p> 想他這么多年,為了躲避親媽的追打,逃跑這種大事上他可沒少下功夫。
安娜踩著恨天高,操起高爾夫球桿就在后面追,“你給我站住?!薄?p> “略略略,我就不站住,當(dāng)小爺我傻??!氣死你個老妖婆。”虞逍遙一邊伴著鬼臉,一邊往項城北后院養(yǎng)的狼群那邊跑。
安娜雙眼猩紅,到狼籠子那邊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累趴了,沒有崴腳已經(jīng)是萬幸。
虞逍遙見狀,往狼身上撒了他家湘姐獨家研制的“乖乖粉”’,然后打開籠子一聲令下:“去跟她玩玩兒!”’
籠子里的幾只狼像被施了魔咒一般,都乖乖死地搖著尾巴朝安娜走去。
“??!”
安娜嚇的魂飛魄散,丟掉高跟鞋,連滾帶爬地逃命。。。。
好在飼養(yǎng)員及時發(fā)現(xiàn),那幾只狼才沒有繼續(xù)追過去。
但是安娜卻被嚇破了膽,縮在被窩里直瑟瑟發(fā)抖。
虞逍遙可不想就這么算了,他那一耳光可不能白挨。
“哼哼,今天就讓你這個壞女人見識見識本小爺?shù)膮柡ΑS斜匾屇憧纯次壹蚁娼悛毤已邪l(fā)的新寵物了。”’
虞逍遙拿出口哨吹了兩分鐘,一條“七頭蛇”’就來到了他跟前,在他的指引下,“七頭蛇”’從窗戶爬進安娜的房間。
此時的安娜,還躲在被窩里驚魂未定,隱約間好像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爬到了她的床上,當(dāng)她探出頭看到吐著信子的“七頭蛇”’的那一瞬間,直接驚嚇的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了。
“救命!蛇,有蛇,好多蛇,好多頭。。?!薄?p> 安娜臉色煞白地連叫了幾聲,直到項老爺子開口,“安娜,你做噩夢了?!?p> “噩、、、噩夢、、、、”
安娜幾乎快被嚇得精神崩潰了,“爸,那不是夢,真的,你相信我?!?p> 她怎么可能做那種奇怪的夢,總感覺那小孽種身上帶著一種邪乎勁兒,她親眼所見,連項城北的狼都聽他的話。。。。
“你先休息休息。”項老爺子也懶得再跟她說什么。
畢竟,他外甥女堇語從國外回來了,自從安娜跟凌云鬧出那種丟臉的事,他對安娜多少也有點兒意見了。
特別是,這都幾年了,原以為她能拴住項城北的心,給項家再生個一兒半女;再不濟,她是醫(yī)學(xué)天才,能夠救醒他那做了十年植物人的愛妻也好。。。
偏偏,都沒有就算了,如今也不曉得受了什么刺激,瘋瘋癲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