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嬌從裘天墨這里得知了派她出使大楚的消息。
“天墨......這.....我不太想見到傅辰御?!?p> “嬌嬌,這是國事,他不敢為難你的?!?p> “嗯,我知道。”
裘天墨:“醫(yī)治傅啟天盡力就行,你不要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p> “嗯嗯?!?p> “早去早回,朕等你回來!”
“好!你照顧好孩子,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裘天墨點點頭?!胺判陌桑]有人敢碰我們的孩子!”
沈嬌嬌的駱駝車離開了大夜國。她不知道,她這一生,都被兩個男人牽絆。
十五天很快過去了,沈嬌嬌和沫兒一起,回到了江南醫(yī)館。
傅辰御一收到沈嬌嬌回來的消息,連夜跑去江南醫(yī)館。
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嘴里說討厭她,恨她,她回來了,又巴巴得來找她。
猶如當(dāng)初第一次來到這個屋檐下一樣,傅辰御心中充滿了忐忑與希望。
他知道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也知道她有孩子了,他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生活。但是,這些都阻止不了他想她。
沫兒總是在哪都能睡得很香。
江南醫(yī)館周圍,清風(fēng)月明。
傅辰御躲在屋檐下,透著微光,看著屋子里的情形。
沈嬌嬌還是那樣嬌小玲瓏惹人愛,凹凸有致,身材曼妙。隔著輕紗,能看見她在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傅辰御還是忍不住破窗而入。
“別叫!蠢女人!”
沈嬌嬌大驚失色。
“傅辰御!你......”
“怎么?一年不見,不認(rèn)識我這個老朋友了?”
沈嬌嬌剛要轉(zhuǎn)身,傅辰御一把拉住她,擁入懷里。
“你敢逃,你還敢嫁給別人!你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傅辰御怒吼,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沈嬌嬌。
“殿下,你放手!我已經(jīng)成親了!請你放開!”
“不放!”傅辰御霸道地抱著她,不給她一點反抗的余地。
“你還在生我氣?嬌嬌,對不起,是我誤解了你,我混蛋?!备党接錆M自責(zé)。
“我早就不生氣了!況且我氣的也不是這個!”
“你是生氣我和公主那一次?”
沈嬌嬌的心事被說中,眼淚像洪水一樣決堤。
“嗯!”
“你為什么要那樣對我。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要傷我?”
沈嬌嬌哭得梨花帶雨,這是她壓抑了這么久,第一次對傅辰御講。
“對不起,嬌嬌,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碰別的女子,哪怕登基,我也不會再納妃,好不好?”
“現(xiàn)在太遲了,我已經(jīng)嫁給了裘天墨。一切都晚了!”
“我會把你帶回來!哪怕是搶!”
“為什么你這么執(zhí)著?”
“因為你才是我心中的完美愛人!我不在乎你嫁過人。我喜歡你,自始至終都是你!”
“對不起,傅辰御,還請你忘了我。”
“不要!”
傅辰御低頭吻住沈嬌嬌,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她如同受驚的小鹿,猝不及防,內(nèi)心怦怦跳。
她使勁地推他,他紋絲不動。
“傅辰御......”
“別叫,你叫出聲,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
“混蛋!”
“我只對你混蛋!”
“你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
“不可以?我說了可以,有什么問題我負(fù)責(zé)!”
“唔.....”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親吻,任他采擷,天塌下來都阻止不了他現(xiàn)在的瘋狂......
他的手不自覺地扒拉她的衣裙,撕裂,粗暴,任憑她反抗,哭泣......
他肆意地揉捏,床縵下一片旖旎。
久違的感覺,他確實瘋了。
天沒亮,他就離開了江南醫(yī)館,留下她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哭泣。
她確定這不是夢。
而這一切,她只能埋在心里,也不能告訴裘天墨。
她不想傷害裘天墨,但是,這一次,只能作為她心里驚天的秘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辰御踏著夜色回到御王府。
這是他壓抑了一年來,最痛快的一天。
“蠢女人,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搶回來,是我的,誰也阻止不了我?!?p> 傅辰御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他要征討大夜國。
天亮了,沈嬌嬌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傅辰御昨夜一夜就沒停止折騰自己。這瘋狂的男人,她要和他劃清界限。
沈嬌嬌簡單地收拾好藥箱,和沫兒坐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一進(jìn)皇宮,就有太監(jiān)領(lǐng)著沈嬌嬌前往傅啟天居住的仁德宮。
沈嬌嬌推門進(jìn)入,只見傅啟天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臉色蠟黃,身體枯槁,完全一副燈枯油盡的樣子。
“小女見過皇帝陛下。”沈嬌嬌在傅啟天床前行了一個禮。
“免禮!沈醫(yī)女?!备祮⑻焯撊醯乜戳松驄蓩梢谎?。
“陛下,讓我給你把把脈,再做一個全身檢查!”
“嗯!寡人可能命不久矣,沈醫(yī)女有什么發(fā)現(xiàn),都可以直接告訴我,寡人承受得起?!?p> “是,陛下,還請陛下放寬心,小女一定竭盡所能!”
沈嬌嬌開始給傅啟天做全身體檢。
從心肝脾肺腎,挨個內(nèi)臟器官進(jìn)行ct掃描。
沈嬌嬌看得很仔細(xì)。
“陛下,我可能要抽取你一點血液進(jìn)行化驗?!?p> 傅啟天點點頭。
沈嬌嬌抽出一點血,放進(jìn)隨身醫(yī)療系統(tǒng)中進(jìn)行化驗。
“腎病晚期,需要做腎臟移植手術(shù),陛下,你還有救!”
傅啟天聽見自己還有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睜大著眼睛看著沈嬌嬌,“沈醫(yī)女,你說清楚一點,寡人真的還有救?”
“是,陛下!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有點匪夷所思,如果陛下你能接受,我可以為你繼續(xù)治療!”
“你說,現(xiàn)在沒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陛下,我給你說句實話吧,你的腎臟已經(jīng)完全沒有過濾功能,以至于你的血液里,都充滿了毒素。要救你,先得給你換一個腎臟,這就得給你做手術(shù)。”
“你是要切開我的肚子?”
“是的,陛下!這個換腎呢,也不是說誰的腎臟都可以,還得從你最直系的親人,比如你的兄弟,或者兒子,有一定的概率可以救活你,當(dāng)然了,人只有一個腎臟,也是可以活的。陛下可以考慮一下?!?p> “只有有活的機(jī)會,就換!”
“陛下,你有幾個兒子,還有兄弟?”
“兄弟在寡人登基以后,自相殘殺,都死完了,只有兩個兒子。傅辰御和傅辰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