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慢跑了一個多小時后,安西子關閉跑步機,拿起一旁的毛巾擦起臉上的細汗來。
沖完澡后,她穿著一身簡單的家居服戴著眼鏡坐到了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電腦,開始碼起新書的章節(jié)來。
日子也沒什么不一樣,還是像往常那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碼字就碼字。
不一樣的是,心里好像突然裝進了一個人。
…
埋頭碼字到中午。安西子放下電腦抻了抻懶腰,轉(zhuǎn)念,又想到了許幸一昨天的話。
她有些乏的躺在了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忽然想到什么一樣,直奔冰箱走去。
…
打開冰箱門,看到許幸一親自剝好的那盤隔了兩夜的蝦仁后,安西子微微怔了怔神,還是沒忍心扔進垃圾桶。
…
簡單放進微波爐打了幾分鐘后,端著那盤蝦坐到了桌子旁。拿起筷子,呆滯的盯著盤。就這樣木訥了好一會,才緩緩夾起送進嘴巴里。
一盤蝦,安西子都慢慢的吃完了。因為有些辣,還伴著喝了好幾杯涼水。
吃完后,她把盤子認真的刷干凈。然后換了件灰色T恤裙,有些下不定主意的拿著盤子走到了門邊。
打開門,看著對面的那扇門,沉思熟慮了良久才緩緩走近,按下門鈴。
十幾秒后,許幸一穿著家居服滿身酒氣的打開了門。看到來人是安西子后,也不顧她還沒進門,直接一把抱住她,撒嬌似的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脖頸中。
安西子被他這一抱,差點沒拿穩(wěn)手里的盤子。她奮力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許幸一,卻怎么也推不開。
直到許幸一用沙啞的小奶音楚楚可憐的開口:“別不喜歡我好不好…”
安西子內(nèi)心動容。摸著他的腦袋細聲細語的哄著:“你先松手讓我進去好不好?”
這一招果然好使。
許幸一撒著嬌的應了句“好”,然后松開了安西子。
…
安西子輕輕關上門,走到了客廳。
看到滿地的酒瓶,還有窩在一旁守著空碗沒飯吃的蜜糖后,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尾隨在自己身后,有些神志不清的許幸一。
“你喝了多少?”
許幸一傻笑著比劃起來:“就…一丟丟?!比缓蟊ё“参髯拥难?,小心翼翼的吻起她的脖頸來。
安西子意識到許幸一還沒醒酒,索性也沒計較他占便宜,繼續(xù)哄孩子似的把他哄到了沙發(fā)上。
見他乖巧的躺在沙發(fā)上后,將盤子擱置回廚房,整理起滿地的酒瓶來。
蜜糖叼著盆,趴在她腳邊哀求似的喵了一聲。安西子猛然想起,許幸一還沒喂他吃飯。連忙停下收拾酒瓶來,拿起蜜糖的干飯盆四處翻找起了貓糧。
終于,在廚房的柜子里找到了。
…
把吃的給蜜糖準備好后,安西子又體貼的給他打了碗熟水。
…
轉(zhuǎn)頭收拾完了酒瓶。
安西子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爛醉如泥的許幸一,頭大的揉了揉太陽穴。她走近,用力拽著許幸一的胳膊把他拉起。然后攙著他往主臥走去。
她把許幸一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上,然后溫柔的給他脫去了家居拖鞋。蓋被子準備起身離開時,余光瞥到了床頭柜上自己新書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