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子窘迫而又無奈地迅速轉(zhuǎn)身,指著坐立在門口的蜜糖,滿臉不可思議的望向坐在床上的許幸一:“你的貓在干什么?”
“嗯?怎么了?”許幸一不明事理的起身,走到安西子的位置,對上蜜糖那稍稍有些猥瑣的表情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
安西子臉上窘色更甚,有些生氣的呵斥了許幸一句。許幸一立馬乖巧的捂住嘴巴,不敢吭聲。
他悄悄的往次臥的方向擺動手掌,示意蜜糖趕緊離開。
蜜糖懶洋洋的剛站起來,懶腰還沒來得及伸完,就被安西子一把拎到了空中。
突然騰空而起,他害怕的擺動爪子,喵喵的叫了起來。連忙對著許幸一遞去求救的目光,可許幸一卻有些慘不忍睹的捂住了眼睛。
就這樣,蜜糖一路鬼哭狼嚎的被安西子抓著后脖頸扔到了次臥。
然后關(guān)在了漆黑的小屋里。
…
事后,安西子看著手上沾惹的貓毛,一臉嫌棄。來來回回洗了好幾次手,氣都沒有消下來。
她生著悶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任許幸一怎么解釋都不為所動。
“哎呀,我錯了嘛?!?p> 許幸一再一次態(tài)度良好的認錯,還不忘諂媚的給安西子垂起肩膀。
安西子不耐煩的打落他觸碰自己的手,生氣的往一旁挪了挪,刻意疏遠。
許幸一死不要臉的貼上她,萬般無奈的作出了發(fā)誓的手勢:“我發(fā)誓,我是真沒想騙你。主要是我這么跟你說話,你不就沒那么溫柔了嘛…”
安西子一聽更生氣了。她回眸,冷冰冰的眼神嚇得許幸一差點打了個冷戰(zhàn)。
隨后,不夾雜一絲溫度的質(zhì)問聲傳來:“我哪里不溫柔了?”
許幸一心虛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小聲嘟囔著回復(fù):“這…你哪溫柔嗎?”
“你說什么?”安西子沒聽清,皺著眉頭冷聲問。
許幸一立馬慌亂的擺了擺手,連忙否認,“什么都沒說,剛剛什么都沒說?!?p> 安西子冷哼一聲,回過頭繼續(xù)生起悶氣來。將許幸一的解釋和道歉,完全屏蔽那般。
…
就這樣,臨近下午飯點。安西子收到了苑苑的一個電話,說上一本剛完結(jié)不久的書簽出版了,讓她在這幾天把出版稿整理出來。
好幾十萬的稿子整理起來不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安西子心里犯愁,但也無可奈何。
安西子掛了電話,躺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玩起手機來。面對許幸一狗腿子似的往自己面前遞這遞那,也只是倦怠的掀掀眼皮。直到吃的堆滿了整個茶幾,她也沒搭理許幸一一下。
直到肚子突然叫了那么一兩聲,餓意襲來。安西子才重新起身坐好,蹬上拖鞋,準備回家做飯。
…
剛走到門口,擰動門把手。
在廚房里的許幸一就聽見聲響,顧不得自己還穿著圍裙正在做飯,拿著鍋鏟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
走到客廳拐彎時還差點腳滑摔了一跤。不過,好在他常年練舞身體平衡力強,很快就穩(wěn)住了身子。
這場面,嚇得安西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許幸一倒地的話,腦袋一定會撞到一旁的電視柜上。
到時候,不是毀容就是失智。
搞不好,毀容又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