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護短
“你……”
文柔柔面色鐵青,捂著心臟,看樣子馬上就要暈過去似的。
“滕亦瑟你這是干什么?你是害怕你妹妹不死嗎?”
文之清急忙跑過來將自己的女兒扶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憤怒的瞪著滕亦瑟。
“你有沒有搞錯,明明是她自己蹲下來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滕亦瑟緊張的攥著拳頭,事到如今,她看到這個父親還是覺得畏懼。
或許從小留下來的陰影很難泯滅,她真的很害怕文之清,卻不得不克服。
“你女兒有病的話就別讓她出來!你跟我老婆喊什么喊?
我告訴你,你要是嚇到到我老婆的話,咱們兩個沒完?!?p> 陸鳴忱聽到爭吵聲之后跑了過來,看著她手在顫抖,憤怒的指著文之清的鼻子,瞪著他又道,“滕亦瑟嫁給我了,她是我的人,以后跟你們文家沒有任何關系!”
“可不是嘛?滕亦瑟是我的妹妹,滕家大小姐,跟你們文家有什么關系呢。
養(yǎng)育之恩嗎?多少錢,叫你的律師出個價,回頭我把錢打給你們,咱們就算兩清了!
別以為你們養(yǎng)了我的妹妹,你對他大呼小叫,你算什么東西?”
滕凱瑞也是一臉的不悅,瞪著文之清,這個老家伙敢當著他的面兒吼滕亦瑟,背地里說不上怎么欺負她呢。
看來他妹妹這些年在文家過的并不是很好,只是這個丫頭一直都沒有跟別人提起罷了。
“你們兩個別仗勢欺人,我女兒心臟有問題,滕亦瑟是她的姐姐,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文之清雖然很怕得罪這兩個人,可在場這么多人呢,若是真的什么話都不說,別人以后怎么看他。
只能硬著頭皮跟前面這兩個人硬剛。
“文叔叔……這事兒跟人家滕亦瑟一臉關系都沒有,文柔柔自己站不住,坐在那兒呢!”
宋鹿鹿非??床粦T文家的人,尤其是文柔柔,太他娘的能裝純了。
感覺就是林黛玉在世,走路都得讓人扶著。
“爸……別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跟姐姐沒關系,并不是姐姐說話刺激我,故意讓我摔倒的!”
文柔柔表面上是在為滕亦瑟辯解,其實是在訴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要不是這個女人說話刺激自己,自己也不會嚇到跌倒,天知道這個心臟來之不易,她時時刻刻都非常小心,怎么可能做愚蠢的事兒。
“既然妹妹知道我的苦心就行啦!
文先生……道歉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妹妹身子骨弱,就不要她出來吹風,在場這么多人,人家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也不需要陪酒啊”
滕亦瑟不是躲在別人身后裝柔弱的女人,既然這父女倆要跟自己寫演戲,那就跟他們好好跟他們演一演。
“你在那會兒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讓我的女兒去陪酒?
滕亦瑟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胡說八道,居然敢污蔑我……”
文之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是面前這個女孩兒,似乎也不想給他面子。
“不是你讓你的女兒來叫我嗎?
宋鹿鹿剛才就在我身邊也聽見了,我真搞不懂你們家是什么樣的風俗習慣。
就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誰敢讓這么一個病秧子陪酒啊,不要命了嗎。
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去陪別人喝酒啊,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讓陸鳴忱帶妻子去陪別人喝酒,給你漲面子呢,還是丟我們家陸鳴忱的臉?”
滕亦瑟眼神中除了憤怒和恨意,再無其他,原來正面面對問題就不那么害怕了。
以前看到這個男人就會覺得心慌,現(xiàn)在看到他恨不得把他弄死。
“這也太過分了……”
“看來是養(yǎng)女的生活也不是很好過……”
“什么養(yǎng)女,人家是滕家的大小姐,現(xiàn)在是陸太太!
能夠回來看看,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人群里邊有幾個好事兒的人就開始議論,眾說紛紜。
文之清自然覺得面子掛不住,文柔柔無地自容,突然間眼睛移臂直接暈了過去。
“柔柔……”
“趕緊叫救護車!”
文之清急忙將自己的女兒抱了起來,緊急送往醫(yī)院。
這場狗血的宴會不歡而散,滕亦瑟只覺得大快人心,如果找不到證據(jù)可以證明文之清偷換了別人的心臟。
那她就讓這個老男人一輩子不得善終,要攪合他們文家雞犬不寧。
“亦瑟……你這是怎么啦,你妹妹就是跟你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
她身體不好,從小刁鉆任性,你作為姐姐不是一直很讓著她嗎?”
文夫人掌控全局,將客人一一送走之后,過來和滕亦瑟談話。
“我憑什么要讓著她,或許以前寄人籬下,我不得不那樣做,但是現(xiàn)在我不想那么做了。
她欺負我十幾年,還不允許我反擊嗎,再說今天明明是他主動招惹我的。
她居然讓我過去陪別人喝酒,我現(xiàn)在是陸鳴忱的太太,真的,過去陪別人喝酒的話豈不是丟了陸家的臉?”
滕亦瑟看著面前一臉諂媚的文夫人,她并沒有把話說的那么太絕。
應以后還要在他們公司混下去的,文之清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就辭退她,那個老男人現(xiàn)在還想利用自己,巴結陸鳴忱,自己還算是有價值的人。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你們兩個以前不也總吵架嗎?
今天來了這么多人,不應該把事情鬧得這么大,這不是讓咱們文家出丑嗎?
你在我們家生活了十多年,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又有哪個人寄人籬下,活的自在呢!
就算是可以一視同仁,可差距還是擺在那兒呢,但是你捫心自問,媽媽對你怎么樣?”
文夫人是他們全家所有人中最有心機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欺負她的人,這個女人典型的笑面虎。
笑里藏刀,前一秒還跟你嘻嘻哈哈的談事情的,后一秒就可能被她殺掉。
“很不錯……真是不好意思,媽……剛才的確是太沖動了,但是你應該理解我,陸鳴忱他就在現(xiàn)場啊,文柔柔讓我去陪酒,這不是讓他下不來臺嗎?
我在陸家的地位,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們一直都不待見我,我如果繼續(xù)做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會被人趕出來的!
我雖說是滕家的女兒,畢竟這十幾年來一直生活在這兒,就像您說的,一點兒也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