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先這樣吧,我們繼續(xù)講課!”吳靜止住了眾人的話題,繼續(xù)講起英語知識點起來。
下課后,劉曉歌喊著整個杜金他們整個寢室的人都出去了。
“你們說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寢室待在對嗎?”劉曉歌開口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睡著后他出去過沒有……”開口的同學(xué)名字叫張志宏。
“那他以前有沒有半夜偷偷跑出去上網(wǎng)過?”劉曉歌接著問道。
“好像有幾次!”劉鑫開口道。
“是的,好幾次的!”其他人都肯定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估計多半是他昨晚出去上網(wǎng)的原因,至于是不是別人傳給他的,這不好說,我會如實向老胡說明的?!眲愿璺治龅馈?p> “班長,那我們就回去了!”杜金說道。
“嗯!”劉曉歌點了點頭。
眾人邊走邊聊。
“李玉喜歡早上偷偷摸摸地用我的牙膏,”何曉偉開口道,“要是他得了流感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通過牙膏傳給我。”
“那你把東西都扔了不就行了,反正昨天金哥給大家都買了新的?!睆堉竞暾f道,“聽你這么一說,他好像也經(jīng)常用我的牙膏和衛(wèi)生紙吧!”
“也用過我的!”
“經(jīng)常用我的好吧?”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買過這些吧?”劉鑫突然說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他從來都沒有買過呢!”
“我@#!難道是我們養(yǎng)活了他這么長時間?李玉這家伙還真是不地道啊。”
“有一次,我的花褲衩丟了,會不會就是他拿的?”張峰寧開口道。
杜金聽了心里有些無語,這群家伙還真是有迫害妄想癥啊,連褲衩的事都能聯(lián)想到一起。
“他應(yīng)該不會有那么重的口味吧,還偷你的花褲衩?”何曉偉吃驚地問。
“誰知道呢,這不好說,我那個花褲衩是新的,剛穿了一次洗后就不見了!”
“我還說我的襪子還經(jīng)常丟呢,李玉穿的襪子還跟我穿的一樣!”
“我的襪子也是……”
大家如果覺得某個人比較壞的時候,就會一直想他的缺點,就越發(fā)地覺得這個家伙可惡了。
“好了,大家都只是猜測而已,李玉他未必會做過這樣的事情?!倍沤鸸室馊绱私o李玉說好話。
“金哥,他都那樣陷害你了,你還給他說好話,你真的是太好欺負(fù)了!”何曉偉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李玉不是什么好東西,咱們寢室經(jīng)常丟的東西肯定和他有關(guān),我們不妨試他一試?”一直沉默的董成開口提議道。
常言道,沉默的狗只是沒有等到張嘴的時機(jī),一張嘴必咬人。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們怎么試他呢?”何曉偉一聽就覺得很有意思。
“我可以在我的被子下面壓20塊錢,露出來一半,被子上面放幾包零散的面巾紙,然后再用個手機(jī)偷偷地對著我的床錄像,你們覺得如何?”董成問道。
“很不錯的注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可是手機(jī)的話,我們從哪里找呢?”張志宏問道。
“我?guī)Я艘粋€最新款的!”何曉偉看吸引到眾人的目光后急忙解釋,“平時我都不怎么用的,一直在老師那邊放著的,我可以臨時借回來一天兩天?!?p> “20塊錢會不會太少了?”劉鑫問道。
“那就一百好了,反正手機(jī)都貢獻(xiàn)出去了,我也不差這一百塊了!”何曉偉說道。
“好吧,今天的課間操又不做了,我們現(xiàn)在趕緊去準(zhǔn)備吧,我估計李玉真的感冒嚴(yán)重的話,中午的時候估計會回寢室待上一會兒的!”
杜金雖然很認(rèn)可大家的方式,但覺得這發(fā)展的速度太快了,很容易把仇恨都拉到他的身上,這和他之前計劃的相差太遠(yuǎn)了,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算了,就先賣你一個人情,然后再狠狠地收拾你!”杜金如此想到,“這樣一來仇恨就被拉走了?!?p> 眾人都為這個計劃了開始行動起來,只有杜金一個人向教室走去。
“金哥不一起去嗎?”董成特意問道。
“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算了吧!”杜金回答道。
“呵呵,金哥想要放過某人,但某人未必會想著放過金哥?。 倍梢馕渡铋L地說道。
杜金深深地看了董成一眼:“我還是覺得我這樣做不太好。”
“那算了,金哥的心腸太軟了,我就不勉強(qiáng)金哥了!”董成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轉(zhuǎn)眼間中午的時間就到了,李玉因為身體不適,也是最后一批走的,當(dāng)他和杜金擦肩而過的時候,杜金開口了:“有人想算計你!”
李玉愣了一愣,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金,你提醒他干什么!”蘇亞茹不滿地說道,“你的心腸實在是太好了!”
“我只是覺得有一個人故意操縱著李玉對付我罷了,因此先賣他一個人情!”杜金如此解釋道。
“誰會害你這么好的人呢?”蘇亞茹有些疑惑。
“怎么說呢,我也不過是被殃及池魚罷了!”杜金說的時候看了看張麗的座位。
“哼,我知道了!”蘇亞茹有些生氣,“不自愛還連累其他同學(xué),真氣人?!?p> “算了,亞茹,不值得為這些事情生氣,”杜金說道,“高中很快就結(jié)束了,先忍一忍吧!”
“真是氣死我了!”
“走吧,姑奶奶,我今天中午請你吃雞腿!”杜金安慰道……
李玉在想:“杜金是不是因為我昨天放過他的原因,才好心提醒我的?”
“要不是你的手里抓著我的把柄,我昨天才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你呢!”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算計我!”
李玉中午回到了寢室,感冒的他不停地流鼻涕,因此便想找點衛(wèi)生紙擦一下鼻涕,可是大家平時放衛(wèi)生紙的地方,他今天一卷都沒有找到。
后來在董成的床鋪上方發(fā)現(xiàn)了一堆零散的面巾紙。
當(dāng)他走進(jìn)了時候看到了壓在被子下面的一百塊錢,杜金的提醒立刻回響在他的耳邊:“有人想算計你!”
他冷笑了一下,鎖了寢室門就去廁所去了。
“一定是董成那家伙干的!”李玉如此想到,“在一班,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想出這么卑鄙的手段!”
“昨天的事肯定也是他做的!”
“假如我堅持讓胡榮華處分杜金的話,那么杜金一定會對我懷恨在心,然后會瘋狂地報復(fù)我!與此同時,我還得罪了胡榮華!”
“而他則討好了馬友才!”
“真是卑鄙啊,馬友才我惹不起,難道你以為我會拿你董成沒有辦法了嗎?”
晚上大家回來的時候,看著仍舊放在那里的面巾紙和一百塊錢,均是有些失望。
特別是董成,看到錢的時候還有些驚訝,這一切都被躺在床上的李玉看到了眼中。
“果然是你啊,學(xué)習(xí)不行,詭計到挺多的!看老子怎么整你!”
次日一大早,李玉起床拿盆洗漱的時候,看大家都睡著,又?jǐn)D了點某個人的牙膏,還撕了另外一個人的一些衛(wèi)生紙,然后就出去了。
“太特么可恨了,金哥給我買的牙膏可是十五塊錢一盒的,我一次都沒有用呢!”何曉偉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他已經(jīng)醒了。
“他應(yīng)該不會用沒開口的牙膏吧?”董成原來也醒了。
“我昨天故意拆開了,看他會不會偷偷地用呢!沒想到他還真的用了,可是他為什么不拿那些面巾紙和那一百塊錢呢?”何曉偉問道。
“估計是我們昨天把衛(wèi)生紙收拾的太干凈了,所以引起了他的警覺!”董成分析道,他不相信會有人給李玉這個人渣告密的。
“也是,我們有些聰明得過頭了!”張志宏揉了揉腦袋說道,“金哥給我們的面巾紙是零售價兩塊錢一包的長相思,他肯定會有些顧忌的!”
“是啊,對付這樣的家伙其實用普通的衛(wèi)生紙加上幾雙新襪子就夠了,是我們太高看他了!”劉鑫也開口道。
剩下兩位也有些后悔:“還是等我和老關(guān)晚上買一堆襪子來試他吧,大家都起床了!”
“要不要買幾雙和他的襪子一樣的?”老關(guān)開口道,他叫關(guān)若飛。
“可以!”董成點了點頭,然后也拿著洗臉盆出去了。
他剛到洗手間,李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道了墻上:“董成,你小子挺行的啊,一箭雙雕?。 ?p> 李玉沒有提昨天陷害他的事情,而是提前天和錢包有關(guān)的事情。
“你說什么,我不明白!”
“是不是你偷了老子的錢包,然后藏到了杜金的床上?”
“你能有幾個臭錢,我怎么可能偷你的?”
“還嘴硬,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抽你?”
“你抽啊!你這個有爹生沒爹養(yǎng)的,你抽我一下試試!”董成就這么被李玉掐著脖子,也有些惱了。
李玉一聽到董成提起他進(jìn)監(jiān)獄的父親,頓時松開了手,他現(xiàn)在還不想讓大家知道他家里的情況。
“慫貨!”董成甩過臉就走了。
李玉緊握著拳頭沒有再動一下。
他在想,究竟是誰把他家里的事情告訴董成的,難道是三班的徐亮?
徐亮和李玉是一個鎮(zhèn)子的,聽說了他家里面的事也不稀奇。
至于杜金那邊,他完全都沒有懷疑,對方已經(jīng)說過放過他了,而且還賣給了他一個人情。
“試一下徐亮吧!”李玉的心里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決定試探一下。
中午,李玉恰好遇到了馬友才:“馬哥,我家里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我聽徐亮說了,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有些事我們也沒有辦法,想開點!”馬友才也聽說李玉感冒了,怕被傳染就距離他比較遠(yuǎn)。
“哦,謝謝馬哥,董成前天設(shè)計害我了,不知道是不是馬哥的意思?”李玉明知故問,只是為了間接地提醒馬友才收斂點。
“怎么會呢,董成是誰?”
“就是上次我們一起玩游戲的那個,他也是我們班的!”
“哦,我會警告他的,你放心!這事絕對是他自作主張做的,跟我無關(guān),我們可是好兄弟啊!”
“我相信馬哥的!”
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