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安看著豪華的房間無奈只能走了進去。
房間的裝潢十分夸張,雖然謝平安不太清楚他們大多的價格,單依然能認清幾件。
“紫玉琉璃杯,三海落日圖,北海墨玉床……”
“這這這……這些都是鐘老講的稀世珍寶,光那個紫玉琉璃杯就價值一千枚靈石,這也太夸張了一點吧。”
謝平安站在原地被眼前的這些稀世珍寶搞得暈頭轉(zhuǎn)向,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想了想,便鼓起勇氣上前在杯子里到了一點水,小心的捂住它端了起來,用嘴在一涌而盡。
“吧唧……”
“真不錯,這個水真不錯。”
“果然貴就是好。”
謝平安吧唧著嘴說道。
他來到床前用手撫摸著床,從床頭一直摸到了床尾,抱著床板一頓猛親。
他癱軟的躺在床上嘆氣道:“什么時候我才能擁有著些東西啊。”
他看著天花板頂上繪畫的奇妙世界一時間流連忘返。
他知道自己渴望外面的世界,想要去看看那些大家渴望的地方,鐘老講述的各大領域,想體驗其他地方風土名情,向前往世界的盡頭看看哪里到底長什么樣子?他還想看……
另一邊客棧樓下。
“小二來壺夜不歸!”
只見這壯漢身高馬大踏著腳步就是往那一坐。
店小二被這人一嗓門嚇了一跳,連忙回答道:“好了客官稍等?!?p> 便趕緊往廚房里跑,招呼后廚拿酒。
坐在板凳上的大漢把一把大刀放在桌上,一只腳踩在板凳上,把頭往后一轉(zhuǎn)嘲諷道:“現(xiàn)在啊,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來這地方了,真是看著辣眼睛?!?p> 話音剛落一人便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壯漢道:“月衡!你說你是個什么東西!”
壯漢月衡哈哈大笑:“如果是你師兄師姐這樣罵我?!?p> “他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要不是那老瞎子的后人我早就。”
說著便用手指在脖子上劃過。
“陸豐被跟那個瘋子講了,畢竟他可是瘋了起來連自己媽都砍了?!?p> 站在不遠處的一身才苗條的少女回答道。
壯漢月衡當場暴怒,對著他們倆怒吼道:“你是不是想死夏可可!你居然敢提這件事!我不是都說了不是我干的!”
“那你生什么氣?難道人榜血屠月衡會是殺!主!”
少女夏可歪著腦袋,瞇著眼睛笑道。
對面的月衡再也忍受不住,當場抽出自己的刀,一記重擊回向夏可可。
只見夏可可霎那間拔出自己的劍抵擋月衡的重擊。
“不行??!月衡你著人榜怕是買的吧!”
對面的夏可可嘲笑道。
月衡更加憤怒加大了力量,頓時產(chǎn)生的氣場把附近的桌椅分分吹飛。
“秋山樓下好吵啊?!?p> “別管了我們繼續(xù),剛才進行到哪了?!?p> “好討厭啊你……”
樓上的謝平安被樓下的打斗聲驚醒,便穿好衣服打開房間的門,小心的來到樓梯口探出頭向下看。
“師姐!師姐!狠狠的給我削他?!?p> 謝平安看著下面喊話的人一臉無奈。
原來那人此時躲的最遠處一柱子旁。
“站著說話不腰疼,在那看好了,師姐給你展示咱們天華山獨門絕技天花云霧!”
話音剛落謝平安只見那少女,身體瞬間閃開道一旁,掐起口訣瞬間一朵朵鮮花綻放,少女在花中舞動。
而中間的壯漢用刀到處揮砍,但是并沒有什么用。
突然那少女一劍刺出,刺到壯漢的身上,但壯漢回過神時已經(jīng)遲了,手再次消失在花中,壯漢瞬間慌張,用刀對著前后左右但無濟于事他更無知她在哪里?下一次什么時候出現(xiàn)?
就這樣少女一次次的攻擊壯漢身上出現(xiàn)了一道道傷痕,最終壯漢承受不住傷勢跪倒在地。
“血屠月衡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孽障!”
話音剛落,便刺向血屠月衡的胸口。
只見跪在地上的血屠月衡嘆了一口氣道:“為何世人不信?!難道我真的有錯嗎?!”
“我只是殺了一些該殺的人,那這就是天理嗎?!”
跪在地上的血屠月衡發(fā)出人生的感嘆,突然間一把劍擋住了那少女這致命一擊。
“可否賣老夫這一個面子?畢竟這里可是天鳳閣你有權保證客人的安全?!?p> 謝平安仔細一看,原是一黑衣老人。
“他是你們的客人?”
黑衣老人拍了拍手,上來一小二手中近端著一瓶酒。
“他在我這里買了酒,便是我們客人,難道要破壞你天鳳閣的規(guī)矩不成?”
少女氣急敗壞了:“好!很好!等著瞧吧天鳳閣!”
說完少女便帶著門口那少年離去。
黑衣老人扶起跪在地上的血屠月衡招呼小二,把他帶去房間療傷。
“樓上的小家伙看夠了沒有?”
謝平安被這一問,連忙的把頭縮了回去,悄咪咪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真是煩惱啊,不知道又要賠多少,看來只能都先算在月衡身上了,畢竟事情是他先動手起來的?!?p> 黑衣老者嘆了口氣,便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天一亮謝秋山夫婦便帶著謝平安下樓。
到了樓下謝平安看見角落中的黑衣老者正看向自己,便往后一縮躲在謝秋山的后面。
至于樓下早就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昨天晚上這里發(fā)生了激烈的打斗。
謝平安永遠無法忘記那少女所用的天華山絕技天花云霧,因為這件事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那種激烈的打斗場面過于震撼,尤其是那一次次的傷害,仿佛根本是無法承受的力量。
他們來的桌旁小二端上來早餐食用,還在發(fā)愣的謝平安,由于過于饑餓便很快化為一只兇獸,開始了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
酒足飯飽之后謝秋山便來到館長那里付了錢,帶著他們離開了天鳳閣,小二已經(jīng)把馬車牽到了外面。
“平安昨天晚上過的怎么樣樣?”
“我怎么看你這么沒精打采的呢?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謝平安看下正在問自己的謝秋山道:“沒有什么,至于有點不習慣罷了?!?p> 謝秋山哈哈大笑:“第一次我和你媽來的時候也一樣,來的次數(shù)多了就習慣了,是不是青檸?”
謝氏在后面點了點頭。
謝秋山坐到馬車的前室,而謝平安和謝氏坐在馬車的后面。
謝秋山見狀便趕起了馬車,接著向著宗族的路上趕去。
“那個孩子有點像他,你說對吧月衡?!?p> “確實很像他,畢竟當年作為他的摯友還是認得出來一點的,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巧?”
我這剛出事,就讓我們碰到這件事情。”
“一切天由命吧,如果是是他的后裔,那我必定追隨他!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