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莫羅發(fā)現(xiàn)了徒南柳的吃痛,沒有半分留情地一掌推開了徒春楊:“臭丫頭!敢欺負羅羅的媳婦婦,打你!”
徒春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推懵了,跌坐在地上,她的貼身侍女和郭氏連忙撲上來將她扶起。
“王爺這說的哪兒話,楊兒這是見柳兒回來了,高興的?!?p> 郭氏笑盈盈地對著燕莫羅和徒南柳微微欠了欠禮,慈愛地拉過徒南柳的手反復撫摸著:“柳兒回來了,為娘的十分高興,楊兒失了體統(tǒng),為娘的在這里給王爺和柳兒致歉了…”
“哼,壞女人?!?p> 燕莫羅拍掉郭氏的手,將徒南柳緊緊護在懷里,退后了兩步。
“今日是瑞王妃的回門之儀,站在府門口敘舊成何體統(tǒng),如今你們口中的柳兒已經(jīng)貴為瑞王妃,你們這些人,最好時刻警醒著自己的身份,別失了分寸?!?p> 魏更好的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唬的一群人不敢說話,她帶著南宮飛雪和錢坤擋在了燕莫羅和徒南柳面前。
許馥悄悄地挽住了徒南柳的胳膊,臉上的不可一世,是魏更好渲染出來的。
“是,內(nèi)人和小女唐突了,還請王爺王妃,以及各位側(cè)妃,隨下官入府…”
徒左相終于找到了話口,抱拳上前,將人請進府里,還不忘瞪了一眼郭氏和徒春楊。
可這二人完全不把徒左相放在眼里,自顧自地挽著胳膊,越過徒左相,入府立在了大堂。
徒南柳皺著眉,臉色不太好,心里一直犯嘀咕。
這是原主的娘親和妹妹嗎?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原主的死,真的和她們沒關(guān)系嗎?
那個爹看起來也不像什么好人的樣子。
徒南柳瞄向燕莫羅,想尋求一個答案,燕莫羅面兒上嘟著嘴,卻用力握緊了徒南柳的小手,讓她貼在自己身側(cè),坐上了主座。
“下官徒忠,攜妻女拜見瑞王,瑞王妃,以及眾位側(cè)妃?!?p> 徒忠?guī)ьI(lǐng)眾人跪下,許馥扶著徒南柳坐穩(wěn)后,自己跑到魏更好她們旁邊坐下,不客氣地開始吃丫鬟奉上來的水果。
“馥兒,少吃點,這種果子吃了小心鬧肚子。”
沒等燕莫羅讓眾人起身,魏更好就率先開口,接過許馥手里的水果,隨手就丟到了院子里。
“那我喝茶?!?p> 許馥轉(zhuǎn)頭去翻茶碗,還未夠著嘴邊,就看到錢坤喝了一口茶,猛地一口吐了出來。
“嘔…”
“哎呀,坤妹妹你怎么了?。俊?p> 南宮飛雪當即起身,順著錢坤的后背,一手接過許馥手里的茶碗聞了聞,瞬間花容失色,將茶碗摔在了郭氏的手邊。
“放肆!這種陳年霉葉也拿出來待客,是看不起我們做妾的呢,還是看不起我們王爺王妃!”
“啥?發(fā)霉了?”
許馥竄到徒南柳身邊,聞了聞二人的茶,也學著南宮飛雪的樣子,砸了茶碗,“哎呀,真的是臭死了!徒左相,你這是何意?。俊?p> 徒忠一把年紀,跪的雙腿發(fā)麻,雙手都在顫抖,還是勉強支起身子聲辯到:“王爺王妃恕罪!這可是皇上御賜的新茶,是外頭進貢的,都是上好的茶葉,不會出霉的??!”
“嘔…”
錢坤用手絹捂著嘴,面無表情地看著徒南柳,再次作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