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惶恐!妾身如何敢受王爺?shù)亩Y!”
陸元元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燕莫羅行了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禮:“妾身陸元元,見過王爺王妃,請王爺王妃安?!?p> 陸元元…
她就是陸元元?。?p> 徒南柳明白了,看到毫發(fā)無損,精神氣十足的陸元元,心里那塊巨石便落了下來。
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p> 原主,老子替你好好養(yǎng)著這個娘!
“娘親,你怎么在這里呀?”
確定了陸元元的身份后,徒南柳便親昵地挽著陸元元的胳膊,噓寒問暖的。
最終還是放棄了告訴她,原主死在花轎里的事。
“為娘多虧了有南宮側妃相救,這才好好的,你呢?王爺他…”
陸元元看了看燕莫羅,他正坐在桌子上,晃著雙腿,喝著牛乳茶。
“為娘放心了。”
“徒家如今下了大獄,珈嵐公主親審眾人,要徹查下毒之事,為首的郭長寒只怕是活不成了,那徒忠…會不會牽連到陸夫人?”
南宮飛雪看似在問徒南柳,實則視線飄向了燕莫羅。
“多謝側妃關懷,妾身,已經(jīng)有想法了,只是求王爺動動關系,幫幫妾身。”
陸元元對著燕莫羅微微欠身,燕莫羅搖頭晃腦的,“不用求,羅羅什么都會幫噠!你是羅羅媳婦婦的娘親,就算是搬進來一起住都可以噠!”
“王爺!瞧你,說的什么呀…”
陸元元掩嘴嗤嗤地笑了,眾人也都忍俊不禁,只有徒南柳茫然地看了一圈大家,沒明白笑點在哪兒。
“誒?不可以嗎?我覺得十分可以的啊,要不這樣,娘親你搬來唄?咱王府大著呢!”
“就是就是!大著呢!”
燕莫羅也忍不住拍著桌子大笑了起來,整個迷醉樓其樂融融,和大牢里的哀哀戚戚相差甚遠。
玩笑過后,陸元元上了南宮飛雪的馬車,跟著燕莫羅和徒南柳的馬車一起,奔向了官府。
與此同時,郭家亂成了一鍋粥。
“長寒真是愚蠢!愚蠢至極!枉費她是我郭家的女兒!”
郭戎怒不可遏,“搞垮徒家和瑞王,多的是辦法,她為何會在自家下毒?”
“長寒是否是被人陷害?”
郭夫人緩緩勸慰,卻也是眉頭緊鎖,“老爺,這個時候,什么都不要緊,你應該先去救長寒,再晚就會連累我們的?!?p> “救她?”
郭戎猶豫了,“若是連累我們,老夫?qū)幙纱罅x滅親!”
“不可啊老爺,你此刻大義滅親,只會引起珈嵐公主的質(zhì)疑,朝臣們也會詬病。
徒家垮了,那下一個豈不就是我們?。俊?p> “可他們此刻都下了大獄,主審居然是珈嵐公主,叫老夫怎么救!”
郭戎氣的心口疼,差點沒厥過去。
郭夫人順了順郭戎的心口,淡淡說到:“老爺,我們可以去求求軒王…論權力,珈嵐公主可大不過軒王?!?p> “軒王?”
郭戎眼里閃過一道精光,“那個女人…你調(diào)教好了?”
郭夫人壓低了聲音,附耳道:“已經(jīng)有七八分像了,軒王,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事不宜遲,夫人,我們兵分兩路?!?p> “是,老爺?!?p> 郭夫人從密室?guī)С鲆幻樱苌砗谂壅种?,什么都看不清,二人上了馬車,直奔北極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