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你們的事,我三更天不好插手,不過,站在朋友的立場,我想提醒一下你們。”
慕安兮掏出玉龍簪,遞給了燕莫羅,“軒王一直以來都有拜托我查人,也查過南疆,最后,我的人發(fā)現(xiàn),燕一笑在南疆?!?p> “燕一笑!”
燕莫羅和徒南柳同時拍案而起,震驚對視一眼,重新坐了下來,收下了簪子,另推了一袋錢過去,“還有別的嗎?”
“南疆,不是我們可以深入的地方,軒王在聽到南疆之后,也放棄了調(diào)查。你們最好收斂一些,別被軒王抓了把柄?!?p> 慕安兮只管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皇家的事,她可不想管。
“多謝?!?p> 燕莫羅摸了摸腰帶,還未掏出錢來,徒南柳就將一整串的糖葫蘆塞到了慕安兮手里:“謝謝謝謝…這點(diǎn)小意思你收下,我倆先告辭了…”
“柳兒?。俊?p> 燕莫羅啞然失笑,“人家開店做生意的,你給個糖葫蘆,是何意?”
“唔…這個這個…這不是…沒殺人嘛…”
徒南柳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這不是能省則省嘛!
誰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
“不妨事,瑞王,王妃活潑可愛,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慕安兮自然看的出來,燕莫羅長年裝傻,身邊的側(cè)妃都不是可心的人,如今帶著王妃到處招搖,就像是在宣示主權(quán)一般。
莫不是當(dāng)真上了心?
“本王自然要待她好。”
燕莫羅沉沉地回答,捏起徒南柳嬌嫩的小手,貼在唇上,深情款款地望著她那雙含情藏意的黑眸,心癡不減反增。
“額…瑞王,此地不宜久留,你還是趕緊回府去吧,你們離開太久,軒王一定會留意的?!?p> 慕安兮咂咂嘴,重新戴好了面具,閃身離去,“北風(fēng)!送客!”
“是,莊主!”
像冬日里凌冽的寒風(fēng)一般,北風(fēng)從天而降,為二人開路,也帶來了一陣涼意。
“請王爺王妃回?!?p> “好?!?p> 燕莫羅和徒南柳回到府里,就想著和壹珈聯(lián)絡(luò),便去屋內(nèi)尋信鴿。
“嗯?鴿子呢?柳兒,是你吃了嗎?”
燕莫羅看著空蕩蕩的鳥屋,心里一咯噔,徒南柳對著肥碩的信鴿虎視眈眈多日,可別真吃了,能順利逃過燕奕軒眼線的信鴿,僅此一只了啊。
“我才沒有,你別亂說。”
徒南柳白了燕莫羅一眼,“別的鴿子我可能早就吃了,你這和皇姐偷偷遞消息的,我可不敢動?!?p> 燕莫羅看了眼食盆里滿滿的銀米,心中疑惑,“最近他吃的少,卻更加渾圓了,究竟是為何?”
“銀米自然不如本王這里的金米了。”
北極宮中,燕奕軒摸著信鴿的小腦袋,又給它添了一把金米。
他的蒼鷹立在一旁,看著埋頭狂啄的信鴿。
“胖胖的挺可愛,難怪你喜歡?!?p> 燕奕軒看了眼自己的蒼鷹,它只是轉(zhuǎn)過頭,沒有聲響。
“沒有信?又是自己跑來的?”
“王爺?!?p> 小竹子突然求見,驚了正在吃金米的信鴿,嚇的它咕咕一震,蒼鷹一爪子將它的腦袋按進(jìn)了金米里。
咻!
咕…
“何事?”
燕奕軒轉(zhuǎn)過身,看了眼瞇著眼睛微笑的小竹子。
“回王爺,郭戎賄賂銀羽大人,想獻(xiàn)上南疆奇女,求珈嵐公主放過郭家?!?p> 小竹子向前一步,輕聲回話。
玉即墨
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