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洛城!
果然是他!
欒郁心里咯噔一下,不知為何,他突然有了一股希望。
高天宇立刻跟著小廝去開門,門口,寒洛城背著手,吊兒郎當(dāng)?shù)匦χ退麄兇蛄藗€招呼。
“喲~威猛的高護院,別來無恙哦?”
“寒爺…”
高天宇的目光落在寒洛城身邊的一車子桃子上,“寒爺,請問你今天是否見到了我們府里的深白菇?jīng)???p> “嗯,這見不見的,將客人攔在門口說話,果真是我寒某人高攀了你們?nèi)鹜醺畣???p> 寒洛城搖晃著腦袋,咧開嘴笑了。
“寒爺來了,快請進!寒爺可是難得來府里一次,怎的說誰高攀誰呢?”
欒郁連忙跑了過來,讓高天宇把那車桃子拉了進來,自己迎著寒洛城進了府。
高天宇將一車桃子停在院子里,偷摸往竹園跑去。
欒郁引著寒洛城來到了堂內(nèi),坐在了上賓的位置,并且奉上了好茶。
“寒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寒洛城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燕莫羅自然是不會出來見他這個市井無賴的,他只盼望著別碰上其他人才好。
“還能是什么風(fēng),喏?!?p> 寒洛城拍了拍手,深白狼狽地從裝運桃子的車?yán)锱懒顺鰜恚翱偣堋?p> “天爺啊,深白你可算回來了,沒出什么事兒吧?”
欒郁連忙跑進院子,扶著深白就下來了,“還好碰上了寒爺,都是自己人。”
“什么?”
深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那個賭場老大,是自己人?
“總管…寒爺說…奴婢的兩個父親,都欠他一千兩銀子,他…是來討債的…”
深白害怕,她不敢開口向徒南柳要錢,更怕會因此被賣出去。
噗嗤。
欒郁掩嘴笑了個亂七八糟,“別怕,跟我來?!?p> 幾個人坐在堂內(nèi),相顧無言,寒洛城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王府,翹著二郎腿不停地抖著。
“誒,府里沒有煙嗎…”
“咱們王爺才三歲,自然是連水煙都沒有的?!?p> 欒郁笑著回答,不停地望著堂外,似乎在等著什么。
“王妃還沒有出來嗎?奴婢去勸勸吧?!?p> 深白受不了寒洛城的目光,低著頭跑回了燕莫羅的寢室,然而,門口卻沒有人。
“王爺呢?”
深白好奇地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了靠在一邊的燕重樓。
“噓…”
燕重樓笑著豎起手指,拉著深白,躲在了一邊,跟她講了一遍她離開后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二人發(fā)現(xiàn)了徒南柳實際上是睡著了,便大著膽子進去了。
燕莫羅坐在徒南柳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熟睡的小臉,情不自禁地伸手刮了刮。
“水嫩水嫩的…怎么會這么軟…”
愛不釋手啊。
“唔…”
徒南柳哼哧哼哧幾聲,轉(zhuǎn)了一下,躺平了身體,雙手握拳舉在頭頂,像極了一個奶娃娃。
“臭男人…不許抱別的女人…”
睡夢中,徒南柳不滿地抱怨著,揮了揮她帶著香氣的小拳頭,突然落下淚來,“為什么都欺負(fù)我…”
這一落淚,落的燕莫羅的心都快碎了,他小心地將徒南柳托起來,摟在了懷中,“好,不抱別的女人,絕對不抱…”
“燕莫羅?”
徒南柳突然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在燕莫羅懷里,賭氣似的錘著他的兇膛,“誰讓你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