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要經(jīng)過王妃同意啊。”
欒郁為難,他和燕重樓還不敢回頭看,便拉了拉高天宇:“天宇,非禮勿視啊!”
“非禮勿…”
一語驚醒高天宇,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女子那個爹和弟弟,正伸著脖子,光明正大地看著女子的肩膀。
“爹,姐好像沒有穿肚兜啊…”
“肚兜?你覺得我這樣的人穿的起嗎???”
女子不卑不亢的,也不覺得羞臊,反唇相譏,“倒是你,一日三餐二宵,從來沒有餓過肚子!”
“行了別說了!”
高天宇猛地抬腳,踹開了那兩個人,揮起沙包大的拳頭,對著他們的臉就是幾拳。
可這老頭子哪里經(jīng)得起高天宇的拳頭,頓時就眼歪口斜,血水夾雜著口水鼻涕橫流,癱軟在地直抽抽。
而那男娃子被這幾拳嚇的魂飛魄散的,只是抱著頭嗷嗷大叫著。
“別打我臉!別打!我明明沒有做錯!別打我!”
“呵…就你這臉,就算送清倌院去也只能打雜,還別打臉,你哪兒來的自信!”
高天宇不滿地提著這半大小子的頭發(fā),來回地推搡著。
“啊啊啊高護(hù)院饒命…饒命…收了我姐姐吧!她是個好娘們兒…”
“你說啥!”
“她是個好菇?jīng)?!?p> 高天宇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抬眼看了看那女子,她清心寡欲一般地站在深白身邊,回應(yīng)著自己的眼神。
“要你說?!?p> 高天宇將這不要臉的一家子踢走,幾個人帶著女子進(jìn)了王府。
“我們帶你去見王妃,去留與否,還是得看王妃的決斷。如果王妃不留你,我也會幫你安排一個去處,那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燕重樓輕輕地說著,讓女子坐在下堂座上,給倒了杯水,“我去看看王爺忙完沒有?!?p> “多謝公子?!?p> 女子接過水杯,一雙清澈的眼睛瞄向了院中,正在和欒郁一起打掃衛(wèi)生的高天宇。
燕重樓十分猶豫,還未走到寢室門口,就停下了腳步,不敢上前。
萬一擦槍走火了,他現(xiàn)在過去,死一百次都不夠。
“咳咳…”
燕重樓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清了清嗓子,見沒有動靜,又學(xué)了兩聲貓叫。
“喵喵?”
“汪?!?p> “吁——”
“呱呱呱!”
一連發(fā)出了許多奇怪的聲音,燕重樓羞的戴上了面具,原地蹲下。
“爺啊…完事兒沒啊…屬下真有急事兒啊…”
寢室內(nèi),二人不是沒聽到燕重樓無奈的呼喚,只是如今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的樣子,實在是見不得人。
燕莫羅輕輕松開徒南柳,不舍地舔了舔嘴唇,微微有些發(fā)麻。
徒南柳捂著嘴,全身發(fā)燙,不敢直視燕莫羅,“口脂…真的是甜的啊…我以為…你是找借口來著…”
“你日日用這種口脂,難道都沒有注意過嗎?”
燕莫羅薄唇輕啟,才發(fā)現(xiàn)嗓子干透了,“喝點水。”
“嗯?!?p> 燕莫羅牽著徒南柳的手,坐在了梳妝臺前,給她喂了水之后,摸出那盒口脂,“來,補補?!?p> 徒南柳抬起手,才發(fā)現(xiàn)軟軟的沒有力氣,拿著小刷子的手正在抖。
“都怪你,那么用力揉…害得的我胳膊都酸了…”
徒南柳臉一紅,別過臉去,錘著自己發(fā)麻的胳膊。
“那…我再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