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眠音一覺醒來,混混沌沌的,眼中是剛醒的迷茫。
只覺得身上酸軟的厲害,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她親愛的夫君,正坐在一旁的輪椅上,嘴邊含笑閱讀詩書。
陽光的光輝灑落在他的身上,從她這里的角度看去,衣冠處處。
“棉花糖,睡的可好?!?p> 察覺到宮眠音含著怨念的眼神,風(fēng)肅然語氣含笑,明顯帶著調(diào)侃,宮眠音生氣地將頭扭另一邊,不再去看那混人。
風(fēng)肅然坐在輪椅上驅(qū)動輪椅來到大紅的喜床邊,運用內(nèi)力一躍坐到宮眠音身旁。
大紅的喜被緊緊的包裹著宮眠音的身體,只露出白嫩的肩膀,上面的點點紅痕和宮眠音眉宇之中的些許疲乏,映照了兩人昨夜的瘋狂。
宮眠音又打了個哈欠,腦袋動了動尋找舒適的睡姿,明顯還沒睡夠。
“棉花糖,太陽都曬屁股了,你也該起了?!憋L(fēng)肅然輕輕地晃動宮眠音,日上三竿,該起身用膳了。
“風(fēng)肅然,我討厭你,”宮眠音被風(fēng)肅然吵的無法安睡,憤怒包裹著她,“今天,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不許再上我的床!”
“我與公主方才新婚,公主便不允為夫上榻歇息,可是昨夜為夫服侍的不夠好?”風(fēng)肅然的眼神滿是曖昧之色。
風(fēng)肅然抓著宮眠音的手細細地揉捏,湊進宮眠音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為夫是初次為人夫,亦是初次褪化成一個真正的男人,沒有經(jīng)驗,若是沒有侍候好夫人,讓夫人難受,還望夫人莫怪?!?p> 宮眠音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機關(guān)槍一般掃視著風(fēng)肅然,像是第一次遇見風(fēng)肅然一樣。
‘臉皮這么厚,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羞羞話的人,真的是風(fēng)肅然?’宮眠音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你是風(fēng)肅然嗎?”宮眠音問了一句極為白癡的話。
“哈哈哈,當(dāng)然是?!憋L(fēng)肅然雙目含笑地望著宮眠音,“你以前是公主,我雖心亦于你,但你我尚未婚嫁,我自要對你克情制性,做到以禮相待?!?p> “但現(xiàn)在不同了,你現(xiàn)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在你面前,我自然無須再去掩飾本性?!?p> 宮眠音嬌慎地瞪了他一眼,原以為只是一只可憐巴巴需要人保護垂愛的小山羊,不曾想,這竟是披著山羊皮的大灰郎。
“看來是我失策了,沒有看清夫君的真面目!”宮眠音一臉懊惱。
但想想也是,風(fēng)肅然是壇蕓大陸的戰(zhàn)神將軍,因為有他在,才有了如今壇蕓大陸的祥和,這樣的人又怎會昰一只需要人愛憐的山羊!
或許是因為前世自己沒有在他身上多用心,每日冷面相待,所以造成他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克情制性。
“夫君,我既然嫁予你為妻,那我宮眠音就會全心全意的愛你,信你,同理,你也必須如此!”
“棉花糖是我的妻子,我風(fēng)肅然定將一心一意愛護,全心全意相守?!?p> 風(fēng)肅然與宮眠音雙手緊緊地交握,依賴地躺在風(fēng)肅然的懷中,宮眠音在心中默默地說,‘夫君,我把自己給你了,這一生,我都會陪在你身邊,這一世,我們都將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