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碎掉之后,看不見的人似乎消失了。
任憑她怎么叫喊,對方也沒有回應(yīng)。
如果這是作者的話,那這作者不止心理變態(tài),還是個神經(jīng)病。
不是作者也可怕,是作者更可怕。
“小姐,我們?nèi)グ莅萆癜伞!?p> “我也覺得,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得去請個奧特曼保護(hù)我才行了。”
“奧特曼?”
“對?。∷蓞柡α?,光個子有一座山那么高!”
“那到時候,我?guī)е浑u,去求他保護(hù)小姐?!?p> 開兩句玩笑,心情也緩和了不少。
拜神肯定是不管用的,作者就是這這世界的神。操控整個世界,還掌握著所有人生死的神。
果然還是要有奧特曼才行了,去踩死那個變態(tài)狗作者。
也不知道她哪兒得罪這個作者了,千方百計找她麻煩,一次次的想置她于死地。
司天命十有八九,也是被那個作者害的。
憑他的本事,這世界應(yīng)該沒人能傷到他才是。
除非還有別的穿越的者。
要是還有,大家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
不過具體什么情況,還是要等司天命醒過來。
兩人就這么站在一旁,等了許久,始終不見司天命有蘇醒的跡象,
“小姐,你去休息會吧?!?p> 虞沉香想了會說道:“我就在這趴一會吧?!?p> 她昨天被打的不輕,后背根本不能沾床,可側(cè)躺一下還是不錯。
“這床被公子占了,你還是去我房間睡一會吧。”
“不行,我不放心,”
要是司天命又消失了,她又得提心吊膽過日子。
摸索著把司天命身上殘存的繃帶,纏到了自己手腕上。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趴到司天命旁邊。
躺著肉痛。
趴著難受。
這次司天命醒了,一定要威逼利誘談好條件。
不能再這樣不明不白的從眼前消失,然后奄奄一息的回來。
綁緊了,還是有些不放心。強(qiáng)忍著困意,把繃帶又在自己手上纏了幾圈。
還是綁結(jié)實(shí)些,免得一轉(zhuǎn)眼又消失了。
看到兩人共用一張床,雨荷面露難色。在一旁欲言又止,躊躇半天,弱弱的叫了一聲:“小姐…”
“怎么了?”
“您還是去我房間休息吧?!?p> “為啥?”
“男女有別,這要讓皇上知道了…”雨荷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別擔(dān)心,而且他都捆成大粽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樣?!?p> 她明白雨荷在擔(dān)心什么。
無非就是怕元佑樘知道了,一怒之下,誅她九族,再抓去浸豬籠。
不過她和元佑樘已經(jīng)談過這個問題了。
兩人維持有名無實(shí)的關(guān)系,直到元佑樘皇位坐穩(wěn)。
見拗不過她,雨荷索性坐到地上,打算趴在床邊將就一晚。
“那我陪著小姐?!?p> “別別別,你趴著多難受?!?p> 費(fèi)了半天口舌,終于把雨荷給趕了回去了。
翻身看著裹成粽子的司天命,小聲的喊幾聲他的名字。
“你到底是誰?”
她不是沒懷疑過,司天命接近她,是有什么目的。
仔細(xì)一想,關(guān)于司天命的很多事,根本說不通。
在遇到司天命之前,她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她本來的名字。
可司天命剛遇到她,就知道她叫什么。
只有一種可能,司天命原本就是她認(rèn)識的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兩人之前認(rèn)識,看她穿越了,跟著穿了過來。
這樣看來,穿越簡直比買菜還容易。
雖然司天命出現(xiàn)的很可疑,行事作風(fēng)也不符合常理。
但是只要司天命在她身邊,總會莫名的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