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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居然是個超能力者

我的男朋友會來救我嗎?

  路還得一步一步的走,這寒風刺骨的冰冷阻擋著李文哲前進的步伐,她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寒冷了,小的時候她跟著小朋友在雪地里打雪仗都沒有這么冷,但真的是表面意義上的冷嗎?寒風冰凍的只是她的皮膚,而名叫失望的這兩個字才是腐蝕她內心一層層防線的寒冬。

  李文哲在荒無人煙的郊邊公路慢慢行走這,路上或許有車子時不時的來往,盡管李文哲拼了命的去揮手打車,還是沒有任何人停車去幫助她。

  這世間的一切正能量仿佛都沒有了剩下的就是冰冰冷冷的人心。

  李文哲拖著沉重的身體來到一個破舊大廈的底層,她找了個角落,蹲下來抱住雙腿開始取暖。

  “黃昕碩,他有超能力他一定會找到我的,一定會。”寒冷沖擊這李文哲最后剩下的一點希望,或許閉上眼睛黃昕碩就會出現(xiàn)了吧。

  當李文哲閉上眼睛時,聽到的是周圍呼嘯的風聲和一個個在雪中迷途找不到自己靈魂的可怕哀嚎,她猛的睜開了眼睛:“不行……不能……睡?!?p>  俊俏柔軟的臉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寒風撓的通紅,她抱緊雙腿在角落里苦苦等待著,清醒所經(jīng)歷的時間是漫長,而面對清醒時所經(jīng)歷痛苦的時候也是漫長的。她這是第一次想去一個溫暖的地方,想快點度過這個悲慘的現(xiàn)在。

  “喂,你哪來的?”蒼老且霸道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李文哲被凍得發(fā)抖顫抖的聲音,勉強的說:“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來這里的……”李文哲并沒有著急去尋找那個聲音的來源,她不是不擔心會不會遇到危險,而是在這寒冷中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心思去抵抗危險了。

  “我是問你哪來的!”一個拿著拐杖,身上破破爛爛的老頭從陰影中走出來,他提防著這個女孩,生怕她會傷害自己,但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女孩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他衣著破爛的厚實大棉襖,經(jīng)歷了各種風霜所吹紅的臉蛋,高挺的鼻梁有一種面對一切都不退縮的神氣,更加可貴的是雖然身上破爛的棉襖,卻依然沒有遮擋住他挺拔的身姿。

  “我……我來自……牡丹市。”李文哲沒有看向老人,反而更加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外面枯枝上的積雪掉到硬邦邦被凍住的雪上摔得粉碎,她多少年前曾對黃昕碩說,我想要圣誕樹。

  “牡丹市?這里可是安海市!距離了900多公里呢!”老人來到李文哲身邊,這才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一個快要凍死的孩子。

  李文哲沒有在解釋什么,她現(xiàn)在心中還是有更黃昕碩一起說的圣誕樹,跟張曉芳一起討論那個男人最好看,跟父母一起在溫暖的房間里涮著火鍋,跟自己一起在被窩里睡著,她停止了思考,放棄了抵抗,手上握住的衣服也松開了。

  或許一覺醒來黃昕碩……就會……來接我吧。李文哲就這樣暈倒了過去。

  老人看著暈倒了的李文哲,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拐杖,狠了狠心轉身離開,這個生命這個人對他來說什么都不是,就這樣死去了也許就是脫離了這個苦痛世界最好的方式。老人往前走了許多步,身后的腳丫一深一淺的邁向前方,外面的雪紛紛攘攘的下著也許就這樣了,雪花反射陽光照耀到老人前方的路,他咬牙嘆氣扔下拐杖回過頭背起李文哲離開了。

  李文哲緩緩的睜開眼睛,寒冷并沒有離開她,反而在她身邊一遍一遍的提醒黃昕碩并沒有來接她,而她看到的是打著一個個落魄且無精打采的補丁的木制房頂,身旁又一個簡陋的火爐,正是這個簡陋的火爐在李文哲身旁給她不斷輸送這寶貴的生命能量,已經(jīng)凍僵的手已經(jīng)可以動一點點了,她勉強的把頭偏向一邊,破爛不堪的墻壁上用報紙糊住的窗戶,側面還有一個像是深淵巨嘴一般的被木板封住的大洞在嘶啞的漏著風,而自己躺在一張很小不知道從那個學校搬過來的鐵床,翻個身還在咿呀作響。

  “你醒了?咳咳咳?!崩先丝人赃@拿起一個一次性紙杯遞了過來,紙杯上的折痕顯然這是用過許多次的。

  “你……救了我?”李文哲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柔軟的身體讓她根本撐不動,堅持了一會又跌倒在床上。

  “救?你說算就算吧,我覺得把你扔在那凍死才算救了你,畢竟不用受苦了?!崩先私舆^李文哲喝完的水杯,把它放到一個石頭搭起來的板子上,他步履瞞珊的來到李文哲的床前:“你可以叫我琛叔?!?p>  “謝謝……謝謝你……琛叔。”李文哲似乎想到什么,問道:“琛叔,有沒有人來找過我?”

  “沒有,你已經(jīng)在這里睡了快三天了?!辫∈鍐査?“你怎么就來到這個破地方了?”

  李文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怎么跟這個老人說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還記得那天自己被許怡舟給打暈了,然后醒來就到了這里。

  “你不用害羞,這里的所有人幾乎都是被流放到這里的?!辫∈蹇吹嚼钗恼懿徽f話就自己猜測:“唉,這個世界到底還不是黑與黑白與白分不清啊?!?p>  突然外面?zhèn)鱽砹舜掖业哪_步聲,琛叔似乎有些害怕他趕緊對李文哲說:“你別說話啊。”說完后自己打開木門走了出去。

  “喂,老頭,該教保護費了!”一個男性說。

  “又是你們,上次我就跟你們說了,我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了,你們自己進去搜吧,搜出什么都帶走?!辫∈逭f完最后一句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害,你可別去了,這老頭是真沒錢,上次我去他屋里搜,還被幾只老鼠咬了手。”另外一個男聲響了起來。

  “嗨,還虧了你是個退了的當兵的,真就混成這樣,哈哈哈哈,算了,我們走吧!”說完就離開了。

  琛叔推開門進來,看到李文哲一臉茫然的躺在床上,他說:“這里就這樣,你習慣就好?!?p>  李文哲顯然覺得有些詫異,這都什么時代了怎么還有這種明目張膽要保護費的:“這些人怎么都這樣?”

  琛叔顯然都看慣了這一切了,看著躺在床上的李文哲也就自顧自的說起來。

  “牡丹市?牡丹市?我怎么在這里?”李文哲更加覺得詭異,自己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里。

  “說是邊陲小城,但這里就是個法外之地,在這里生活的,一部分是哪些官兵官員,還有就是像我這樣沒有任何用的流放犯人?!?p>  “那琛叔你犯了什么罪呢?”李文哲問。

  “我?我的罪名就三個字莫須有。”琛叔哈哈大笑坐在一個石頭上:“早年我當兵,后來成了軍官,而在一次行動中我被人誣陷說是反叛,其實是官官勾結我不想?yún)⑴c結果我就被定下來這個罪名流放到這里。”

  “這些人怎么這么壞?”

  “壞?這就叫壞?你怕還是個在溫室里長大的娃娃吧?!辫∈逭f。

  “琛叔你有沒有手機?”李文哲突然想到自己知道劉秘書的手機號,趕緊打電話讓劉秘書來接自己才行。

  “手機?沒有,在牡丹市只有那些官員和官兵才有點值錢的東西,像我們這些東西沒有的?!?p>  李文哲失望的底下了頭,她現(xiàn)在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而就在這一刻琛叔的房門被踹開了:“老東西!居然藏了人!我就說不對勁!”剛剛的兩個衣著黑色官服的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嘿嘿,沒錢那就讓這個女孩跟我們走一趟吧?!币荒樷嵉囊粋€黑皮胖警察沖著李文哲動手動腳的走來。

  李文哲看到不太對,想趕緊開啟域,但是域卻怎么都打不開。

  “哎哎哎,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辫∈逡蝗骋还盏膿踉诶钗恼芮懊?,

  “你這老東西是不是不想活了!給我滾開!”警察推開琛叔,直接沖著李文哲撲了過來。

  李文哲害怕的叫了起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

  突然琛叔拿起木棍直接砸向撲向李文哲警察的頭,黑皮胖警察頭破血流死了。

  而身后的警察趕緊掏出槍指著琛叔,李文哲抓起身旁的石頭照著他的頭砸了過去。

  “唉,又得搬家了?!辫∈蹇粗@倒下的兩個黑皮警察,絲毫沒有任何的害怕,畢竟在這里殺個人,也不會有人管:“你收拾收拾,我找找他們身上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咱們都帶走?!?p>  李文哲聽著琛叔說又,看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了,而自己雖然害怕但也都是自??粗∈宓臉幼?,李文哲問:“咱們去哪?”

  “在牡丹市,別的東西不多,破房子廢棄的爛尾樓多的很?!辫∈灏堰@兩個警察的黑大衣脫下來,把里面的兩個居家服找了個袋子裝起來:“今天運氣不錯,還有把槍,里面還有7發(fā)子彈,你看看這個手機能用不?”琛叔把兩部手機扔給李文哲。

  李文哲都試了試,都有密碼,她搖了搖頭,看著兩個被脫光衣服的人說:“這兩個人怎么辦?”

  琛叔沒有理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很李文哲說:“走吧,反正你也沒地方去?!?p>  李文哲點了點頭,確實自己沒地方去,而且在這邊陲小城說不定就莫名其妙的餓死了,跟著琛叔是自己唯一的選擇。

  琛叔來到一旁拿起了一桶油,走出門,看到李文哲也出來了就把油澆灌到整個屋子上,然后拿出了剛剛在黑皮警察身上搜到的打火機,點燃了。

  李文哲震驚的看著琛叔的所作所為:“你干嘛???”

  “你剛剛不是問我,怎么處理他們兩個嗎?就這樣處理?!?p>  “這兩個人也許根本沒死???!你這樣跟殺人犯有什么區(qū)別啊?!崩钗恼苷f。

  琛叔看著一旁的李文哲嘲諷般的笑了:“娃娃,這里是牡丹市?!彼贸鰟倓偹殉鰜淼南銦煟诺阶炖稂c燃一根吐了出來:“真香啊,多久了沒抽一口了。小孩,你記住在這里不是你的溫室,這里是牡丹市?!?p>  李文哲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火焰中似乎有兩個正在掙扎的人影,但就這熊熊大火仿佛灼燒的不是木頭,而是李文哲之前的所作所為和三觀。

  “你知道不,在這個牡丹市大多數(shù)流放的人都是一些還不上錢的人?!辫∈逡贿呑咧贿叧橹鵁?“你可能覺得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但是你要知道人吃不上飯的時候是最可怕的時候,有些人真的就借錢吃飯你懂嗎?”

  李文哲不懂,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真的吃不上飯的人。

  “你還真不懂,這個世界啊就是這樣,有錢的人會越來越有錢,沒錢的人就是會沒有錢。餓肚子的人偷個饅頭,搶個燒餅,這不叫犯罪。把他們扔到牡丹市開發(fā)邊陲這也不叫懲罰?!辫∈逭f。

  “怎么這樣?”

  琛叔看著李文哲嘆了口氣:“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黑夜有多黑?!?p>  李文哲沉思這想著琛叔剛剛說的話:“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黑夜有多黑?!笔前?,那些一個個寧愿進入幻想世界不愿面對現(xiàn)實的人們不也是這個道理。這冰冷可怕的現(xiàn)實誰都不愿意經(jīng)歷。

  “這幾天鳥不生蛋的牡丹市還真就迎來了一群奇葩,你看那邊?!辫∈逯噶酥敢蝗喝嗣芗瘬糁械牡胤?“這居然是個教會,信他就能有求必應,還真就邪乎?!?p>  李文哲聽到有些熟悉,這不是卡迪斯的黑教嗎?這里居然也有:“琛叔你可不能去那種地方啊?!?p>  琛叔看了看李文哲:“為啥?”

  “這個東西我知道,這就是個蠱惑人心,讓你大腦得到滿足沉浸在幻想生活中的邪教?!?p>  “我覺得如果還真這樣的話,還真不能說是邪教?!?p>  “啊?”

  “你別奇怪,人活著就圖個幸福開心,誰都不想受苦受難。”

  李文哲停下了腳步低下頭:是啊,琛叔說的沒錯啊。

  

高大黃澄澄

黃澄澄在這里祝大家新年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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