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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古堡來

第87章 蜜月19

他從古堡來 魔女恩恩 2016 2021-03-19 20:07:07

  溫子儒果然是個怕死鬼,他不顧斷腿的重傷,斜跪在床邊給司尋燁磕頭,頭如搗蒜,希望司尋燁能把他安全帶回國。

  “我不想和七叔一樣,死在這里?!?p>  溫子儒泣不成聲,鼻涕都流了出來。

  司尋燁沒做任何回應(yīng)。

  好像溫子儒這種浪蕩無恥的公子哥兒,司尋燁是不屑于出手的。但這個人也有個優(yōu)點,知道什么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你,你讓我說這些,不是為了保我一條狗命嗎?”溫子儒嗚嗚大哭了起來。

  司尋燁站了起來,表情冷冷的。

  “我回國的時候,會帶上你?!?p>  “真的啊,謝謝,謝謝!”溫子儒激動得淚水狂流。

  “但這段時間,你好自為之?!?p>  “我知道,知道,謝謝司老板?!?p>  什么叫感激涕零?溫子儒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這么感激司尋燁,并發(fā)誓以后不會再碰肖沫一根手指頭。

  “我不需要你發(fā)誓,你也動不了他?!?p>  “是是是?!?p>  什么叫徹底服了,溫子儒現(xiàn)在就是這種心理,他不敢再惹司尋燁了。

  司尋燁走出病房后,溫子儒重新躺回了病床上,他環(huán)視著整個房間,看著門外的警察,突然覺得自己又孤單又可憐,竟忍不住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

  關(guān)于去馬納島的計劃臨時取消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之后,司尋燁決定提前結(jié)束蜜月,帶肖沫回國,但回國之前,他還要去看望一個老朋友。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斐濟民居,茅草的屋頂,白砂石的墻壁,還有兩個年頭已久的老藤椅,椅子里坐著一個年約四十的男人,他在修補漁網(wǎng)。見司尋燁來了,他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拉過了藤椅讓司尋燁坐。

  “他們回意大利了?”

  “是的,誤會解除了。”

  司尋燁坐了下來,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漁網(wǎng),去倒了兩杯茶。

  “哎,他們不理解你,追殺你也正常,畢竟我們一起的族人,只有你活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大多數(shù)都生活在社會最底層,不敢拋頭露面,身邊的親人也死了不少。好像我,如果不是和你常有聯(lián)系,怕也要誤會是你出賣了我們?!?p>  “為了自己活命,出賣他們?這個理由很可笑?!?p>  司尋燁無奈地搖了搖頭,是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殺戮,才暴露了身份,若非要將推責(zé)推在別人的身上,他也沒有辦法。

  “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找到了適合我們生活的家園?!?p>  司尋燁誠懇的要求中年男人隨他回國,男人拒絕了。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大海相依相伴,不想再動了?!?p>  “在這里,依靠藥物,您會減壽的?!?p>  “活那么久有什么意義嗎?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死去,然后去參加他們的葬禮?他們孩子的葬禮,自己卻好像一個怪物永生不死……”

  中年男人喝了口茶,臉上洋溢著微笑。

  “我看了新聞,你結(jié)婚了?新娘子只是一個普通人?!?p>  “是的。”

  司尋燁微笑著,笑得很淡,很輕,很滿足。

  男人在司尋燁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他曾經(jīng)有過的。

  “沒想到你也淪陷了,怕要為此付出代價了,不過……你比我有勇氣多了,我也喜歡過一個普通女人,但最終我選擇了遠離,看著她結(jié)婚,生子,老去……然后去參加了她的葬禮?!?p>  “曾經(jīng),我和你的想法一樣?!?p>  司尋燁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很多優(yōu)秀美艷的女人,他都沒想過結(jié)婚,活著只是完成自己的使命,直到他遇到了一個人。

  “遇到她,我改變了主意,寧愿這一切都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邊,即便那個結(jié)果是痛苦的,也愿意承受?!?p>  “但愿你能如愿以償,但那不容易?!?p>  男人又拿起了漁網(wǎng),認真地織補了起來。

  “你需要什么?”司尋燁問。

  “需要什么?不,我什么都不需要,每天喝一瓶酒,醉了也就罷了?!?p>  “收下這個?!?p>  司尋燁留下了一張支票,男人卻將支票還給了他。

  “拮據(jù)的生活,會讓我甘愿平凡,成為一個不起眼的人,錢,只會搞亂了我的節(jié)奏。”

  能獨居在此,男人享受的就是這份孤獨,出出海,打打魚,喝點兒小酒,聽聽音樂,看看遠處嬉笑的游人就足夠了。

  “我永遠做不到和你一樣?!?p>  若司尋燁只是孤身一人,或許也能和男人一樣在此享受這種清閑,可他不能,他肩負著一份責(zé)任,這份責(zé)任,怕他到死也無法推卸。

  “世事紛爭,必受困擾啊?!?p>  男人讓司尋燁好自為之,若無法回避亂事,必亂心。

  司尋燁點點頭,明白的男人的意思,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色漸暗時,他才起身辭別。

  一個人慢步在斐濟街頭,倒也有幾分愜意,只是天空突然飄落微微細雨,司尋燁不得不躲避在一個長亭之下,細雨伴隨威風(fēng),難得的一分清閑,一分安靜,不遠處,悠悠的音樂響起,也沒那么無聊。

  樸素?zé)o華的街道,淳樸的斐濟人,司許燁看得正出神。肖沫打來了電話,他笑著告訴她,他在欣賞雨景,她要不要一起來?,

  “來,當(dāng)然要來,等我?!?p>  肖沫從司尋燁要了地址定位之后,換了身份衣服,帶了一把傘,可等她到了指定的位置時,卻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

  人呢?

  她圍著定位地址找了一圈,仍不見司尋燁的蹤影,電話也沒人接聽,他失蹤了。

  ……

  司尋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在等肖沫的過程中,突然感覺頭痛欲裂,隨后暈倒在細雨之中的長亭下,在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下,他隱約看到了一把花傘遮在了頭上,接著是一個女人過分白凈的臉,她梳著齊耳的藍色短發(fā),戴著一條十字勛章的翡翠項鏈,那雙大眼睛格外美顏迷人,即便是司尋燁這樣閱美女無數(shù)的男人,也頗為心動。女人的眼角上挑,顧盼神飛,眼神稍稍有些狂野。

  她是誰?

  為何戴著十字勛章的項鏈,那是一種特別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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