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是一個非常繁瑣的工作。想要釀出好酒,工作就必須要做到細致,每道工序都要掌握到精確。
等將撒入酒餅的靈米和谷殼拌勻裝壇發(fā)酵,時間已經(jīng)到了亥時,正是修煉的好時刻。
第二天早上靳三拿了五個十斤裝的是壇子,每個壇子裝九斤的靜安大曲,加一斤的碎冰,然后又按比例裝了一小壇子。
收起酒,帶著小黑云雕,往風火城的多寶閣飛去。
降落著多寶閣門前,發(fā)現(xiàn)門還沒有開呢!于是在風火城里閑逛了起來。烽火城街道寬暢,干凈整潔!
靳三被街上的叫賣聲吸引了。街上行人絡(luò)繹不絕,大都是行色匆匆的,兩旁的早餐攤子,坐了不少人。
靳三也被香味吸引了,尋著香味來到一油炸攤子。攤子上有油條、蔥餅和豆?jié){、豆腐腦,靳三食指大動。
“老板!一樣來一份!”靳三前面吃了三個包子,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現(xiàn)在吃油條、蔥餅和豆?jié){、豆腐腦。
“好嘞!”老板答應(yīng)道。
一會四樣小吃就放在了靳三面前。小雕啾啾叫了兩聲,拿眼瞄了一下,然后一臉嫌棄的樣子轉(zhuǎn)過頭去。
靳三哪里管它勒,美美的吃了起來。
吃差不多完的時候,突然靳三感覺有人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一名滿臉胡子的大漢,靳三狐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小子唉!我家少爺看中你的小鳥,這是十兩銀子,收著吧!”胡子大漢一手把十兩銀子往靳三身上塞,另一手伸手就想去抓黑云雕。
靳三剛想說話,誰知黑云雕,鳥嘴更快,一下嘴就啄下大漢的半個指頭,還嫌棄的甩到一邊,還啾啾啾的叫著,像是在跟靳三邀功。
大漢哎喲一聲縮回了手,竟沒想到會被一只鳥啄傷了手,怒火升起就想要再次動手。
這會靳三站了起來,伸手把大漢攔下來,“你想干嘛?”靳三皺著眉頭問道。
“小子,爺說話你沒聽見,還是你是聾的?”大漢神態(tài)很傲慢,很看不起這種小角色。
聞言,靳三也來了火氣,他爺爺就兩人,都是他尊敬的人,現(xiàn)在又有人稱自他的爺,他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目光緊盯著大漢,冷冷的問道:“再說一遍,你是誰的爺?”
大漢被問得一愣,然后哈哈笑道:“當然是你的爺,怎么有問題???”
大漢剛說完,突然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還在空中翻轉(zhuǎn)了幾圈,再重重的落地。
突然的變故,街上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好事的人馬上我就過來。
靳三也不嫌事大,慢慢走了過去,站在大漢面前,又冷冷的問道:“再說一遍,你是誰的爺!”
大漢一下子被打蒙了,半邊臉被打的生疼,看到靳三走過來,下意識后面那兩步,然后手指的靳三:“你,你你……”半天,沒你出個話來。
“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少爺我被人打了!”大漢向著后面喊道。
“廢物,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從人群后面?zhèn)鞒龅穆曇?,話畢人群自動向兩邊散開。
一身穿華服,腰上還掛著個碩大的玉佩,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束起,還插了一根銀針。棱形臉,還算帥哥一枚,就是看人的眼有點陰郁,略有點三角眼。
靳三一看,正宗的反面角色,壞人一個。唉,又遇糟心事,靳三暗嘆道,是不是今年特犯小人哪!
“這位公子怎么打人呢?”華服年輕人說道。大漢忙從地上爬起來,站到后面。
“怎么,你有意見?”靳三還是冰冷的說道。
這一問,華服年輕人不懂怎么回答了,就想岔開話題:“呵呵!我屬下和你鬧著玩!”
“是嗎?我也是和我家……的爺!鬧著玩!”靳三嘴角翹起,輕蔑的說道。
華服年輕人無言以對,畢竟大漢自稱人家爺?shù)摹?p> 靳三給了一掌,氣也出了,說完就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回身去繼續(xù)吃他的早點。
那華服年輕人,嘴角抽搐啊,可要看著黑云雕眼饞,只有硬著頭皮上前,搭話:“這位公子,是否能割愛,把這只鳥樣給我!”
靳三當作沒聽到,拿出一塊小烤肉遞向肩上的黑云雕,然后自言自語說到:“都是你這只丑鳥,讓你回去呆著,你非要跟著,現(xiàn)在好了吧,給我惹禍了!”
小黑云雕很配合的,啾啾啾叫了三聲,然后一口肉啄起,含在嘴里半瞇蓬著眼一臉享受的模樣。
這模樣看著華服年輕人一陣心癢癢,然后上前兩步站在靳三身旁陰沉著臉說道:“這位公子,這小鳥我喜歡的很,只要你割愛,價錢好商量?!?p> 靳三把最后一口豆?jié){喝完,抹抹嘴:“老板,你最油條,蔥餅,我全要了,多少錢?”
“一兩銀子!”攤子老板糯糯的說道。
靳三放下二兩銀子,手一伸將蔥餅油條全收走了,離開攤子,走了兩步,回頭說了三個字:“不割愛。”說完繼續(xù)往前走。
“這位公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是靈犀山御獸派的門人,你的這只鳥,不是你能擁有的!你最好把它交給我,你想要什么我們可以商量!”華服年輕人說道。
進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輕輕一笑:“你是誰?”
華服年輕人見靳三停下了,以為有戲忙回道:“在下華福安。”
“你們靈犀山在哪?”靳三又問道。
“風火城西八千里!”華福安說道。
靳三點點頭又問:“看你穿著華貴,應(yīng)該是富家子弟吧,說說吧,是哪一家?”
“風火城,應(yīng)寧府華家!”華福安回答后就感覺有點不妥忙問道:“你問這些干什么?”
“呵呵,習慣了,要是我在這里有什么事?以后找人報仇也要知道地點吧,知道是誰吧?”靳三笑著說,可那意味就不同了。
華福安聞言臉色都變了變!眼神是陰晴不定,眼睜睜的看著靳三離去?;仡^又瞪了一眼大漢,大漢是欲哭無淚,事沒辦好,還被打了一巴掌。都怪自己嘴賤。
這一折騰,太陽都升起來了,靳三順著原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