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維正隨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皮膚白皙,披肩長發(fā),眼睛很大的漂亮女人被katt攔住,不管怎么努力掙扎,都沖不破katt的阻攔。
鐘維正對著katt揮了揮手,katt放開了對方,對方馬上就跑到喪標的身邊,慌亂中帶著關切的問道
“標哥,你怎么樣?哪里受傷了?我馬上幫你叫醫(yī)生”
喪標也不再管自己腳部的疼痛,有些激動的抓住女孩的手腕,問道
“姍姍,你怎么來了?你不生我氣了?”
姍姍有些不適應喪標親昵的抓著自己的手腕,微微向外抽了抽,但激動之下的喪標手勁太大,姍姍根本抽不出來,只能放棄,含羞帶怯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那天要不是你拼了命的救我,那些搶匪一定會殺了我的,我來是想和你說聲謝謝,請你去吃牛雜”
喪標此時的喜悅,整個寫在臉上,什么樂得合不攏嘴,嘴裂到耳根,還有笑得看不見眼睛,在此時喪標的臉上完美詮釋。
就在喪標被突然降臨的幸福,沖擊的大腦一片空白時,鐘維正的聲音,帶著調侃,說道
“那你們要抓緊時間,警察也許幾分鐘后就到。錯過這次,你們再想一起吃牛雜的話,可能要幾年,或者十幾年后了”
聽到鐘維正的話,喪標也從對幸福的幻想里回過了神,回到對于他來說,十分陰暗的現(xiàn)實。一旁姍姍的追問,也讓喪標不知道該怎么將事情說出口,只能選擇沉默。
感覺事情越來越有趣的鐘維正,含著笑讓老許為姍姍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按照實際發(fā)生的情況,不需要幫自己美化。老許斯斯艾艾的將喪標想用劫匪照片交換編造她密會情夫照片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姍姍在知道喪標為自己做的一切后,感動的同時,也對鐘維正下作的陷害,十分憤怒,頭腦一熱,氣憤的話語,對著鐘維正脫口而出
“你們隨意編造新聞,還要陷害標哥,我一定告你們,等著收律師信吧!標哥,我們走”
聽到姍姍威脅鐘維正的話,阿葛直接一巴掌拍在臉上,捂住了眼睛,實在不忍心直視這兩個天真的人接下來的下場了。
看著姍姍費力的扶起喪標,鐘維正沒有一絲阻攔兩人的意思,雙手交叉于胸前,一只手摩挲著下巴,嬉笑的說道
“姍姍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們周刊只是不明真相的收到前員工李標先生提供的消息,刊登的任何內容不實,我們也只需要發(fā)表一下道歉,賠償你一些損失。即使證明內容是編造的,也全部是李標先生提供的,所以你要告的話,第一被告只會是我們的前員工李標先生”
“還有,聽說你那天晚上當著很多人的面,甩了你的那名未婚夫,你的那名未婚夫覺得很沒面子,已經聯(lián)系了自己所有的關系搞臭你,封殺你。你放心,雪中送炭,我做不到,但落井下石,我是不會錯過的。在你那位未婚夫把你的名聲徹底搞臭,將你的商業(yè)價值打壓到最低的時候,我才會用那些照片,讓你最后再出一點點名,雖然名聲不會很好聽,到時候即使需要賠償你,也不需要再賠多少錢給你這個沒什么價值的前影星了!”
聽到就算是自己喜歡的女神最落魄,無助之時,鐘維正還準備滿懷惡意將她踢向更深的深淵,喪標徹底喪失了理智,推開了攙扶自己的姍姍,嚎叫著,蹣跚著腳步,揮舞著拳頭向鐘維正撲了過去。
鐘維正向一旁滑了半步,矮身出拳,躲過喪標揮舞過來的拳頭的同時,鐘維正的拳頭也重重的擊打在了喪標的腹部。鐘維正只出了一拳,便停下了攻擊,好似算好了時間一樣,快速的向后退了兩步,將身體調整至正對著喪標面前。
在鐘維正不慌不忙的整理自己身上的西裝的時候,喪標也因忍受不了疼痛,抱著肚子,無力的跪在了地上,接著頭部一沉,兩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覺,昏倒在地。
擊打胃部和肝臟部位,會引起窒息性昏迷,唐伯說過這個,鐘維正正好拿喪標練練手,完美的用出四分力氣,讓喪標陷入了昏迷,鐘維正也很滿意自己對自身力量的掌控。
姍姍慌亂的跑到喪標身邊查看他的情況,檢查了一番后,發(fā)現(xiàn)喪標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沒有造成更大的危害后。姍姍也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眶紅潤,抑制不讓眼淚流下來,十分凄楚的看著鐘維正,說道
“照片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甚至可以配合你們的報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和標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保證會配合你們”
看到姍姍如此可憐的樣子,阿葛和老總都有些不忍心,剛要開口勸說鐘維正。鐘維正卻先一步笑著對兩人擺擺手,道
“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你們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有些話想和這位姍姍小姐單獨談談。katt,去車里把我新來的咖啡拿上來,沖給阿葛和老總嘗嘗,嗯,其它事情,也交給你處理”
老總張了張嘴,卻被阿葛先一步拉著向后走,阿葛路過鐘維正身邊的時候,還提醒了一句
“阿正,別把事情搞大,雜志社還有做生意的”
鐘維正微笑著點了點頭,拍了拍阿葛的肩膀,示意對方放心。自覺沒有發(fā)言權的老許和蒼蠅,也只能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姍姍,低著頭,快速的離開辦公室。
阿葛四人出去后,katt才最后一個走出辦公室,看了鐘維正一眼,見鐘維正微笑著給了她一個顏色,katt點了點頭回應后,關好了辦公室的門。
幾人出去后,姍姍有些畏懼,警惕的偷偷觀察著鐘維正的動作,鐘維正剛一抬腳,姍姍就顫抖著,向后退了兩步。
鐘維正好笑的看著姍姍的反應,但腳步并沒有停,直接走到一邊的沙發(fā),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姍姍道
“看來姍姍小姐被你那位未婚夫保護的很好,身處娛樂圈,還能這樣天真,自身都難保了!還要為別人求情,難得難得”
說完,鐘維正拿起沙發(fā)前茶幾上的茶壺,倒了一杯,端起茶杯,對著姍姍舉杯致敬,而后一口喝掉杯中的茶水,接著說道
“看來你那位未婚夫把你保護的很好,身處娛樂圈,不但保留了你的善良,還有的天真。你覺得你的配合能幫到我多少?你太高估自己了!說實話,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就會知道,現(xiàn)在你幫不到我什么,反而是我能幫你很多”
姍姍不明白鐘維正能幫到自己什么,也不想搞明白那些,她現(xiàn)在只想馬上能幫標哥解決麻煩,離這個讓自己有些畏懼的男人遠點。
努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平靜,姍姍開口說道
“這位先生,我不需要你幫,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只求你放過標哥,我會讓標哥把照片交給你的,我保證,我們一定把照片交給你”
鐘維正搖搖頭,玩味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不急不緩的說道
“別忙著拒絕,據(jù)我所知,姍姍小姐的母親身體不是很好,正住在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老人病,很麻煩,需要專業(yè)人士護理,治療,費用十分高昂。還有你的弟弟,智力上,有些問題,在國外上啟智學校,學費也十分高昂”
“我們來假設一下,姍姍小姐的名譽受損,被觀眾抵制,還有哪個廣告商和片商會再找姍姍小姐合作?姍姍小姐又拿什么去供養(yǎng)你的母親和弟弟?”
此時姍姍的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嘴唇微微顫抖,眼淚更是不斷的流了出來,顯得十分無助。
鐘維正自顧自的欣賞著姍姍楚楚可憐的樣子,沒再多說一句話。而姍姍也慢慢將情緒平靜了下來,恢復了冷靜。第一次勇敢的直視著鐘維正的眼睛,帶著嘲弄的語氣,對著鐘維正說道
“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你能幫我,但需要我陪你上床”
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卻說出如此透徹的話,看來姍姍只是不去想,而不是不懂。鐘維正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問道
“可以這么理解,按照電視上的劇集情節(jié)的話,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憤怒的拒絕我,甩我一耳光或者向我吐口口水,大罵我無恥下流?”
姍姍微微點了點頭,盡力維持著臉上的平靜
“我是想那么做,但我知道,我不會成功,搞不好會激怒你,只會讓我和標哥的處境更加危險”
鐘維正大笑著為姍姍鼓掌,說道
“能成為影壇的玉女明星,果然不簡單,至少現(xiàn)在的這份冷靜,理智,讓我刮目相看”
對于鐘維正的夸獎,沒有讓姍姍感覺一絲榮幸,她覺得自己此刻好像是被惡貓盯上,肆意戲弄的老鼠,充滿了危險和無助,只能提起最后的勇氣,嘗試著逃跑,爭取化危為安。
大腦飛速的轉動著,姍姍努力著拼湊著所有已知的信息,想要找到破局的方法。果然在冷靜下來之后,很快就想到了鐘維正的一個破綻,試探著開口說道
“這位先生”
鐘維正笑著打斷
“我叫鐘維正,你可以叫我阿正,維正,正哥,選一個你喜歡的”
被鐘維正略帶一絲侵略性的眼神盯著,姍姍的臉上透出了一絲羞澀的粉紅色,略微低下頭,暗暗深吸了兩口氣后,說道
“鐘先生,你應該知道,你報警告標哥偷了雜志社的機密文件,就算你得到照片刊登,只要標哥咬定照片是偽造的,不想配合你們報道假新聞,才會選擇偷偷藏起照片。一旦有競爭對手抓住這點,追蹤報道,我想鐘先生的雜志社也會蒙受損失,這不是鐘先生想要的結果吧?當然,我說的這些并不是威脅,只是提醒而已”
見鐘維正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反而還笑著做了一個請繼續(xù)說下去的動作。姍姍暗暗呼出了一口濁氣,心中的緊張感,也消散了幾分。在心里暗暗鼓勵自己,繼續(xù)說道
“如果鐘先生能夠放過標哥,我不單可以配合默認照片的事情,更加不會站出來找雜志社的麻煩。如果鐘先生覺得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拿出二十萬,加上以后會和內幕合作,我自己的獨家新聞都會交給你們報道。鐘先生,你是生意人,一定明白和氣生財?shù)牡览?,這樣的條件,應該足夠顯示我的誠意了”
鐘維正帶著幾分欣賞的看著姍姍,伸出三根手指,說道
“首先,我并沒有報警,要犧牲一枚棋子,即使那枚棋子吃里扒外,用我的東西換我的東西,拿我當白癡耍,還敢威脅我,讓我十分厭惡。那也要等到利益最大時,我才會處理掉他,物盡其用,即便是一個廢物,在合適的時間,也能給我創(chuàng)造更大的價值”
三根手指按下一根,繼續(xù)說道
“其次,姍姍小姐,你配合也好,找麻煩也好,對于我來說,沒什么太大的影響,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位和掌控的資源是不對等的。與其想著怎么幫那個廢物,不如考慮一下跟著我,讓我?guī)湍阒匦抡驹诰酃鉄粝拢踔習右邸?p> 說到這里,鐘維正又按下了一根手指,豎著剩下的食指晃了晃,嗤笑了一聲
“最后,你說要給我二十萬?先不談這些錢對我的價值,據(jù)我所知姍姍小姐的弟弟在漂亮國的啟智學校的學費,每年就要三十萬美刀,大約是兩百萬港紙,加上你母親的療養(yǎng)費,每年你就需要至少三百萬左右才能讓你的家人接受更好的照顧。”
“對了,還有你說的獨家新聞,過不了多久,隨著你那位未婚夫的針對,搞臭你的名聲,廣告商和片商都會對你敬而遠之,你的經紀公司也會雪藏你,相當于被娛樂圈封殺,還有什么獨家新聞,值得我來報道?又憑什么用來交換?”
雖然鐘維正對自己的了解,讓自己恐懼到雙手都有些顫抖,但姍姍依然努力的調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微微放慢語速,降低聲音,讓發(fā)出的聲音沒有那么顫抖,軟弱
“鐘先生也許不知道,我從中學沒畢業(yè)就需要照顧我母親和弟弟,照顧整個家了。無論多么辛苦,我都撐下來了。我不怕辛苦,不管別人怎么看,我都會努力尋找機會。我相信即使我被炒成了不知廉恥的壞女人,也會有片商讓我出演同樣的角色,只要我可以給他們制造噱頭,賺更多的錢,我就依然還會站在娛樂圈里。壞女人的獨家新聞,依然也會有人對這個壞女人還能壞到什么程度感興趣?!?p> 鐘維正大笑著為姍姍的話鼓掌,對著姍姍豎起大拇指,贊嘆著
“說的很好,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些佩服你了!”
贊嘆完,鐘維正又露出一副壞笑,說道
“盡管佩服你,但我還是選擇拒絕你的提議。不過,我決定給你更多的耐心,如果你愿意用你自己交換我?guī)椭哪翘欤蚪o我,希望你不會拒絕我的好意,讓我等太久”
說話的同時,鐘維正已經在撕下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姍姍。姍姍有些皺眉,緊張的抿著嘴,糾結了一會后,接過鐘維正遞過來的記錄電話號碼的紙張,才試探著問道
“我現(xiàn)在可以帶著標哥離開這里了吧?”
鐘維正沒有正面回答姍姍的話,而是朗聲招呼了katt進來,katt進來后,鐘維正話里有話的問道
“一切都安排好了沒有?”
見katt點頭給予肯定的回答后,鐘維正才又說道
“叫輛救傷車,讓老許和蒼蠅幫姍姍小姐一起把人送到醫(yī)院”
按照鐘維正的吩咐,等救傷車到了后,老許和蒼蠅陪著姍姍一起送喪標坐上救傷車駛向醫(yī)院。katt陪著鐘維正站在窗口看著幾人上了救傷車,看到姍姍將寫著自己電話的紙,攥了攥,團成了一團,丟進了街邊的垃圾桶,鐘維正至少莞爾一笑,并沒有在意。
而剛剛看到紙上的數(shù)字,知道是鐘維正留給對方的電話號碼,katt有些揶揄的對著鐘維正笑著說道
“看來這次你注定要吃檸檬了,人家迫不及待的把你留的電話丟進垃圾桶里了”
鐘維正好笑的掐著katt細嫩的臉蛋
“你確定你不是在吃醋?”
katt拍掉鐘維正的手,翻了一個白眼道
“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最盼望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大姨媽到訪,沒誰想一個人面對一個不知疲倦的野獸,我也一樣。相信我,我現(xiàn)在比你還希望你能盡快搞定她?!?p> 鐘維正無語的看著一臉認真的katt,說好的日久生情呢?為了讓katt知道用不知疲倦的野獸來形容自己是一個錯誤,鐘維正直接堵上了katt的嘴,一番唇槍舌戰(zhàn)后,感受著katt身體被自己吻得發(fā)軟,鐘維正不無得意的說道
“敢說我是野獸,等我應付完阿葛和老總,今晚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野獸”
就在鐘維正得意松懈之時,katt迅速矮身,脫離了鐘維正的懷抱,臉上也換上了得意調皮的神情,說道
“抱歉,野獸先生,我的盼望成真,陪不了你了。”
說完還給了鐘維正一個鬼臉,心情愉悅的去喊阿葛和老總去了。
茍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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