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吃痛的摸著頭:“你干嘛?我也很厲害的好不好?我是有著一堆泛濫的好心沒地方撒呢?”
“我?guī)煾附探o我的大道理中,就有一條不論正邪是非對錯,是人就該救,數(shù)次不改者除之。”
“每個人不是一定就是壞的,是要看他們本身經(jīng)歷了什么?難道我天生就是習武的命嗎?你天生就是學醫(yī)的命嗎?”
“人的命是自己選擇的,如果你的境遇并不好,你所遇到的事情就都會帶著不公,你不能帶著你的眼光去看他們?!?p> 張獻歪著頭看秦夢,平時看這丫頭傻愣愣的,如今倒是越發(fā)看的順眼了,皺眉:“你小小年紀的,怎么說話還怎么老成?和你那老師父有什么可學的?和我學學吧!”
秦夢抬拳要打張獻,卻被張獻躲開了:“你干嘛!”
張獻笑著:“你怕不是覺得我說的對要對我以身相許之類的?”
秦夢白眼,目光繼續(xù)流連在下面的村民上。
當村長舉手示意燒毀客棧的時候,客棧的老板娘突然跪了下來哀求:“村長我求您了,您就放了我吧,我家那口子已經(jīng)進了山洞,我家就這么一個生計的客棧,您都要拿走嗎?”
“您這話說錯了,我沒讓你家口子去山洞吧?你這客棧里住了那幾個外來人,他們毀壞了神樹,如今神樹降下天災,村子里那么多人都中毒了,難不成是我做的嗎?”
老板娘聽到村長這樣說,眼睛轉(zhuǎn)的飛快,搖頭:“可我這客棧里根本就沒人啊!他們早就走了。”
村長摸著胡子,挑眉:“你這話當真?”
旁邊見狀的村民,趕緊解釋:“村長可不能聽了這婦人的,婦人之言不可信?!?p> 村長若有所思的瞧著那老板娘,又問一遍:“他們確實不在了?”
老板娘板正的點頭:“的確是這樣?!?p> 村長又想了下,瞧著老板娘:“也不必趕盡殺絕,等他們回來我們就一網(wǎng)打盡?!?p> “你們在這里埋伏著,一旦有人回來就立刻綁起來?!?p> 張獻轉(zhuǎn)身對還對村長有尚存之心的張勇嘲諷:“瞧瞧,你們村長半句話都沒有你,你被拋棄了,還要回去嗎?”
“你跟著我們或許你娘還有救,若是跟了村長說不定你都沒得救。”秦夢對著張獻示意。
張獻又故作高冷的仰著頭:“救不救你娘和鄉(xiāng)親們得看爺?shù)男那椋惴讲乓┞段覀?,不值得我們救!?p> 張獻又寵溺的摸了摸秦夢的頭:“美人妹妹,你說我救不救?”
秦夢此刻已經(jīng)被張獻這個陰晴不定的性格差點鬧得炸了起來,皺眉:“廢話那么多?!?p> 秦夢拿了劍要走,卻被張獻攔了下來:“好好好好,美人妹妹我救,我救?!?p> 張獻拿秦夢沒辦法,只好先一步做出了妥協(xié),又偏頭冷眼瞧著張勇:“你還跑嗎?還暴露我們的位置嗎?想救人嗎?”
張勇瘋狂的點頭,張獻指著:“我把你嘴上的布拿走,你不許喊,你要是喊,我們就誰都不救了?!?p> 張勇繼續(xù)瘋狂的點頭,張獻拿下了他嘴里的布,冷眼:“現(xiàn)在帶我們?nèi)ド蕉矗蚁热ゾ热?。?p> 秦夢見張勇配合,萬碧刀又看著她一臉溫和的笑容:“丫頭,你就放了我這個前輩唄,我答應(yīng)了你和他們說清楚,一定說清楚,你給我解藥?”
秦夢試探性的瞧著萬碧刀:“前輩不如張勇融易制服,我能輕松的抓住他,但是前輩我...我不行!”
萬碧刀看秦夢就好像在看自家閨女一樣,秦夢避開他的目光,拽著他跟著張獻的后面。
張獻在張勇的帶路之下到了山洞,張勇瞧著母親卻止步不前,皺眉:“這會應(yīng)該要醒了,不如我們等會再來。”
“這可不行,如果讓他們走了,怕不是要等到針鋒相對的時候治療了!”張獻很清楚這次如果放棄救治他們的機會,下次就是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再進行醫(yī)治了。
秦夢掐著時間,明日小鼓和雄安也該到了。
雄安跟小鼓好不容易到了鎮(zhèn)子上,卻被當?shù)氐墓俑s了出去,雄安拉著小鼓發(fā)火:“我們正常報官就好了,怎么還要去家門口守著?”
“你沒看他們剛才趕我們出來的,這官員定然是什么都不管?!毙」泥街烊鰵?。
雄安愣著:“那怎么辦?我家公子和你家主子都等著呢!”
“一定有辦法的?!毙」恼f著就去敲鼓,在衙役出來要攆人的時候,小鼓遞上一塊玉佩:“二位官爺,只是我家主子的信物,交給大人定然會見我的,如果你們私吞了這信物,自是會被砍頭的。”
小鼓作勢會砍頭,兩個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怕被砍頭,還是拿著玉佩進去了。
小鼓緊張的在門前走動,直到一炷香都燒完了,才被衙役請了進去。
雄安被堵在門口,喊著:“小鼓,我跟你一起去?!?p> 衙役卻說:“我家老爺只讓這位小姐進去?!?p> 小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去,卻見著縣官出來迎接,就下跪:“下官叩見...”
小鼓沒等大人說話完,就趕緊攔著:“大人,您誤會了,這信物是我家主子的,我家主子現(xiàn)在有難,需要大人發(fā)兵支援。”
那縣官聽了這話,立刻派了府兵跟著小鼓和他一起走了,雄安看小鼓出來了,立刻過去問:“怎么樣?”
小鼓拍著胸脯:“自然是成功了,我們快去救人。”
張獻在山洞里用銀針扎了幾個穴位:“好了。”
張獻在其他人都轉(zhuǎn)醒了之后,才說:“我用針灸幫他們逼出了狂犬的毒素,他們這幾天的身體還是會虛弱,但是這個山洞不能待了?!?p> 秦夢見狀:“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p> 張獻點點頭,才收了針,卻被村長堵在了門口。
秦夢和張獻對視一眼,卻見著張勇連連擺手:“和我沒關(guān)系,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你們救了我娘親,就是我的恩人,興許是別人放了信號?!?p> 張獻挑眉:“你們竟然還會用信號做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