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門票到底是在哪弄來的?路上撿來的?”
兔子制藥兄看著秀遞給他的門票,臉色有些奇怪,不知說是羨慕妒忌恨,還是有些慶幸著。
“親戚好像和UP-FRONT GROUP那邊有些生意上的來往,聽我說要去看他們旗下藝人的演唱會,就把票送給我了?!?p> 接回兔子制藥兄還給自己的門票,秀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地說出了自己其實是個白嫖的事,得喝了幾口麥茶冷靜一下。
“你是什么IT社長嗎?居然還能有關(guān)系席的門票,雖然和家族的成員的位置不是在同一個地方,但也能超近距離接觸到她們了。真是羨慕?。。。 ?p> 兔子制藥兄說到最后一句時,十分夸張地雙手貼在自己有些肉的臉上,像電視節(jié)目上的搞笑藝人那樣,彎起腰后仰地大叫了一聲。
也幸好兔子制藥兄找的餐廳是附近在中午比較少人去,價格上有點(diǎn)貴的烤肉店,不然他這行為怕是會被惹來大量的公憤,雖然現(xiàn)在也被幾個其余的顧客用著不滿的目光看著就是了。
“你想要的話,下次我可以幫你弄多張。”
雖然被數(shù)道不滿的目光盯著有點(diǎn)不太自在和舒服,但秀也不怎么好意思露出兇惡如某些“親切”的組織成員那樣的眼神反向盯著自己的人。
“不了不了,這些事情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吧!我已經(jīng)老了,而且也早結(jié)婚了。反正真要說,你要是娶到早安家族的偶像,也不算是一件壞事,至少你的條件比梨沙子的老公好不知多少倍了。”
一提起菅谷梨沙子那個在大量早安家族飯中不恥的軟飯男老公,兔子制藥兄就開始咬牙切齒起來,極度不滿地說道。
“你居然結(jié)婚了!”
只不過,和兔子制藥兄痛恨那個本來想籍菅谷梨沙子而接觸鈴木愛理的渣男的重點(diǎn)不同,秀的重點(diǎn)放回了兔子制藥兄本身的事上。
“怎么說,除了外貌和興趣外,我也算是男性中的優(yōu)質(zhì)盤嘛,有了女朋友后結(jié)婚不也很正常嗎?”
兔子制藥兄非常淡定地自夸自贊,以表示自己和一般的偶像宅不一樣,自己是有錢的偶像宅,能化不可能為可能。
“沒什么,只是一小時前還想著你還是鉆石王老五,現(xiàn)在就被立刻打臉了。那么,你妻子知道你這興趣嗎?”
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右邊臉,有些牙痛的他實在想不到和他表哥同等狂熱的偶像宅居然能找到女朋友,甚至他會愿意結(jié)婚。
“其實我妻子也是偶像宅,只不過她喜歡的是坂道系的偶像而已?!?p> 兔子制藥兄在說到自己妻子喜歡的偶像時,臉色有點(diǎn)微妙,或許是比較難理解明明早安家族的女飯這么多,但他卻一直拉不到妻子入坑。
“坂道系?”
在秀的人生中,他對偶像的認(rèn)識完全是基建于他表哥的教導(dǎo),而他表哥完全是個鐵血早安家族單推,所以秀根本不知道其他偶像的存在。
“坂道系你也不知道?看來你真是脫節(jié)很久了呢!”
兔子制藥兄仿佛看到原始人那樣上下掃視著滿臉疑惑的秀,有點(diǎn)不可思議地說道。
“嚴(yán)格來說,自我表哥離開后,我就一路都沒有繼續(xù)關(guān)注偶像,就算是早安少女組現(xiàn)在的成員,我也還沒有記清楚?!?p> 秀沒有在意兔子制藥兄的說話語氣和異常的目光,畢竟他更多是欣賞著臺上表演的少女們,沒有去到像兔子制藥兄和他表哥那樣成為偶像宅的地步。
“該怎么說呢···你也知道吧!早安家族在日本的偶像界其實早已衰落了···”
“穿著那些奇怪過時的服裝在臺上表演了二十多年,衰落不是正常不過的事嗎?倒不如說還能活了二十多年,這才是奇怪的事吧!”
還沒等兔子制藥兄說完,秀已經(jīng)忍不住大力吐槽起早安少女組那迷之讓人難以接受,可以說是污染正常人審美的服裝。
“咳咳···基本上就是隨著時間的發(fā)展,AKB為首的48系取代了早安家族的偶像霸主地位,然后48系又被坂道的46系取代了。另外一提,我妻子現(xiàn)在是賀喜遙香激推。”
怕秀在自己說的途中又再次忍不住嘴,同時也覺得說得太詳細(xì)他應(yīng)該也不會明白,兔子制藥兄只好非常簡單地說了時代的變遷。
嘛,其實也根本沒說過什么就是了。
“賀喜···遙香···真是好名字呢···”
秀總覺得這個女性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但怎樣想也難以從腦海中尋得一絲半點(diǎn)的線索,可能是非常小的時候聽過類似的名字?
“怎么了,你也想加推賀喜遙香嗎?說實話,其實我也想加推她了!”
兔子制藥兄看著秀突然底下頭沉思的樣子,有些感概著真香少女的魅力居然能只靠單單名字就能讓人著迷的同時,頗有興致地向秀打趣起來。
“沒興趣,我和我表哥一樣,是鐵血早安家族單推。”
而就在秀和兔子制藥兄一邊吃飯,一邊談天說地,直到快到演唱會進(jìn)場的時間的同時,他們剛才一直在談的少女,此時剛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在換回自己的私服,和前輩、工作人員禮貌地告別后,正打算回家時,卻被自己的前輩攔了下來。
“kakki醬,你看!”
賀喜遙香的三期生前輩,久保史緒理在把她的腳步停下來后,居然從自己的手袋中拿出了一條和她戴在身上十分相像的銀白色項鏈。
“這條項鏈?zhǔn)遣皇呛湍愕氖窒??我之前回老家收舍東西時,意外地找到的,也不知是以前在哪買的,還是其他人送的?!?p> 久保史緒理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手上和賀喜遙香現(xiàn)在戴在脖子上的項鏈,無論怎樣想,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有過這樣一條的項鏈,就仿佛第一次看到它時就是在自己房間的那個雜物箱內(nèi)。
“我之前也曾在網(wǎng)上找個這條項鏈的資料,但一直也找不到是哪間店出售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一些小型工作坊的出產(chǎn)吧?”
看著項鏈上那非同一般的精致手工,盡管賀喜遙香口中說可能是小型工作坊,但實際上她也知道這種工藝很難出現(xiàn)在一般工作坊。
要不要把它還回去···
就在少女矛盾著的時候,一個滿頭白發(fā),愁容滿面的中年男人正好迎面向她們兩個人走過來。
“這條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