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柯南那邊怎么樣了,你有辦法聯(lián)系到他嗎?”這邊的案件難有進展,黃子珩只能將希望寄托于柯南那邊了。
灰原哀拿出少年偵探團的徽章,隨手遞給他。
黃子珩笑著接過,“多謝了!”
徽章很好操作,黃子珩找到按鍵,直接撥了過去。
“灰原?”
“是我,柯南同學你那邊有什么進展了嗎?”
“嗯,有一些,我現(xiàn)在初步懷疑林堯先生是被綁架了。”
“綁架?”黃子珩和灰原哀都很驚訝。
“是的,具體的情況很復(fù)雜,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追蹤?!?p> “既然是綁架,有綁匪打來電話嗎?”
“沒有,所以我覺得會不會跟今天的比賽有些關(guān)系。老師你那邊查到了什么嗎?”
“還沒有,只能猜測可能是工作人員作案。”
“嗯,我先盡快解決這邊的案件,那邊就先交給你們了。”
掛掉通訊后,黃子珩覺得情況有些緊急了,比賽會在下午兩點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如果那邊是綁架,柯南來得及兼顧兩起案件嗎?
“你說,綁架林堯有沒有可能跟那位日本棋手宮內(nèi)裕志有關(guān)?”
灰原哀點頭說:“直覺上是這樣的沒錯?!?p> 黃子珩沉吟道:“如果是宮內(nèi)裕志為了一千萬日元的獎金,故意讓林堯缺席比賽,道理上確實能說得通。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就跟我們這邊的爆炸案扯不上關(guān)系了?!?p> “嗯,”灰原哀說,“這邊的犯人很期待比賽的開始,他不像是會綁架其中一名選手的人。”
黃子珩有些為難,這樣的話,兩個案子倒像是完全獨立,那么這邊的案子就又陷入了僵局。
“不管怎么樣,先去吃點東西吧。我有點餓了?!被以蝗徽f。
“是嗎?”也對,都快一點了,早就過自己平常吃飯的點了。黃子珩一直在思考案件,都沒覺得餓,現(xiàn)在突然被提起來,瞬間就感覺到餓了。
關(guān)于午飯,武井俊道安排得非常妥帖,客人可以選擇在大廳用餐,也可以去休息室用餐,食物選擇多種多樣。
黃子珩和灰原哀隨便去了一個休息室用餐,這里倒沒有之前鈴木史郎所在的那個休息室豪華,但小桌子的格局用來就餐倒是剛剛好。
而且,在這個會場,根本不需要擔心元太他們,食物多得是,孩子們恐怕早就吃桌上的零食吃飽了。
吃完飯已經(jīng)是一點半了,距離比賽開始也就三十分鐘。宮內(nèi)裕志早已經(jīng)到達了會場,被工作人員牽引著去了下棋室。
下棋室還是典雅的風格,但是顯得干凈肅穆。
無論是大廳還是休息室都能通過顯示屏看到下棋室的部分場景,鏡頭聚焦于棋局以及棋局兩邊的座椅,奇怪的是座椅一側(cè)有一個奇怪的裝置。
“為什么會有那種東西?”黃子珩喃喃道。
“是用來記錄棋手勝了多少局的?!币坏烙行┦煜さ哪新暢霈F(xiàn)在耳邊。
黃子珩回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見過的設(shè)計師先生,大廳的布局就是出自他手。
“原來是您,這樣看來,下棋室也是您布置的嗎?”
“是的?!彼c點頭,“下棋室的布置是要直播出去的,他們要求要安排得有趣一些。只要棋手勝一局,就會有人操控那個裝置,亮起一盞燈?!?p> 解釋完后,他就直接離開了,黃子珩都沒來得及點頭致謝。
“你說,”灰原哀突然開口,“炸彈會不會安排在下棋室了?!?p> “可是,”黃子珩皺眉沉思這個可能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人根本就沒辦法威脅到人啊?之前下棋室可是一直關(guān)閉著的,就算有炸彈,引爆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員傷亡?!?p> “我只是隨口說的?!被以У卣f。
黃子珩突然看見武井俊道著急地走進之前的休息室,對灰原哀說道:“我們先去問問情況吧?!?p> 此時,距離比賽開始時間僅剩十五分鐘,宮內(nèi)裕志已經(jīng)端坐在棋局一側(cè)了。
“武井先生,林堯找到了嗎?”黃子珩敲門進入休息室,問。
“完全沒有消息?!币恢北憩F(xiàn)得十分沉穩(wěn)的武井俊道急得直搖頭,“而且那個人剛剛又來消息了,如果比賽不能正常進行,他也會直接引爆會場?!?p> “他又來消息了?!”黃子珩大驚。
“對,這次只是短訊而已。”武井俊道更加焦躁不安了,“黃先生,我勸你帶著孩子們先離開吧,不管怎么樣,能走一個是一個。說實在的,我也想從后門離開了!”
“這……”
怎么回事?柯南那邊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黃子珩低頭看表,距離兩點鐘僅有十一分鐘。
“我有一個辦法?!?p> 聲音出自一直沉默著的灰原哀。
“什么辦法?”顧不得對方只是一個小孩,武井俊道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急忙開口問。
她沉聲道:“我聽說沒有人見過林堯長什么樣子,是嗎?”
“是……好像是的,”武井俊道回答,“他沒有照片流出來,目前應(yīng)該只有去接的工作人員有見過?!?p> “那,找個人冒充他不就行了嗎?”
雖是小孩子的聲音,卻顯得擲地有聲。
“冒充?”武井俊道愣住了,但他很快就驚喜地反應(yīng)過來,“對??!那個人不一定知道林堯長什么樣子,說不定就能暫時糊弄過去?!?p> “可是……”黃子珩不得不潑一盆冷水,“只有十分鐘了,來得及找一個這樣的人嗎?聽說林堯可是十六歲的少年圍棋天才?!?p> “找得到?!被以抗庵币曄蛩?。
黃子珩一時有些愕然。
“黃先生……難道很會下棋嗎?”武井俊道也看出灰原哀的想法,但對此提議有些猶疑,對方可是成名已久的棋手,如果輸?shù)煤芸熵M不就露餡了。
“會一些,但不管怎么說,我確實不太像十六歲的少年吧。”黃子珩氣質(zhì)上一直是偏成熟的,雖說不顯老,跟十六歲還是有些差距。
“你過來?!被以дf。
黃子珩順從指示,蹲在她的面前。
灰原雙手放在他的頭部兩側(cè),然后輕輕將眼鏡摘了一下。
“武井先生,”她微笑說,“你覺得這樣可以蒙混過去嗎?”
“這……像了、確實像了,”武井俊道無比驚詫地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喜意,“這絕對完美符合少年圍棋天才的形象。”
被摘掉眼鏡的黃子珩只感覺視線有些模糊。
灰原哀對他說:“現(xiàn)在來不及配隱形眼鏡了,我記得你度數(shù)不高,能適應(yīng)嗎?”
“應(yīng)該可以。”黃子珩感覺慢慢地適應(yīng)了一些,不過常年帶眼鏡一下子摘掉還真不習慣。
“那你聽著,Levi?!被以o比鄭重地說,“等會你盡量拖住棋局,給我爭取時間,我一定會盡快找到那個人?!?p> “相信我!”
黃子珩感受到了她的決心,立刻也鄭重地答應(yīng):“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