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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劇棋魂番外之弈千年

網(wǎng)劇棋魂 同人 一百六十四章 萬劫不復

網(wǎng)劇棋魂番外之弈千年 止足 2686 2024-01-30 20:56:08

  褚嬴說著,接過時光的扇子,想取下扇墜,咦了一聲,時光問道:“怎么了?”

  只見兩顆棋子若隱若現(xiàn)的長出一些龜裂紋來,時光上手摸了摸,手感卻依然細膩潤滑,時光奇怪道:“剛才還沒有呢?”

  褚嬴道:“沒事,我有事出去一趟?!?p>  時光猜他大概是要去找那個像鬼一樣的人,時光忍不住問道:“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

  “不是說好不問嗎?”

  時光道:“我不問他身份,我就感覺他是敵非友,而且說話陰森森的,不像好人,你干嘛還要去找他啊。”

  褚嬴撥開落地窗的窗簾,向外望了望道:“我不能不管他,他如果惹了禍,就是我的責任了?!?p>  時光道:“你準備怎么管?管吃管?。磕且亲〉脑?,可不能住這兒吧?!?p>  “不能住這兒,不能讓他看到你,他可能會傷害你。”褚嬴沉思片刻道,“你不用管了,我會另安排地方?!?p>  褚嬴出了光明小區(qū),時光便悄悄的尾隨過去,想八卦一下,誰知剛到小區(qū)門口,就被忽然回頭的褚嬴截住了。

  褚嬴認真道:“不是鬧著玩的。”他忍不住用扇子去敲時光的頭,拿出做老師時的嚴肅態(tài)度道,“我跟你說的話,你再不往心里去,我可是要生氣了,快回去?!?p>  時光只得回去,褚嬴無奈搖頭,其實剛才他心神倦怠,已感知不到時光跟在身后,不過是了解時光的習性,猜他多半會跟來,才殺個回馬槍。

  這般出來,他也無心力去感知釋法鸞的所在,也不知往何處尋找,他正想借五蘊子感應,驀然黑影里鉆出一個人影,便是釋法鸞,他初破北斗陣,原本心情大暢,可流落到方圓市這個地方,對這里的地域,風俗,服飾一概覺得陌生又驚異,不過他從小出家,早年跟著師父游行四方,后來沒了師父,自己帶著徒弟,更是在各國穿梭,頗為擅長適應陌生環(huán)境,何況他知道,自己所在之處,必定與褚嬴相隔不遠,因此并不十分驚慌。

  只是為何他一來到人世,先遇上一個陌生奇怪的少年,這少年身上還帶著兩枚棋子?實在是奇怪又詭秘,剛才那少年又跑的突然,都沒來的及問清楚,他怎么忽然就跑了呢,這人忒也毛躁無禮,也不知這是什么蠻夷,語言卻還是通的。他哪里意識的到,他和褚嬴在幻境中,褚嬴隨著外面習性的改變,語言也慢慢遷移,他又時時能聽到褚嬴說話,對外界語言并不陌生。

  他正追著少年的方向?qū)で缶€索,路上會遇到一些人,都頗為驚慌,有的人走近他沒反應過來,猛然和他一對,驚嚇過度大叫著跑了。釋法鸞頓時想到自己的模樣又老又丑,嚇人至極,他雖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但終究心里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落到這步田地,都是因為蕭綜,恨意頓生,當下手中將枯木拐杖握的卡卡作響。

  他跟著時光到光明小區(qū)外,小區(qū)門口有人看守,沒有放他進去,不想從那里面卻出來一個高挑的身影,借路燈光一瞧,眉眼神韻,皆如褚嬴一般,只是穿著比起幻境,更像是異族服飾,便不敢相認,只是看他手中淡淡光芒的棋子,才想著多半就是褚嬴道:“果然是你?”

  褚嬴淡淡道:“是我?!?p>  “那個少年又是誰?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何不引我進去與他一會,待貧道為他相上一相,看他是否有修行的慧根?!?p>  褚嬴緊張道:“他與你無冤無仇,你別打他的主意,否則我對你不客氣?!?p>  釋法鸞笑道:“罷了,貧道只尋自己的仇人,你既不信貧道,亦無礙?!?p>  褚嬴哼了一聲,道:“你說對了,我信不過你,我吃過你的虧,自然不會讓他也卷進來。本來我看你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對略盡一盡地主之宜,你若是再得寸進尺,我們就各走各的。”

  釋法鸞雖與褚嬴不睦,但褚嬴千年君子,無論是與人相處還是獨處,都表里如一,所以即使從他語氣神情里看不出真假,釋法鸞對他自有一份信任,料想他不至于坑害自己。何況適才看到過他樣貌的人都對他恐懼或者嫌惡至極,可是褚嬴看他卻與一般人無異,想著千年以來,他對這自己這般丑樣,還能以禮相待,心中反而升起了一份感激,于是拱手道歉:“算我剛才失禮僭越。敢問蕭綜的下落,可否賜教一二?!?p>  褚嬴道:“我自不會幫你去害他,也不會幫他來害你,所以,別說我現(xiàn)在一時沒有辦法找到他,就是能找到,我又怎么會為了幫你,得罪他呢?我只是給你找個安身之所,至于你預備怎么找,我就不管了?!?p>  褚嬴有意將釋法鸞送到蘭因寺,但此時天色已晚,他自己也不大舒服,便預備暫時給他就近安排個住所。釋法鸞這個模樣,住旅店太招搖,褚嬴又不想和他牽扯太多,忽想起方圓市近郊有一處梁美人的舊居,已經(jīng)多年不住,此時倒派的上用場,平時有些荒涼,卻正適合釋法鸞這個身份。于是褚嬴在路邊叫了一個出租,請他上車,釋法鸞沒有見過汽車,何止汽車,這里的燈光,房屋,道路,穿著都是聞所未聞,他沉寂了千年的心,此刻也不由悸動了些許。

  不多時出租車便到達目的地,此處近郊,已沒什么熱鬧繁華的鬧市,也沒有小區(qū),只有零星的工廠或者村落。這里有一處荒涼的閣樓。

  這一路上,二人倒是攀談了許多,褚嬴心情好時,還會解釋一些問題,比如這是一千五百年后的世界,現(xiàn)在的國家,也沒有帝王,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諸如此類常識與南梁北魏迥異的地方。

  后來褚嬴試探問一句:“你想怎么對他,你有把握對付他嗎?”

  釋法鸞道:“自然是有把握的。”他看褚嬴對他投來疑問和好奇的目光,此時他心情頗好,便不吝道,“古來大道無路,卻分三支,天道,人道,元道,天道與天地萬物相通,四時相應,是無情道,人道與人相通,其中又分情與理道,修行起來,又細分數(shù)十種微緲道,元道,與本心相通,修行難易因人而異,亦受天資所限,譬如棋分九品,一品入神,二品坐照,三品具體,三品之后,諸如通幽,用智,小巧,斗力,若愚,守拙,便是修亦修不來的。棋尚不能圓融,何談與天道人道相合。棋也不過是根基,若不能順應天地道,借運勢,便是入神,也是枉然,若有星心子臂助,可事半功倍,三道歸一,可成靈胎,靈胎能自生即可恒久不衰。貧道還尚未修到最后一重能自生,而且尚有一脈不平之氣,是以雖然能存千年,但早見枯衰之相。蕭綜那小子奸邪詭詐,剛愎自用,心性上犯了清心的大忌,他又是世俗中的大俗之人,他拿走棋子至死尚不足十年,十年靈力可以成型,但遠不足以能修出渾厚如我這般的合一之道,自然和你更不能比擬了。待我借棋子覓他出來,必讓他嘗盡人間苦楚而魂飛魄散。到時,你不可多管閑事,我若害他,殺心邪念必起,到時也元靈難保,不過生死乃是天道輪回,沒什么大不了,貧道不過是完了這一樁心愿,再無其他?!?p>  褚嬴聽出他一心報仇,有同歸于盡之念,一時又是替時光擔憂,又覺得陷入恩怨之人可憐,他也理不清玲瓏心到底是不是釋法鸞所指的元道,又道:“也許他天資過人呢,修成了呢?”

  釋法鸞胸有成竹道:“想靠自己修出來,只怕比沒學過棋的人能贏你的可能還要小一些。如前些時候,貧道說起的叫過流星的少年,天資過人,那也是千年一遇的天精地華了,他尚且是流星一般,何況別人。人多迷惑,又有名利欲,情理法牽絆,紛紛擾擾,剪不斷理還亂,若沒有師父從旁指導,加上耳提面命,日日訓誡,再加上自身堅韌持修,就是知道其中法門,也極難從中抽離出來,即使僥幸抽離出來,其中兇相死劫,成千上萬,一不留神就會誤入岔道,萬劫不復,這需要師父指點幫襯,哪有那么容易?!?p>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褚嬴不自覺的琢磨著這個詞,想著玲瓏心所說,石蘭之后,五世皆早亡,難道這就是劫?難道時光也在這個劫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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