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劇棋魂 同人一百八十四章 時光演變
華景承壽宴后,時光沒有和華老深入聯(lián)系,卻和方緒混在了一起,倆人一經(jīng)深入?yún)f(xié)作,竟有相見恨晚的默契。
方緒待人接物常常一擲千金,十分豪奢,人又隨和紳士,文物古器,他都略通一二,人又聰明,那些富家公子哥兒,也對他十分佩服。時光跟方緒走動了三五次,才一周的時間,褚嬴已經(jīng)發(fā)覺,時光周身的氣場已經(jīng)越來越浮華,他的花錢的習(xí)慣變得隨性,穿戴也越來越考究,活脫脫就要向一個公子哥兒演變。
褚嬴很是無奈,自己調(diào)教時光,花了幾年的時間,方緒只用了一周的時間,就把他帶回去了似的。
時光卻樂在其中,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接觸新鮮事物,還是很開心的。何況他看方緒,越看越覺得人不錯,他雖然浮華,花的的自己的錢,他性格左右逢源,那是他的本事。
而且他一入花叢,三言兩語,都能讓那些女孩兒開心,起初時光還真以為他對那些女孩感興趣,可是打一場臺球,喝幾杯酒后,散了,他連提也不提,到第二次第三次,時光知道,方緒只是習(xí)慣的哄一些女孩子,沒有下文,甚至連人家的名字模樣也記不住。
乍一看好像花花公子,但是回歸生活,他對俞亮的耐心,對白川的照顧,對俞曉旸的恭敬,對圍棋的認(rèn)真,幾乎看不出一分輕浮的姿態(tài)。
比起方緒的金錢地位,時光更羨慕他的自由。自由對時光有天然的魔力,時光不斷的接近方緒,并不是蹭吃蹭喝蹭人脈蹭泡妞,他只是不斷在琢磨,方緒是如何做到自由而不放縱的。
褚嬴不喜歡時光的變化,又不想約束他太緊,他了解時光的性格,管束越緊,反而會激發(fā)他反叛的行為。
雖然時光玩的瘋,可是不管玩的多瘋,每天都會抽出一兩個鐘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褚嬴下棋,倒是讓褚嬴詫異。
小光來時,褚嬴不無醋意的譏諷道:“你這么喜歡方緒,不如去跟他下棋算了,省的你來回跑?!?p> “鬧多了也累啊?!睍r光沒心沒肺,撒嬌道,“我就想來你這兒清靜清靜。”
當(dāng)晚褚嬴留時光在光明小區(qū)過夜,趁他熟睡探他的靈,竟已虛耗過半。時光竟渾然不覺,饒是褚嬴好性情,也忍不住在時光臉上扇了兩下,時光卻睡的死,只是咂咂嘴,翻了個身,摟著褚嬴睡的仍十分安恬,褚嬴氣的許久沒有睡下,且并沒有幫他續(xù)靈。
正如釋法鸞所說,他們現(xiàn)在都在俗世的流沙里,只會越陷越深。
時光已經(jīng)過了可以打他的年紀(jì),褚嬴無奈,只能暫且忍下。
過了幾日,時光再來時興高采烈地和褚嬴分享道:“褚嬴,今天我去騎馬了,我都沒想到,我騎馬都這么有天賦,在馬背上,居然像回家一樣自由。”
“好好的,怎么想去騎馬了?”褚嬴雖然意外,但近來時光做事想一出是一出,這種混亂已經(jīng)變成有規(guī)律的出現(xiàn)了。
“你不知道,前幾天不是去華老家過壽嗎,我認(rèn)識了他一個孫子,叫華宏年,他和緒哥比較熟,他可比緒哥能鬧,愛玩,也愛下棋,就是下的一般,可對我很崇拜。他喜歡騎馬,我今天和他一起去了馬場,上了馬背,好像有馳騁疆場的感覺?!彼f著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拉韁繩的動作,好像褚嬴沒見過騎馬似的,喜滋滋的道,“那小子還問我是不是學(xué)過,我跟他說我第一次騎馬,他不大信,但是對更崇拜了。我在馬場,還問過他,是不是知道那幾顆五蘊(yùn)子,他還真知道?!?p> “”
褚嬴一時不知該罵他還是該夸他,他玩的瘋,倒還記得五蘊(yùn)子的事。說到騎馬,時光小的時候,運(yùn)動細(xì)胞貧瘠,平衡性差,體育一向是全班倒數(shù),怎么可能有騎馬天賦,褚嬴便想到了蕭綜騎馬的樣子,多半是他在影響時光。他做的事情,定不會真的為時光好,只怕是為了助長時光的放縱。褚嬴問道:“他怎么說呢?”
“他有點(diǎn)奇怪,他平時說話很爽快,我問這句的時候,他反而先問我想干什么?!?p> “我就跟他直說了,我想收藏,我說完,他表情更奇怪了。最后來了一句,說我今天晚上陪他玩,他就告訴我?!?p> 褚嬴對時光越來越不放心,怕他出事,破天荒的問了他一句:“今晚你們準(zhǔn)備去哪兒玩啊?”
時光笑問道:“怎么,你要去???”
“我不能去嗎?”
“也不是不行?!睍r光想了想道,“我就是有點(diǎn)意外,你想去就去唄,果然你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什么都豁得出去。”時光還以為褚嬴是奔著五蘊(yùn)子,褚嬴并不解釋。
當(dāng)晚褚嬴跟著時光來到一家夜店,還沒進(jìn)去前,那聲音和燈光,已經(jīng)擾的褚嬴渾身不適了,因此也不說話,只是跟在時光身后,進(jìn)去坐在了吧臺前。
這時舞池里,一個瘦瘦高高,俊秀的青年,三十歲上下,笑盈盈的走了過來:“來了?!边@個人就是華宏年,他上前拍拍時光,又看了眼褚嬴,“你朋友?。俊闭f著打量褚嬴,去和他握手,“想喝點(diǎn)什么,我請客。”
“我不喝酒?!瘪屹皇呛退樟宋帐帧?p> 華宏年又看了眼褚嬴道:“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
褚嬴搖搖頭,隨即也有幾分緊張,想到他可能是梁時月的朋友,但是這里太吵了,他沒有辦法調(diào)用梁時月的記憶。
華宏年只是笑笑道:“我肯定認(rèn)識你,等我想想,咱們先去包廂里坐坐吧?!?p> 他一轉(zhuǎn)身,身后一個濃妝美女,香汗淋漓的走了過來道:“這么快就不玩了?”
“我朋友來了,我定了包間,一起去玩嗎?”
那美女看了眼時光和褚嬴,意味深長中伴著爽快道:“行啊?!?p> 華宏年非常自然的勾住了美女的腰:“走。”
說著一邊招呼時光,又用目光帶上褚嬴,褚嬴眉頭一皺,覺得一陣暈眩和反胃,他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這里燈紅酒綠讓他不適,還是華宏年的行為讓他難受,也可能都有。炫目的光,躁動的聲音,雜亂的人際關(guān)系,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對這些事物的耐受力,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感覺自己要消失了。還是時光拖著他,他才難受的清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