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弗計上心頭,對著電話說:“徐小姐,你是在外面嗎?難道你就是為了這些才嫁給祁先生?”
徐菀尋說:“我在家里,這樣的豪門我當(dāng)然愿意嫁,只要他愿意付出我就嫁,就是這么簡單!”
她不想承認(rèn),她不甘愿只當(dāng)一個替代品。
徐菀尋說了這些話也找不回自己可憐的自尊心,當(dāng)下也不想再問龍小姐的事,疲憊的說:“我再看看去不去你的展覽會吧?!?p> 電話掛斷了,希弗湛藍的雙眼滿是惋惜的哀憂,說:“祁先生,徐小姐或許是心情不好說的氣話……我的上天,我實在替祁先生難過,上帝見證過你們立下的婚姻誓詞,原來徐小姐只是因為你有權(quán)有勢嗎?!?p> 祁靂珩的手腕停頓著,過了一會才繼續(xù)在文件最末簽下名字,鋼筆蒼勁的劃過紙張,名字多了幾分潦草。
他把文件推過去,說:“進駐商場的品牌確定了,兩年有效期。”
希弗拿過文件,她也是懂進退的女人,祁先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生氣呢。
她把文件裝進包包里,打開手機想看看時間,然后就愣了。
“祁先生,你的太太,是在和粉絲一起逛商場嗎?”
祁靂珩的視線冷凝,他抑壓著查手機的沖動,道:“你回去吧,希弗,協(xié)議有什么問題再聯(lián)系楊秘書?!?p> 希弗露出知心的笑容,“好的?!?p> 祁靂珩叫楊秘書進來送客,楊秘書進來時,明顯的欲言又止。
她不敢說什么,盡責(zé)的送希弗小姐出去。
等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祁靂珩拿出手機,點開新聞就看到了醒目的標(biāo)題。
豪門少奶奶疑似私下會面前任,同逛超市買私人用品?
祁靂珩打開照片,徐菀尋拉著一個男人的手臂,親密的和對方說話。
推車?yán)锏纳唐飞踔烈脖环糯筇幚恚悄腥擞玫碾妱犹觏毜逗汀N身衣物。
祁靂珩的手指收緊,眸底卷起了冷肅的怒。
他打電話給駱旭,問:“少夫人今天去了哪?”
駱旭也看了新聞,正不知道如何跟總裁交代,聽到總裁的問話,很沒底氣的說:“少夫人下午出去沒有叫我,我不清楚……”
祁靂珩低喝的聲音夾雜著怒火,“立刻回祁家!”
駱旭后腦發(fā)涼,“是?!?p> 祁靂珩連外套也沒拿,只拿著手機就下樓,靳瀟說樓下圍了不少的記者,他膽戰(zhàn)心驚的道:“總裁,我讓駱旭在停車場等著了。”
四十分鐘后,男人踏進唐悅苑,整座大樓安靜得沒有半點聲音。
郭嬸見少爺冷著臉大步的上樓,什么也不敢說,只提醒大家勤快做事。
徐菀尋坐在露臺外面看星空,手機放在旁邊亮了又暗,她看也沒看。
突然就有黑影籠罩在前方,徐菀尋抬起頭,看到男人緊繃著的俊臉。
她紅了眼眶,聲音有些悶悶的,“你回來了。”
祁靂珩見她只穿一條露肩長裙,還是彎腰將她抱起來,轉(zhuǎn)身回房。
徐菀尋埋頭在他胸膛前,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很踏實,他以前也是這樣抱龍小姐嗎?
想到這些,她的心就像流血似的,止不住的痛。
祁靂珩踏入外廳就看到沙發(fā)上的東西,是那個超市的袋子,里面裝著熟悉的幾件商品。
他壓住了翻騰的情緒,把她放到沙發(fā)上,“小尋,你下午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