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輕筱說:“當(dāng)然不是了,我還想跟付總道個歉,上次我的態(tài)度不太好,付總千萬別介意?!?p> 她走到付時彧身邊坐下,付時彧挑挑眉,他有點粗魯?shù)奶炔戎鑾?,長指優(yōu)雅的彈了彈煙灰,手臂搭在膝蓋上,問她:“你是不是神經(jīng)錯亂了?”
黎輕筱感嘆,這個男人要是像個人樣,確實是挺帥的。
她說:“我真的是誠心來跟付總道歉。”
一句話沒說完,付時彧手里的煙忽然掉落在地毯上。
黎輕筱早有準(zhǔn)備,手里的茶水順勢倒下,煙頭就這樣熄滅了。
她抬頭看,高大的男人歪在沙發(fā)上,英俊的臉龐毫無表情,領(lǐng)口開著,很是吸引人。
黎輕筱靠近過去,小手在他身側(cè)拿過手機(jī),用他的指紋開了屏幕,開始翻查聊天記錄和郵箱往來記錄。
付時彧的郵箱竟然設(shè)置了自動登錄,真是連上天都在幫助她。
郵箱的郵件太多,黎輕筱輸入病歷的關(guān)鍵詞,搜出來兩個郵件,都是來自亞來群島。
亞來群島,怎么會是在那兒?不應(yīng)該是在盧森堡嗎?
黎輕筱拿自己的手機(jī)出來錄屏,一邊翻看郵件內(nèi)容一邊用手機(jī)錄下來,越看越狐疑。
這應(yīng)該是祁先生過往的病例,發(fā)出的地址在亞來群島,語言卻是希臘文。
黎輕筱看到兩個詞,自閉癥患者,精神分裂傾向。
她心頭收縮一下,飛快的看過所有能看的東西,自動忽略掉付時彧社交賬號里不堪入目的社交私信,沒多久就把手機(jī)放了回去。
十分鐘后,付時彧醒了。
他揉揉太陽穴,視線還有些恍惚:“我干嘛了?”
黎輕筱說:“吸煙有害健康,看來付總身體不太好哦,喝一點酒就醉了,身為醫(yī)生我勸說一句,運動太多會損傷根本,付總要注意休息了。”
付時彧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又說不上來有哪里怪了。
沒等他再說話,黎輕筱說:“我先回去了,付總自便?!?p> 付時彧一個人愣愣的坐在原處,怎么覺得頭有點暈,哪里不對勁?
黎輕筱剛走出會所門口,迎面一道頎長的身影大步而來。
她轉(zhuǎn)身想跑,沒跑幾步就被提著衣領(lǐng),任憑雙腿蹦跶都毫無辦法。
男人冷冷的問:“去哪?”
黎輕筱苦著臉,“哥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黎度惟的大掌毫不留情用力揉兩下她的腦袋,“跟我回去,我有話說。”
黎輕筱問:“去哪?”
半個小時后,黎輕筱站在朧景灣一號樓下,她驚了,怎么是在這里?付時堇就住這里?。?p> 她鬼鬼祟祟的察看周圍,生怕被付時堇看到,黎度惟受不了她做賊心虛的樣子,伸手一推,黎輕筱踉蹌的進(jìn)了電梯。
黎度惟按了樓層,黎輕筱叫道:“哥哥,原來是你買下了這層樓?”
黎度惟問:“有什么問題?”
黎輕筱說:“我朋友就住在你樓上,你買的這里以前是任家小姐的,是一個可怕有心機(jī)的女人?!?p> 黎度惟說:“我不管以前是誰在住,家具全都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