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這時候,一道牙簽突刺,突然朝他的后背飛速而來。
只是明明是一個視野的盲區(qū),寧次卻在第一時間便抬起了腦袋,好似后背長了眼睛一般。
維持著白眼狀態(tài),神色未變。
尖刺的飛行速度,在他的感知世界中,更是變得無比的緩慢。
噗嗤!
最后,寧次后背的一處查克拉穴道開竅,猛地噴出一團能量氣旋,直接將從后面飛射而來的那根牙簽彈飛。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轉(zhuǎn)過腦袋。
牙簽也絲毫沒有觸碰到寧次的身軀。
“哼,竟然敢偷襲我,不知所謂?!?p> 寧次冷哼一聲,再次低頭,優(yōu)雅的抄襲考試...
...
嗖!
只是這根被彈飛的牙簽,方向一轉(zhuǎn),直接扎在了不遠處的勘九郎手背上。
他正在準備使用招牌傀儡術,配合尿遁作弊呢,心神需要高度集中。
沒有防備,直接被牙簽扎中。
勘九郎是個暴脾氣,當即就猛拍桌子站起了身。
“是誰在偷襲你爺爺我!?”
“嗷汪!”
勘九郎這般的暴動,驚得旁邊,正趴在犬冢牙的腦袋上偷瞄答案,并用獸語與牙傳遞答案的赤丸,有些失禁...
...
而最后的一根牙簽尖刺...
角度及其刁鉆,越過所有人,直接扎在了坐在最前方,正抱頭抓耳撓腮的鳴人后腦勺。
疼痛感,讓他如勘九郎一般,當即也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鳴人張口,就是一句肌肉記憶的大聲咆哮。
“淦!薩斯給,是不是你在偷襲我啊?。 ?p> 這個操牙簽的感覺,他閉著眼都知道是佐助的手筆。
佐助:“...”
不到一會,整個嚴肅的考場,已經(jīng)徹底亂作了一團...
...
...
講臺上。
啪!
終于,好不容易恢復視覺的伊比喜,猛地一拍黑板,厲聲喝道:
“現(xiàn)在正在考試,全部都給我安靜?。 ?p> 這一大嗓門,讓教室再次安靜下來。
唯二還在站立著的鳴人與勘九郎,對視一眼,只得悻悻的重新坐下。
“可惡...!”
“薩斯給那個家伙...!”
兩人恨恨的罵道。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
伊比喜還打算抓一個剛才最囂張的人出來,殺雞給猴看,鎮(zhèn)住全場。
目光,就這么看向坐在最后面,那個神色波瀾不驚的黑發(fā)少年身上。
他是經(jīng)驗老道的忍者,自然知道剛才是誰在搞鬼。
“...”
但很快,伊比喜直接無視了佐助。
自己人。
木葉祖?zhèn)鞯淖o短。
伊比喜的目光一轉(zhuǎn),直接看向坐在中間,神情有些恍惚的一人。
“喂!砂忍村的葫蘆小子,就是你!竟然敢公然挑釁考場的秩序,現(xiàn)在扣你五分!”
他抬手,指向剛剛從幻術中回過神來的我愛羅。
自己剛才還說眼里容不下沙子。
好家伙,反手就用沙子給他洗眼睛?
這只雞,必須得殺!
我愛羅:“?”
一向弒殺殘暴的他,睜著大大的熊貓眼,不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今天的我愛羅,很是無辜...
“怕你們不知道跟你們說一下,距離考試還有三十分鐘,快點答題!”
伊比喜敲著黑板,再次提醒道。
聽到這話,所有人連忙從這場鬧劇中沉下心神,奮筆疾書...
...
“可惡,只剩半個小時了...”
前方,鳴人的表情已然絕望,如即將踏上死刑場上的囚犯。
此刻他的試卷上,依舊是左上角的學號姓名,與每道題目下方的“答”字。
卷面干凈,而整潔。
試卷的末端,最后的第十題。
“本題將在考試結(jié)束前的最后10分鐘給出,請考生不要在下面作答,否則試卷成績無效?!?p> 看起來很是謎語的一道題。
就是在這道題目的下面,鳴人也認真的寫上了一個“答”。
求生欲,感天動地。
“可惡,我這一次注定要惜敗中忍考試嗎...”
鳴人抱著腦袋,痛苦的哀鳴。
...
“那個...鳴人君...”
這時候,鳴人旁邊,傳來了一陣低聲的竊語。
這是一道軟軟的聲音,讓人聽著,就會升起迷之保護欲。
鳴人轉(zhuǎn)過腦袋,只見一個白眼短發(fā)少女,正坐在自己的身旁。
后者并沒有直視他,而是低頭盯著試卷,兩只食指在桌子上交叉磨搓,很是緊張的樣子。
一側(cè)的臉龐與耳垂,紅潤得快要滴血。
“原來是雛田啊...”
鳴人之前在認真答題,并沒有注意自己周圍都坐了什么人。
雛田深吸一口大氣,鼓起勇氣,最后將自己的試卷稍稍推了過來。
“鳴人君...如果不會的話...可以看我的...!”
鳴人:“!”
他目光一凝,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無事獻殷勤,其中必有蹊蹺!
這是伊魯卡老師曾今對他的教導。
“是牙那家伙,讓雛田來坑我的嗎?”
鳴人腦海中,第一反應便是這個。
與丁次鹿丸不同,犬冢牙和他是老損友了,見面得先打上一架。
只是看著雛田那俏生生的白皙側(cè)臉,鳴人很快便散去了這個想法。
嗯,雛田是不可能幫牙的...!
腦海中,更是沒來由的回想起了他們剛剛畢業(yè),成為下忍的第二天。
那天,也是在忍者學校里,他好像不小心親吻到了雛田...
砰轟??!
鳴人的腦袋上,頓時暴起了一陣白色煙霧,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起來。
他都快把這件事忘記了,直到現(xiàn)在再次見到雛田,才回想起來。
嘴唇邊,仿佛再次出現(xiàn)了一種軟軟的觸感。
鳴人的心頭,也跟著小鹿亂撞了起來。
而看到鳴人的臉色通紅,雛田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了...
如果說鳴人臉龐的紅意,已經(jīng)滿了。
那么雛田便已經(jīng)溢出來了。
“...”
“...”
兩人就這么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空氣中,充斥著緊張與曖昧...
...
最終,鳴人還是沉吸一口氣,率先打破了這股迷之尷尬。
“雛田...上次對不起了,那一天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其實想親的,是薩斯給那個家伙...!”
男人,還是要有氣量的。
鳴人誠懇的道歉道。
“嗯...沒關系...”
旁邊,雛田也鼓足勇氣搖了搖頭,柔聲回答道。
嗯?!
突然,雛田睜大了眼睛,純白色的瞳孔,顯得有些空洞與扭曲。
鳴人君的這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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