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服部平次等人也聞聲趕來,他們從及川雪成那得知了加藤的作案動機,以及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
“事情居然是這樣……”,相澤美咲回過頭,滿眼怒火地看向身后的淺野。
只見淺野臉色發(fā)白,躬著身子打算溜走。
殺人兇手已經(jīng)找到了,謎團也已全部解開,但服部平次卻仍然扶著下頷,似乎在思考著些什么。
剛剛加藤扔掉的那把匕首,真的是加藤自己的嗎?
服部平次看了看地上那把匕首,又將視線挪向及川雪成。
但讓服部平次沒想到的是,及川雪成感受到了他投去的質(zhì)疑的目光,竟故意迎上了他的眼神。
服部平次看到,及川雪成的眼神中,頗有挑釁的意味。
據(jù)他推理,那把匕首不是加藤里美帶來的。
因為他之前詢問過那幾人,幾人表示他們是乘坐高鐵來到的雪神山,也就是說,加藤根本沒有辦法帶匕首通過安檢。
但如果說那把匕首是及川雪成帶來的,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及川雪成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隨手?jǐn)y帶這么鋒利的匕首,他將匕首遞給加藤的目的又是什么……
旅館的殺人案解決后,屋外的暴風(fēng)雪也逐漸平息,警察在下午時趕到了此處,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他們將加藤里美帶上了警車。
一樁殺人案就此告破,兇手也被捉拿歸案,但沒有人為此感到喜悅;相反的,所有人都沉默著,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悲傷。
究竟是什么原因,讓加藤里美一個女孩子,走上了犯罪復(fù)仇的道路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大概伴隨著滿天飛雪,掩埋在了山腳此處…
——“雪神社篇”完。
夜,東京。
“貝爾摩德大人,您真的決定……要這么做嗎?”
貝爾摩德站在高級公寓的落地窗前,眺望著城市的夜景。
此時,神戶洸正站在她身后,面色凝重。
神戶洸問完很久,貝爾摩德才深吸一口氣,緩緩說到:
“嗯,我已經(jīng)將及川雪成背叛組織的事告訴琴酒了,接下來……”
“什么?!您將這事告訴琴酒了?!這,這也太冒險了!”
就算是提前猜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神戶洸也感到難以置信,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此時居然如此喊道。
貝爾摩德仍然背對著他看著窗外,她的聲音竟也有些顫抖:“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想讓那孩子脫離組織,就必須要闖過這一關(guān)?!?p> 貝爾摩德接著說,語氣中滿是感慨與抒情:“許多年前我以為,這個孩子只是我的一個無藥可救的殺人機器罷了…直到四年前?!?p> “四年前,他認(rèn)識了蘇格蘭后,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p> “那之后我終于意識到,他其實一直都很渴望能擁有朋友,這一點從未改變——只是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軟肋,而被他給隱藏了起來。”
“但一直籠罩在組織的陰霾下,他是永遠也無法獲得擁有真正的朋友的……所以四年前,我才會把你安排到他身邊。”
沒錯,神戶洸就是貝爾摩德特意安排在及川雪成身邊,幫助她完成她的一系列計劃的。
——如果說宮野志保的出現(xiàn)是他人生的第一道光的話,那么蘇格蘭正是第二道短暫的光芒。
那為什么要讓那個習(xí)慣于黑暗的家伙,短暫的遇見光,又從他身邊永久的奪去呢?
這樣子,未免也太殘忍了。
于是在四年前,貝爾摩德決定,要讓習(xí)慣于黑暗的及川雪成,真正的遇見光。
為了這一愿望,四年里,貝爾摩德一直在做著準(zhǔn)備工作。
而這一天,終于要到來了。
“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從琴酒手中活下來……難道,你不相信他嗎?”
沉默良久后,神戶洸攥緊了拳而后說:“好,我明白了。”
所謂黑暗,是光明襯托之下,才產(chǎn)生的一種對比——那么,未來迎接及川雪成的,將會是怎樣的挑戰(zhàn)呢?
貍乃
來了來了!!就要來了——!!FBI三選一揭曉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