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快速上任就職
直到.....
祖孝抬起頭,發(fā)現(xiàn)皇帝正一臉憤懣地看著他,這可把他嚇得不輕。
這可是古代,皇帝要是不高興能隨時把他拉出去砍頭,其他人屁都不敢蹦一個。
他保證,他剛才那些見解都是下意識說出來的。作為一個歷史老師,平時私下研究研究兵法策略之類的也是很正常的,當他聽到皇帝的苦惱,憋不住,下意識就說出來了。
“你,究竟是誰?”
朱祁鎮(zhèn)又驚又怒,驚的是這個克隆人居然這么快就產(chǎn)生了自我意識,怒的是自己被拆臺。
“我....我”祖孝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難道說自己是來自幾百年之后?那是自己作死,肯定馬上被定一個崎君之罪,被拉出去砍了。
正當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時,朱祁鎮(zhèn)眼神發(fā)生了微妙變化。
朱祁鎮(zhèn)拿出手中的卷軸,開始看了起來。這個卷軸上的內(nèi)容只有他自己能看到,所以倒也不害怕被別人看去,大大方方拿了出來。
func(先帝靈旨){
幫助祖孝成立布哈拉王國。
}
else{
失敗懲罰:天命降50,穩(wěn)定度降低2
}
朱祁鎮(zhèn)皺起眉頭,上下打量著祖孝,心里思量著難道是某個大能的親戚安排到這里來了?靈旨的懲罰不可為不重,穩(wěn)定度為負數(shù)的話,大明就會叛亂四起。
想到這,朱祁鎮(zhèn)支走了于謙,語氣也變得緩和一些,但是一想到這克隆人居然產(chǎn)生了自己的靈智,不能為我所用,還略微有分威脅的味道,就感到不爽。
“朕想問你,你是何人,來自何地?”
祖孝以為這是在考察自己。
他回想到自己通過了皇帝從業(yè)考試,眼前這個皇帝又在看完自己,難不成這個皇帝要下崗,自己頂替他,原地就職?
祖孝頓時有些忘乎所以,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
朱祁鎮(zhèn)看他表情越來越不自然,仿佛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算了,朕也懶得問你,這和朕無關(guān)。朕給你配送一百名士兵,以及三十石糧食。你這就即刻出發(fā),前往布哈拉任職,替朕管理布哈拉?!?p> 朱祁鎮(zhèn)也不再多說,令一百名士兵押送糧草,護送祖孝前去布哈拉。至于祖孝成功到達,還是死在半路上,都與他無關(guān)。
就這樣,祖孝帶著一百名士兵前往了到達布哈拉國的路上。
............
布哈拉。
布哈拉具體來說,現(xiàn)在只是一個地名,處于大明西部以外的中部地區(qū),與康,藏,哈密等地區(qū)為鄰,南部也是緊靠孟加拉,黃牛等國,北邊緊靠察合臺汗國,可以說是處于一個十分擁擠和混亂的地帶。
布哈拉此時正分裂成了好幾個部落,其中一個部落,大樹群部落,因為處于密林等地帶,因此得名。
只見此時的大樹群部落處于十分繁忙的景象,幾十個奴隸推上綁著繩子,正被奴隸頭子用荊條狠狠抽打,驅(qū)動著他們推著身前的一根根巨大的樹木推向不遠處正在建造的祭臺。
奴隸頭子可是一點不留情,見到誰偷懶,二話不說就是用手中的鞭子狠狠鞭打。
“起來,你們這些懶鬼,我抽死你!”
一個奴隸因為體力不支,失去意識倒在地上。奴隸頭子的鞭子連續(xù)抽了幾次,見到地上的奴隸依然沒有反應(yīng),于是走近又踢了兩下。
“喂,不會是死了吧?”
倒下的奴隸依然沒有反應(yīng),被奴隸頭子用腳勾翻過面,只見眼白向上翻,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胸口也沒有了上下起伏的呼吸,眼看著是死了。
奴隸頭子毫不意外,用手上的鞭子指了指,“你們兩個,把他抬到河里去。記得扔遠一點?!?p> 其他兩個奴隸看著被打死的同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木訥地抬著尸體扔進了溝里。
說完,奴隸頭子又揮了揮手中的鞭子,蠻橫地指著其他人,“你們都別偷懶,繼續(xù)!你們的命就跟豬狗一樣,誰要是讓我看到了在偷懶,下場就和他一樣!”
他手指了指溝里的尸體。
其他奴隸又開始繼續(xù)了他們?nèi)諒?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重復(fù)式機械勞動,扛起木頭,一步步朝著不遠處的祭臺前進。
這些奴隸大多身材瘦小,臉頰枯瘦,明顯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他們肩膀上扛著比自己體重還重幾倍的巨大樹干,盡管肩膀已經(jīng)被壓得變形,還是咬著牙繼續(xù)前進。
“叔!”
少年一個驚呼。
只見扛著樹干前面的奴隸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臉色蠟黃,嘴唇干枯,額頭上不停地流著虛汗,一陣巨大的眩暈感襲來,他腳步來來回回幾次才站穩(wěn),聽到后面少年擔(dān)心的事情,搖了搖頭:“我沒事?!?p> 少年看著前面佝僂的背影,手里不禁攥緊了手心中尖銳鐵塊。
啪。
鞭子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在前面那人身上,留下一個紅腫的鞭印。
“懶鬼,誰讓你停下的!”
這一鞭子抽得那個奴隸差點摔倒,但是依舊扛著肩上的樹干,沒有倒地。
這一幕看在少年的眼里,是鉆心的疼。
“快走??!繼續(xù)前進!”
奴隸頭子看見他依然停留,不由得更加憤怒,連續(xù)幾鞭子抽打。
奴隸本就口渴難耐,又因饑餓導(dǎo)致虛脫,現(xiàn)在向前走一步都是十分難熬的痛苦,幾乎昏厥,這幾鞭子讓奴隸幾乎站不住,猛然倒下。
奴隸閉著昏厥了過去,嘴里不停念叨:“水,我要水。”
“裝死是不?還想要水,你這賤命一條,知道水有多珍貴嗎?你干脆去死,節(jié)約點水好了?!迸`頭子說到這,干脆抽出了短刀。
“你住手!”
這時,少年護住了倒下的奴隸,拿出身后藏著的鐵塊對著奴隸頭子。
“你們兩個都想死是吧?”奴隸頭子看到這個奴隸居然還敢反抗自己,猙獰地舉起長刀一步步逼近。
他倒是不相信這幾個奴隸能有膽子反抗自己。
“你不要過來,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你!”
奴隸頭子和少年體型不成正比,后者更是手里拿著鋒利的彎刀,反觀少年手中的鐵塊顯得毫無威脅。
“那你倒是動手???殺了我,你就能解救你的這些奴隸同胞了?!迸`頭子猖狂地大笑。
奴隸頭子收斂了笑容,臉色格外陰沉地向前兩步,一巴掌拍飛了少年手中的鐵塊,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并將他單手提了起來。
“既然你們兩個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迸`頭子手掌微微用力,后者臉頓時變通紅,眼白開始向上翻。
“住手!”
正當奴隸頭子想要給予最后一擊,掐死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奴隸時,一個冷峻的聲音響起。
奴隸頭子以為又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奴隸想要跳出來反抗他,繼而露出殘忍的笑容時,一抬頭,卻愣住了。
一個被幾十個士兵簇擁在中間,身穿綢緞的卻有點微微地中海的年輕人正冷峻看著他。
奴隸頭子微微一愣,卻是加大手中的力度,說道:“這不關(guān)你們的事,哪里來就哪里回去?!?p> 他看到年輕人身穿服飾華麗,甚至腰間還掛著一塊玉佩時,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隨后又看了看年輕人身旁的幾十個士兵,頓時收斂了回去。
被奴隸頭子掐得幾乎昏厥的少年卻是趁他愣神片刻,奮力掙脫開來,跑向了祖孝,居然徑直跪下。
“大人,救救我們吧?”
奴隸頭子頓時臉上怒容,提著彎刀想要追上少年,但祖孝身旁的士兵看他接近,頓時警惕,舉起長矛對準他,令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奴隸頭子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隨后語氣緩和,對著祖孝說道:“這不管你們的事,要是你們經(jīng)過這里,盡管離開。不會有人阻攔你們?!?p> 祖孝聽完向前邁兩步。
少年以為他要離開,急忙抓住了他的褲腿,宛若救命稻草一般,“大人,救救我們吧。只有你能拯救我們,我們愿意成為你的奴隸。”
祖孝走了兩步,又停下,笑道:“有人需要我的幫助,我怎么能坐視不管。”
奴隸頭子聽完有所憤怒,又有所忌憚:“他們都是我的奴隸,不值得你救,你還是離開吧,千萬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手上的刀無情。兄弟們,都出來!”
話音剛落,蔥茂密的樹叢間瞬間跳出十幾個同樣拿著彎刀的悍匪,惡狠狠地看著祖孝一行人。
“也是,這不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是路過而已?!弊嫘⑻土颂投洌瑹o所謂地將腿抽出來,繼續(xù)前行。
“大人?!鄙倌杲^望的看著他離開。
祖孝和奴隸頭子擦身而過,后者在祖孝經(jīng)過時貪婪的看了一眼祖孝腰間的玉佩,捏了捏手中的彎刀,最后還是一動不動,任其離開。
其他士兵也紛紛收起長矛,繼續(xù)行軍。士兵總共一百人,四十槍盾手,四十刀斧手,三十弓箭手。被士兵夾在中間的,則是被雇來推送糧食貨物的農(nóng)夫,推著獨輪車,獨輪車上綁著幾袋糧食,以及布匹。
“大哥?!逼渌巳藴惤`頭子,低聲呼喚,示意他看向車隊。
其余匪人都眼神貪婪,直勾勾地盯著經(jīng)過獨輪車上的貨物。上面紋著花紋,看起來柔軟無比的綢緞,看的他們眼神發(fā)亮,和他們自己身上穿的都快發(fā)臭的破布衣服和動物皮毛,簡直顯得他們是鄉(xiāng)巴佬一樣。
“大哥,下令吧,讓他們走遠就來不及了?!?p> 奴隸頭子猶豫再三,對比了一下兩邊人數(shù)后,還是談了口氣,捏緊的拳頭又松開來。
“放他們離開,他們?nèi)藬?shù)太多。這些寶貝也要有命享才行?!?p> “大哥,,拼一次吧?!?p> 正當奴隸頭子和他的手下爭論的時候,祖孝的部隊卻走得異常緩慢。
“在商量什么呢?”
祖孝的臉龐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將幾個人皆是嚇得不輕。
“你...你怎么回來了?”奴隸頭子心虛地問道。
不料祖孝早就識破一般,搖搖頭:“本來想讓你們先動手,給你們機會不中用啊?!?p> “來人!把他們綁起來,反抗者格殺勿論!”
奴隸頭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已經(jīng)圍滿了槍盾手,只要他們亂動,下一刻就會被扎成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