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飯碗不保?”
“這小子看著眼生,我看八成就是在嘩眾取寵吸引別人眼球呢!”
見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替自己說話,任東流越發(fā)得意,只是畢竟自己手里的酒確實是被張毅下了藥的,必須得快點把他趕出去,免得露餡了。
“小子,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趕緊滾出去!”任東流指著秦風罵道。
秦風冷笑一聲,沖周圍的人說道:“想要知道我是不是誣陷,把他手里這杯酒拿去檢測一下不就好了?”
見得周圍的人都開始看向他手里的香檳,任東流心里慌了,情急之下,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然后舉著空酒杯大聲說道:“看到?jīng)]有,酒如果有問題,我又怎么可能會喝下去?”
任東流的舉動當即打消了周圍不少人的懷疑,不少人開始讓秦風給任東流道歉。
“居然把酒喝了?”秦風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任東流心里可沒有表面上這么平靜,這可是催情藥,藥力很快就會發(fā)作,再留在這里的話想不露餡都不行,當即邁開腿就打算走人。
秦風見得他要開溜,哪里會讓他如愿,一個閃身就攔在了他的面前。
任東流心中急得要死,見得被秦風攔住了,不由得罵道:“哪里來的窮酸,少他媽多管閑事!”
秦風動都沒動,就這么擋在他面前。
任東流惡狠狠地盯著秦風,抬起手,一巴掌就往秦風臉上扇過來,只是手掌在離秦風臉上還有半寸的距離卻忽然停住了,任他再怎么使勁,可就是碰不到秦風。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以為秦風跟任東流在鬧著玩呢,只是任東流卻自己知自己事,不光自己的手掌現(xiàn)在動憚不得,就連身體都開始開始發(fā)熱了,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卻不料又有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在干什么?”
圍觀的人循聲看去,就見人群正如潮水一般分了開來。
張曦研滿臉煞氣地沖過來,鐘老臉色陰沉地跟在后面。
“居然把張大小姐都驚動了。”
“這回有好戲看了?!?p> 圍觀的人有不少已經(jīng)笑出聲來。
“張小姐?”
見到張曦研的那一刻起,任東流臉色就是一變,心里愈發(fā)感覺到不妙起來。
此時秦風也已經(jīng)放開了他的手,任東流也顧不得秦風了,連忙轉(zhuǎn)過頭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沖張曦研獻媚道:“不好意思,驚擾到您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秦風卻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別急著走啊任經(jīng)理,先把剛才的事情搞清楚再說?!?p> 張曦研狐疑地看了秦風一眼,隨即看向任東流,冷聲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東流雙腳一抖,張張嘴,卻沒有聲音傳出來。
圍觀的人有不少都是不嫌事大的,當即有人開口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張曦研一張俏臉仿佛能刮下一層冰霜來。
“秦先生是我特意邀請過來的貴客,你居然誣陷他還要動手打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聽到張曦研的話,任東流的臉色是徹底變了。
“這小子居然是張大小姐的貴客?”
任東流強忍著身體上的燥熱,連忙跟秦風道起歉來。
秦風卻笑瞇瞇地看著他,調(diào)侃道:“喲,任經(jīng)理的臉怎么這么紅呢,哎呀呀,你看看你,都興奮成這樣啦?”
圍觀的人有不少情場老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連忙出聲提醒道:“這任經(jīng)理該不會是嗑藥了吧?”
經(jīng)他這一提醒,不少人都恍然大悟起來。
“錯不了的,這就是吃了催情藥后的樣子!”
“哎,他剛才不是喝了一杯酒嗎?”
“看來那個小兄弟沒有說謊,那杯酒里絕對是下了藥的!”
張果果一臉煞白地站在一旁,看向秦風的目光中不由得帶上了感激。
任東流見得事情敗露,趕緊撇清關(guān)系,把一切都歸罪到那張毅身上,他雙手捂住襠部,沖張曦研說道:“是張毅!是張毅指使我這么做的!”
眾皆嘩然。
“張毅那小子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居然這么下作!”
“看來本少以后要跟他劃清界限才行了?!?p> 有幾個年輕的女孩更是一臉的后怕,拍著胸口道:“那張毅前些天還打算邀請我們出去玩呢,還好我們都沒空,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p> 張曦研看都不看地上的任東流一眼,只是轉(zhuǎn)過身來,對秦風歉意一笑:“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會搞成這樣?!?p> 鐘老更是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兩次,今晚已經(jīng)是兩次了!這鳳凰樓的人素質(zhì)真是堪憂,看來自己晚點真的要跟那蕭逸成好......好投訴一番才行了。”
秦風是何等人物?是比那真武門的洪掌門還要強大的武道宗師,小姐費盡心思都想要巴結(jié)他,不曾想居然會在酒會上被這么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當眾誣陷和辱罵了。
要是秦風今晚真的一怒而去,自己小姐這一切的心血都付諸東流了不說,張家估計都會受到牽連,別看自己老爺是麗杭市的首富,風光無限的,但是在一個在武道上登峰造極的高人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
秦風臉色淡淡,看不出表情,仿佛并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小事而已?!?p> 秦風說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掃了一眼任東流,平靜道:“不過我剛才看到了,真正下藥的卻是那個什么張毅?!?p> 張曦研心領(lǐng)神會,點頭道:“明白,我們會終止跟張毅家里生意上的一切來往,并且我更會如實跟鳳凰樓的老板反映這任東流的所作所為的!”
秦風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好笑,鳳凰樓的老板不就是自己嗎?
張曦研沖秦風禮貌地伸出手,說道:“秦先生,我?guī)氵^去認識幾個朋友?!蔽墓P書吧
秦風輕輕點頭,看都不看地上的任東流一眼,徑直跟著張曦研離開了。
任東流滿臉通紅,從旁邊抓過一張椅子抱在懷里,不停地在地上打著滾,顯然是催情藥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了。
任東流環(huán)顧四周,見所有人都是一副憋著笑的樣子,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此時早已經(jīng)有聞訊趕來的保安,二話不說,架起任東流就走。
.....
“怎么會是他?”張力一臉驚恐地看著跟在張曦研身后的秦風,失聲道。
周敬偉跟梁超則是相互依偎著,瑟瑟發(fā)抖。
張曦研來到眾人面前,先是讓出身子,讓秦風落座,這才站在一旁給大家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麗杭市秦家的秦風秦先生,本領(lǐng)極大!”
張曦研不著痕跡地看了張力三個人一眼,有點疑惑。
其他人都是淡淡地跟秦風點了一下頭,然后相互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秦家?聽都沒聽說過?!?p> “這個秦家我倒是知道,在我們本地倒也算是個二流家族吧?!?p> “就這?也配跟我們坐在一起?”
“這張曦研不知道腦子抽了什么風,大動干戈地把我們都喊過來,這種小人物能有什么本事?”
可能根本就不打算瞞著,雖然小聲,但是在座的人都聽得清楚。
張曦研臉色一沉,小心翼翼地看了秦風一眼,見得他仿佛沒聽到一般,這才心頭一松,沖他們喝道:“都說夠了?”
那個嘻哈風的富少懶洋洋地說道:“你兇什么,難道我們說得不對嗎?”
“就是,真是好大的排場,居然讓我們等了這么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燕京那邊的什么大人物要來呢。”
“對了,梁少,周少,你們剛才不是說要讓他先自罰三杯的嗎,現(xiàn)在人不光來了,居然還坐下了,你們現(xiàn)在怎么說?”
其他人聽到提醒,紛紛向梁超三個人這邊看過來。
這三個人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瑪莎那次,當初就連他們的老爸們都得老老實實地像條狗一般跪在他面前,就更別說自己這三個臭魚爛蝦了,現(xiàn)在每當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時不時的會做噩夢。
梁超本來是打算當沒聽到的,只是麗杭市那邊的幾個富少都是一副打算看好戲的樣子,不停地催促著他。
梁超苦著臉看向自己的死黨,周敬偉和張力都紛紛向他打眼色,梁超仿佛認命了一般,緩緩地閉上眼,等著秦風接下來的怒火。
幾個本地的富少見得喊了好幾聲那三個蘭慶市的富少都裝耳聾一般不理不睬,也覺得沒勁,然后又紛紛看向了秦風。
“小子,聽張大小姐說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要不給我們露兩手看看?”
“露兩手?耍猴戲嗎?”
“哈哈哈哈!”
秦風除了剛落座的時候瞥了一眼張力那三個人之外,壓根就不打算理這些跳梁小丑,要不是張曦研邀請,加上自己又確實想看看屬于自己的鳳凰樓,不然來都不會來。
雖然前一世秦風也來過不少次這家鳳凰樓,但那是作為客人,現(xiàn)在卻是以主人的身份,這其中的感覺自然是不一樣的。
張曦研心里已經(jīng)一團火,覺得今晚邀請秦風來參加這個酒會簡直就是個錯誤,這些個廢材根本就不配認識秦風,不配跟秦風坐在同一桌上!
當她正要給秦風解圍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一陣騷動。
周圍的人都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
一個頭發(fā)梳得油光發(fā)亮,滿臉橫肉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正大步向這邊走來,邊走邊歉意道:“實在是打擾張大小姐了,我們鳳凰樓出了這種敗類實在是我老蕭的失職,這樣,今晚全場的酒水我老蕭全包了!”
“蕭老板客氣了。”張曦研微笑道。
蕭逸成平常都喜歡讓別人叫自己蕭老板,雖然自己不是老板,但是又有幾個人是不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呢?
蕭逸成連連擺手,口里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希望剛才任東流那下賤的東西沒有臟了張大小姐的眼?!?p> 張曦研見他提起了剛才的事,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當?shù)恼f道:“既然蕭老板要道歉,那就跟秦先生道歉吧,剛才你們的任經(jīng)理就是沖撞了他。”說完攤開手掌,向秦風那邊示意了一下。
蕭逸成本來還想著這張曦研應(yīng)該不會計較,打算跟她客氣兩句再順坡下驢,沒想到她居然上綱上線的要讓自己跟當事人道歉。
蕭逸成只好強忍著心中的不悅,轉(zhuǎn)過頭向張曦研示意的方向看去,當看到秦風時,他眼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然后疑惑漸漸轉(zhuǎn)變成了吃驚。
緊接著二話不說,“噗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強忍著心中的驚懼,沖秦風說道:“是屬下失職,讓一些不長眼的東西冒犯了老板,屬下實在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