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好了。”
秦風自己甚至都懶得動手了。
呂慶春心如死灰,今晚過后,6班怕是再也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啪啪啪?!?p> 呂慶春也不廢話,伸出手掌就往自己的臉上扇了起來,剩下的四個同伴則兩個一組,各自往對方的臉上扇著巴掌。
胡嘉欣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自己喊來的幫手怎么忽然就跪地上了?
跪地上了怎么還打起自己人來了?
胡曉曉雙眼通紅地站在一旁,她低著頭,眼里全是刻骨的恨意。
二十巴掌很快就打完了,秦風見得他們這么聽話,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滾了。”
“滾之前把那個瘋女人帶走,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說服她,總之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見她出現(xiàn)這我這里!”
呂慶春幾個人如蒙大赦地爬起來,七手八腳地架著胡嘉欣往外走,胡曉曉低著頭跟在后面,甚至都沒敢抬起頭看一眼秦風。
胡嘉欣被人架著,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掙扎著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們這群腦子進水的東西在干什么,趕緊放開我,我的彩電和冰箱還沒拿呢,你們趕緊放開我....”
等到呂慶春這群人走得沒影了,宋雯和茜茜才一臉震撼地看著秦風,拍著胸口問道。
“這到底整的是哪一出???”
“房東,你也太厲害了吧,兩句話就讓那幫人自己打了起來!”
林月月倒是沒有她們那么驚訝,在瑪莎酒吧的時候她可是見識過的,蘭慶市幾個超級富豪都要老實跪在秦風的腳下,那一幕可比現(xiàn)在震撼得多了。
秦風撓了撓額頭,把白天在學校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才解開了她們心中的疑惑。
茜茜搖搖頭,“居然還能這么巧?”
“你真的這么能打?”宋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盯著秦風猛看。
秦風兩手一攤,“愛信不信。”
林月月看著秦風,嘴角閃過一絲笑意,說道:“好了好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趕緊收拾一下東西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p> ......
秦風的三樓空蕩蕩的幾乎沒有多余的東西,修為很快就會突破至筑基期,到時候秦風就能做到完全的辟谷了,既然連飯都不用吃了,還要那些家具電器干什么。
今晚跟林月月她們吃的這一頓飯,可能就是秦風辟谷前為數(shù)不多的幾頓飯了,至于剛才發(fā)生的事,甚至都沒能在秦風心里掀起一丁點浪花。
秦風盤膝坐下,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璋档穆窡粝隆?p> “他只是一個人而已,你們五個人居然都不敢出手?”
胡曉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shù)落,“哪怕你反抗一下也好啊,你們這幫窩囊廢居然連一個字都沒說就給人跪下了!”
走在前頭的呂慶春陰沉著臉,終于忍不住回過頭來沖她咆哮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胡曉曉尖聲叫道:“你沖我兇什么???現(xiàn)在你倒是腿不軟了?”
“你這么能耐怎么不去找那秦風去?”
“趕緊滾!”
呂慶春看也不看她一眼,煩厭地沖她甩了一下手。
“好啊你,當初跟我好的時候什么都聽我的,現(xiàn)在才多久,趕我就像趕蒼蠅一樣,你把我當什么了?”
“你別后悔!”
胡曉曉瞪著呂慶春,見他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終于哭了出來,指著呂慶春幾個人,恨聲道:“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完拉過一旁跟丟了魂似的姐姐,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大....”
郭兆忠張了張嘴。
“隨她去!”呂慶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著胡曉曉相反的方向抬腳就走。
郭兆忠?guī)讉€人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
接下來的幾天里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秦風安安逸逸地上學放學,再沒有誰敢來找他的茬,期間他倒是有收到幾封匿名的情書,秦風也不在意,連看也沒看就丟進了垃圾桶。
秦風新學期的第一周就這么平靜的過去了。
......
雙子山別墅區(qū)。
一個身材魁梧的外國人正推著一張輪椅緩緩來到張首富的別墅前,他一頭金色的卷發(fā),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幅黑框眼鏡,寶藍色的眼睛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而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個人則是個光頭,同樣是外國人,他比金發(fā)外國人更加高大,足足比前者高了一個頭,身高起碼超過了兩米。
他渾身虬結(jié)的肌肉在舉手投足之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仿佛一臺人形坦克。
輪椅上正坐著一個歪著頭,四肢不停抽搐的人,他眼神渙散,嘴角還不停的流著口水,浸濕了胸前一大片衣服。
輪椅上的人正是威廉,林月月的外國前男友。
鐘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渾身的內(nèi)力都在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之中蓄勢待發(fā),眼睛死死地盯住跟在金發(fā)外國人身后的那個光頭。
別墅的門在這時打開了,張首富從里面走了出來,拍了拍鐘老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這才看向了那三個外國人,淡笑道:“杰森先生不遠萬里從米國過來,張某有失遠迎了。”
那個被張首富稱為杰森的金發(fā)外國人氣質(zhì)優(yōu)雅地對張首富行了一禮,用極為標準的中文說道:“相信我的兒子在你們隔壁蘭慶市被人打傻了的事情張先生也該有所耳聞,今次我就是專程為了此事而來?!?p> “哦?”張首富故作驚訝,說道:“既然是在蘭慶市那邊出的事,你來麗杭市找張某做什么?”
杰森瞇了瞇眼睛,說道:......“我已經(jīng)在那邊查過了,兇手是你們麗杭市的本地人,名字叫秦風,今年十六歲!”
張首富跟鐘老都是心中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愕然。
這件事怎么會跟他扯上關(guān)系?
“麗杭市是張先生的地盤,我這次前來的想讓張先生幫我找出這個人?!眻D播天下
杰森掏出一張手帕替威廉擦了擦口水,語速不快不慢的說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
張首富臉色淡然地看著杰森。
杰森沖他身后的光頭示意了一下,那光頭當即向前踏出了兩步,周身噴薄著駭人的氣勢。
杰森笑了笑,目光卻是看向了張首富身旁的鐘老,“早就聽聞張先生身邊跟著一個武道高手了,我這位朋友一時手癢,打算跟他切磋一下。”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了,張首富臉色一沉,眼神征詢了一下鐘老。
鐘老臉色凝重,低聲道:“不好說,打過才知道?!?p> 張首富淡淡點頭,實則心里已經(jīng)吃驚不已,鐘老前幾天已經(jīng)打破了他多年停滯不前的瓶頸,邁入內(nèi)勁大成的境界了,實力何止增長了一倍,現(xiàn)在面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外國人,居然會說打過才知道,這如何不讓張首富吃驚?
杰森輕輕推著輪椅走開,把別墅門前的草地讓了出來,此時草地上只剩下了那個光頭一人,他依然是一言不發(fā),只是獨自站在那里,就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鐘老也不廢話,身形一閃,腳尖在臺階上點了兩下,整副身軀仿佛沒有重量一般,在空中飛掠而去,右手如鷹爪,直取那光頭保鏢的喉嚨。
光頭保鏢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左手手掌張開伸到面前,掌心向著飛撲而來的鐘老,右手蓄勢,握拳,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鐘老一拳搗出。
鐘老吃了一驚,只好放棄原有的想法,握爪成拳,直直對上了光頭的拳頭。
兩道人影一觸即分,鐘老整個人被那光頭一拳打得倒滑出去,地上的草皮上下翻飛,被鐘老的雙腳生生劃出了兩道溝槽。
“老鐘!”
張首富臉色大變,忍不住叫出聲來。
那光頭還保持著出拳的姿勢,鐘老滑出十多米外才穩(wěn)住了身子,他臉色漲紅,右手忍不住捂住了胸口,然后一口膿血噴了出來。
張首富快步走到鐘老的身邊,然后伸手扶住他,關(guān)切地問道:“如何?受的傷重不重?”
鐘老眼中滿是駭然,咳嗽了一聲,喃喃道:“我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丁點的內(nèi)力....”
鐘老不顧身上的傷勢,仿佛見了鬼一般,一把抓住張首富的手臂,顫抖著聲音說道:“他是肉身成圣!他是跟佛家的金身羅漢一樣的肉身成圣啊!”
鐘老在秦風的兩顆紫極丹的輔助下邁入了期待已久的內(nèi)勁大成境界,在華國武道界都算是一方高手了,卻不料只一拳就被一個外國人打得內(nèi)腑震蕩,渾身氣機倒灌,讓他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張首富跟鐘老相處了二十幾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過,如今居然被人一拳打傷,作為他的最大底氣,這如何能讓張首富不驚慌?
那個外國人現(xiàn)在要殺自己,豈不是跟那秦風一樣,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
張首富抬起頭,忌憚地看著那個光頭,沖不遠處的杰森喊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杰森推著輪椅緩緩走過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溫和地說道:“麻煩張先生幫我把那個秦風找出來,兩天后我就在市中心的體育館等他,要是到時候見不到他的人,那么我會再來拜訪張先生的!”
看著杰森遠去的背影,張首富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鐘老臉色蒼白,試探性地問道:“要不要去通知一下那個人?”
張首富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他們要找的人畢竟是那秦風,我們沒有必要替他擋災(zāi),就讓他們打生打死去吧?!?p> “不過還是要去提醒一下他,免得落下個知情不報的罪名讓他事后找我們的晦氣。”
鐘老點點頭,咳嗽一聲就打算離開,不料卻被張首富喊住了。
“你身上有傷,還是安排其他人去吧。”
鐘老搖搖頭,說道:“我跟他比較熟悉,我親自去的話會顯得比較有誠意?!?p> 張首富嘆了口氣,朝鐘老揮揮手,自己則站在原地,看著山下的風景,怔怔出神。秦風一臉訝異的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鐘老,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受的傷?”
鐘老苦澀一笑,把在雙子山上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倒是沒有一點隱瞞。
秦風認真地聽完,這才輕輕一笑,“肉身成圣?倒是有點意思?!?p> 鐘老見得秦風鎮(zhèn)定的樣子,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以秦風的身手,確實有不把對方放在眼里的底氣,只不過鐘老卻是跟那光頭正面交過手的,深知此人的厲害,一時之間倒是不好判定秦風跟那光頭之間到底誰更強一籌。
秦風看著鐘老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多做解釋,從懷里掏出了一只玉瓶,然后從中倒出兩顆琥珀色的丹藥,遞給鐘老,淡然道:“這兩顆培元丹就當是給鐘老的謝禮了,順便替我向張首富問好,畢竟你們其實是沒有義務(wù)來通知我的?!?p> 鐘老看著秦風手上的兩顆丹藥,眼神熾熱,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空玉瓶,從秦風的手上接過了丹藥,二話不說就封到了玉瓶中。
這次賺大發(fā)了,自己這次不光把秦風跟自己老爺破裂的關(guān)系修復(fù)了一點,還能再得兩顆仙丹,上一次自己把那兩顆紫極丹拿給老爺看,可是把他饞死,只不過自己當時要打破武道瓶頸,兩顆丹藥都讓自己吃了。
秦風看了他手上的玉瓶,調(diào)笑道:“沒想到鐘老還留著這瓶子?!?p> 鐘老把玉瓶小心翼翼地收進懷里,還用手輕輕的拍了怕,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雖然是空瓶子,但是里面殘留的藥香依然是我平時練功之余的補品吶。”
秦風點點頭,不再說話,鐘老見得話已經(jīng)帶到,也就不再多留,跟秦風告罪了一聲,然后喜滋滋的走了。
秦風搖搖頭,拋卻雜念,繼續(xù)回到三樓修煉去了。
或許在兩個月前,秦風還會忌憚一下鐘老口中的那個光頭,畢竟他那個時候只是煉氣期第四層而已。
可惜如今的他已然是煉氣期大圓滿的境界了,半只腳都邁入了筑基期的門檻,不說在這地球上做到真正無敵,但也不是區(qū)區(qū)一個走肉身鍛煉的人所能抵抗的。
這兩天學校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倒是今天快要放學的時候,林月月跟宋雯還有茜茜三個女孩子來到了6班找秦風。
原來她們?nèi)齻€都是高三3班的同班同學,就在秦風對面的教學樓上課,三個女孩子來到6班的時候自然引起了絕大部分人的注意,畢竟林月月的氣質(zhì)實在是太好了,長相還不比班花胡曉曉差,特別是她身上那一種青澀而爛漫的氣息,像極了每個人少年時的初戀,最是吸引青春期的男生了。
只不過看到這三個女孩子都是來找秦風的時候,幾乎所有男生都滅了心中的那一絲念頭,開玩笑,連整個班級體育系的男生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自己什么斤兩,哪來的膽量去觸那秦風的霉頭?
胡曉曉一臉恨意的看著走廊外正跟秦風聊得興起的三個女孩,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
這一天,也就是杰森說要在體育館跟秦風見面的日子。
體育館設(shè)備齊全,而且空間寬闊,在附近讀書的年輕人平時有空都喜歡來這里做運動,但是,今天體育館的平靜卻是被一大群外國人打破了。
本來今天林月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