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部落和很多部落一樣,在冬天遇到大雪天會縮在部落中,雙角野馬確切的應(yīng)該被稱之為雙角烈馬,它雖然不畏寒,但在雪地里是邁不開腿的。
為此,騎部落會在雪天來臨之前組好囤積食物的工作,或者遷徙到別出去。
李默為了不延誤戰(zhàn)機,選擇了一個好天氣后帶著部落里的大多數(shù)人出發(fā),部落里只留下了麗和木兩個非作戰(zhàn)人員管理部落里的日常雜務(wù)。
即便她也有著圖騰紋,但事實證明不是所有擁有力量的人都愿意打斗拼殺,巖其實也算其中之一,但面對部落的發(fā)展她愿意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情。
橙表現(xiàn)的則尤為亢奮,也不知道上一次是不是因為騎部落沖陣自殺刺激到了她,事后的每一天她的訓(xùn)練量都非常驚人,連帶著虹也會被她拖著一起訓(xùn)練。
富余兄弟作為追求者更是不愿示弱,而且對于騎部落的仇恨遠不如此,所以訓(xùn)練起來也格外的賣力。
連帶著空和澈也未能幸免,這樣一來澈就拖家?guī)Э诘?,整個部落都被帶動起來了。
因為他們有種預(yù)感,以后面對騎部落時沾染鮮血的時機會更多,或許跨過騎部落還會有其它的部落。
部落紛爭在大山中不常見,但空他們說過其實這樣的事情很多,平原地帶上經(jīng)常會發(fā)生小部落滅亡的事情。
他們青葉如今還沒有達到小型部落的標準,李默估摸著三十個人的部落才可以稱之為小型部落,畢竟原始人對于數(shù)字的概念并不清楚,只以多少為標準。
其中更以男人的多少來衡量一個部落的強弱大小,因為部落的主要戰(zhàn)斗力還是以男人為主,像青葉這樣的極其少見。
翻山越嶺,金翎在半空中飛翔帶路,隊伍行進的過程中啟偶爾會和空一起找李默商討作戰(zhàn)細節(jié),其余人都有些緊張兼激動。
神獸尾隨在隊伍的后方較遠處,只保證不脫離太遠,畢竟現(xiàn)在的它非常惹眼,雪白色的毛發(fā)加上本身兇獸的威壓,就算是人類也能輕易的察覺到它的存在。
三匹雙角烈馬馱著食物和備用的箭矢被牽著,失去了騎部落的控制,雙角烈馬重新獲得野性,但在部落里面就被他們用蠻力馴服了。
雖說這種程度上的馴服對于一般的野馬肯定不好使,但雙角烈馬因為騎部落的馴化在前,所以這一次被青葉的人用實力征服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哪怕它們想要逃跑,估計也會被一拳打倒在地,口吐白沫的感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野獸往往比人更容易長記性。
兩天一夜的路程后,他們終于來到了騎部落的駐扎地。
獸皮縫制成的帳篷錯落有致的分布在平地上,距離小溪有著較長的一段距離,獸皮蓬從小到大往內(nèi)分布,顯然是有著明顯的階級制度。
此刻已經(jīng)是夕陽時分,晚霞映照下,炊煙裊裊升起,騎部落里外圍走出來的人步履沉重,要不是看他們手腳健全而且沒有帶著刑具,李默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被打殘了。
其中也有一些人踉蹌走路,或拄著拐杖,或帶著獸皮眼罩,更遠一點的就看不清了。
外圍的人烤好了食物后,內(nèi)圍的人就罵罵咧咧或笑呵呵的走出來,吃干抹凈后才會讓外圍的人吃剩下的。
“另外兩支掠奪隊沒有返回?”
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存在,雙角烈馬倒是有一個專門的圍欄,里面粗略估計還有二十幾頭大小不一的雙角烈馬。
目光巡游間李默就看到部落里的女人神情憤慨,男人們眉頭緊皺,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原來是騎部落的幾個男人撕爛了吃剩飯的女人們的獸皮,正在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
被侵犯的女人們神情木訥,似乎更是一種習(xí)以為常的狀態(tài),認命一般的吃著東西。
李默瞇起了眼,搭弓拉箭,其余人見狀也同樣如此。
“騎部落的直接射殺,其余的人看情況留著。”
原本還想要等著騎部落的掠奪隊伍回來一網(wǎng)打盡,但李默認為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能拖著。
箭矢破空而出,對方行著茍且之事,哪有警覺到敵襲會在這個時候發(fā)生?
三個男人被箭矢射中,愣愣的看著穿透胸膛的箭矢,洞口鮮血不斷的涌出,生命的流逝讓他們驚恐的大喊:“有敵襲!”
李默翻上一匹雙角烈馬揚長而去:“敵襲在哪?”
澈把憋在嘴邊的“殺”給咽了下去,還以為李默會直接沖殺過去,結(jié)果自己還是低估了族長的智慧。
其余人紛紛上馬,彼此之間距離雖然不算太遠,但在傍晚的環(huán)境下根本無法看清對方面容。
人看不清,聲音也聽著也有些沙啞,但雙角烈馬可是騎部落的招牌。
騎部落的人沒有辨別到敵人在哪兒,但看到掠奪隊的回歸無不興奮的歡呼起來,后面跟著陸續(xù)而來的雙角烈馬,越來越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有些不一樣。
“為什么隊伍里面有女人?”
“他們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武器?”
“那個他們怎么還不停下?”
騎部落外圍的人一個個縮著脖子躲在暗處,多年以來習(xí)以為常的習(xí)慣使得他們養(yǎng)成了條件反射般,遇見雙角烈馬就得躲著。
內(nèi)部的人則一個個表情精彩,從歡呼到質(zhì)疑再到驚駭,他們飼養(yǎng)馴服的雙角烈馬,竟然頂著它們細長的尖叫,穿破了他們的胸膛。
騎部落中所剩的戰(zhàn)斗力并沒有多少,李默他們沖過來的時機實在是巧,但這并不是她所期望得到的,肅清了騎部落的那些人后,她就讓人穩(wěn)住外圍的人,自己只身來到其中一頂黑色獸皮蓬前。
這頂獸皮蓬不僅顏色不同,而且位置靠在整個部落的最后方,應(yīng)該是族長或者巫的獸皮蓬。
外面的廝殺聲方起則歇,但在獸皮蓬中的中年人還是察覺到了異樣,李默剛進入獸皮蓬就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迅速的翻找了一圈后離開獸皮蓬時,聽見馬圈處傳來了一陣慌亂聲,立馬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