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頭全部準(zhǔn)備好之后,魏娜扎起頭發(fā),追上KDT戰(zhàn)隊首發(fā)們的腳步,在戰(zhàn)隊基地的莊園里夜跑起來。
林蔭小道,樹影重重,法國梧桐順著晚風(fēng)在沙沙作響。
夜色濃稠,泠星點點,在歐式路燈和梧桐的映襯下,這里的花園靜謐而清幽,如同莫斯科郊外的夜晚。
“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
只有風(fēng)兒在輕輕唱
夜色多么好
心兒多爽朗
在這迷人的晚上”
吳瓊在跑了第一個一公里的時候就上氣不接下氣:“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安排好路段,玩接力的那種。
先讓老大(趙流輝)陪跑一圈,然后是我,然后換佑佑,咱們這樣輪番陪跑,那樣10公里很快就跑完了!”
趙流輝從最前頭領(lǐng)跑的位置減慢一點速度下來等吳瓊:“10公里才1萬米好不好!接力還有什么意思,
提醒你多少次了,你別忘了明王把體能訓(xùn)練也放到KPI里面的,你每次都完不成好不好?”
“啊啊啊啊,你別說了,明王啊,老板啊,你每個月都扣我工資!你都快把我一臺車的錢扣出去了!”吳瓊在隊伍的最后面抱怨明王太黃世仁。
“還你?先把節(jié)操拿出來,否則沒有!”白宇只是把他工資扣下,以免的這小子氪金一激動把賺的薪水都揮霍光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想到他平日里慣會大手大腳的,所以停下來嚴(yán)厲的又瞪了他一眼:“這是為你好!”
“聽見了沒?這是為你好?。”趙流輝也有點跑累了,聲音有些喘,而且還有點撒嬌的感覺。
魏娜站在明王的旁邊把趙流輝的鼻息聽的一清二楚,她捂著心臟的位置,實際是怕自己心動過速,明王憂心的看著她,她慌忙擺手表示沒事。
要怪就怪趙流輝用這種略帶撒嬌的語氣說話,這誰能頂?shù)米“。?p> 明王叫住了最前面的金皆凱和展佑:“稍微等一會,在這里休息一下,魏娜有點上不來氣了?!?p> 趙流輝看到魏娜手捂著心臟,趕緊湊過去扶她在路邊的歇腳亭坐一下:“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會?”
魏娜就像被過電了一樣趕緊收回手來說沒事:“真的沒事的,我就是昨晚熬夜了,今天心律有點快?!?p> 魏娜看看自己的運動手表,剛才起跑時候的心律明顯比平時要快一點點,她收到一條需要進(jìn)行放松休息的提醒,她抬起胳膊給趙流輝看運動數(shù)據(jù),證明她沒事。
吳瓊這三等廢柴,寧可被扣工資也不愿意去跑步:“嗷嗚嗚!別的戰(zhàn)隊都能抽煙呢!咱們戰(zhàn)隊連吃多了甜食都管!我好苦??!”
明王喝了一口水回到:“你們每天用著進(jìn)口牛排和水果,還嫌棄日子苦?你要不要到VH戰(zhàn)隊試試,米飯都不給你?!?p> VH戰(zhàn)隊是業(yè)內(nèi)專門做選手形象管理的戰(zhàn)隊,別說抽煙了,就連賽前水的攝入都是有嚴(yán)格要求標(biāo)準(zhǔn)的,以免的選手參加比賽時浮腫。
“糖吃多了牙會變黃,人這一輩子能承受的洗牙次數(shù)也是有限的,再說,糖吃多了影響視力,你總不能以后對著鏡頭兩眼無神,還怎么做偶像?”趙流輝每日都按照明王的要求做著自我管理,雖然喜歡吃各種零食,但是進(jìn)了戰(zhàn)隊之后都戒了。
吳瓊想當(dāng)偶像那只是說著玩,他這種小開出身的孩子怎么可能真的吃得了那種苦頭去做偶像:“我滴個蒼天啊,我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出道做偶像!我的路虎、我的邁凱輪、我的冠軍戒指!就這么被克扣了啊啊啊?。∵€給我!”
“誒,機(jī)會是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你退役之后真的被娛樂圈挖掘的話,沒點身材可上不了鏡?!壁w流輝早就設(shè)想好他退役之后的事情了,等到他退役之后,他就去做大齡偶像。
吳瓊還在貧嘴:“哼,別以為你管的了我,分明就是你更饞,大饞貓!給你一包零食就能把你誘騙!你可要小心被粉絲拐賣了!”
趙流輝喜歡吃零食很出名。
一次在比賽后臺,有粉絲塞了一包鮮炸薯條給他,他不僅沒忍住打開包裝紙盒吃了,而且嘴角還蹭上番茄醬。
直到上臺之后錄像監(jiān)制才發(fā)現(xiàn)他嘴角有東西,于是教練對著他拼命指著嘴角讓他小動作擦一下。
結(jié)果人家不僅沒有小動作擦,還對著攝像頭擦嘴,把攝像頭當(dāng)鏡子。
當(dāng)時上熱搜的盛況,吳瓊到現(xiàn)在還記得,于是又碎碎念起來:“嗨嗨嗨,那個誰啊,偷吃薯條直接出圈了的?那個喜歡薯條的吃貨難道是我嘛?”
趙流輝就知道他每次督促吳瓊跑步的時候?qū)Ψ骄蜁眠@事打岔:“哎呀你能別提這事了好嗎?我那天真的是很餓沒忍住嘛!聞到薯條味道要是不吃飽了會被分散掉注意力!”
吳瓊就像廢柴一樣跟在跑步隊伍的最后面,掐著腰穿著粗氣說:“行行行,一人吃飽,全隊不愁,那你逼著我鍛煉干嘛?”
趙流輝沒搭理他。
“你見了薯條不能忍,我見了噴子不能忍!
我跟你說,要是有噴子在臺下罵我我,我肯定跳起來跟他對噴去,所以做偶像是沒可能了。
……
你們跑那么快干什么?慢點不行嗎?
我說…輝哥,你攢那么多錢干什么?我也沒見你花過???
你爸媽不是在圣海給你買房子了嗎?你家肯定不缺錢。
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們買了很多金銀珠寶?嘿嘿嘿嘿!”
趙流輝沒搭理吳瓊的碎碎念,吳瓊一個人在隊伍的最后面越說越起勁,接著又說趙流輝和明王都是一毛不拔的類型,從來不見他們兩個人消費什么貴重物品,就連最值錢的電器吹風(fēng)機(jī)都是他送的。
趙流輝實在是無語:“就你廢話多!小心說多了話嗆風(fēng)!”
正提醒他的時候,吳瓊就嗆了一口風(fēng),又站下來喝水。
趙流輝都有點看不到前面魏娜跑到什么位置了,只有手機(jī)上還能看到他們移動的光標(biāo)。
天色已深,月色朦朧,他在想,魏娜是不是已經(jīng)跑累了,跟明王告別去找她的宿舍休息了呢?
有那么一會看不見她就會有些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