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隱形的壓力
秦逸話已至此,目標(biāo)已經(jīng)說出,能不能努力的進步,能不能最終飛升到天道大陸,就要看他們的機緣了。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我提供的不一定合適你,但也算是另一種選擇。
臨別時,秦逸最后告誡他們,希望大家今后更加努力修煉,早日提升實力,早日突破,至于答應(yīng)幫他們鑄劍的事情,秦逸也有點小要求。
“咳!那個,,,”
“關(guān)于鑄劍的事啊,我是這樣想的,我回去便著手鑄劍事宜,為了保證品質(zhì),我會盡力做到完美,以最大的努力完善各種刀劍的不足之處”
“使它做到真正的完美,我會反復(fù)檢測其強度和各種材質(zhì)的配比,直到我找不出一丁點的毛病為止,為了兄弟們的刀劍,我盡量做到極致”
最后我的要求是:
“希望兄弟們以現(xiàn)有的刀劍能闖出屬于自己威名,讓自己的名字真正成為一個區(qū)域帝國的傳奇”
“直到讓所有人聞風(fēng)喪膽,那你們就算成功了一小半,愿你們的修為能盡快的提升上去?!?p> “從現(xiàn)在起,希望在半年內(nèi),你們的修為能提升兩個小層次,這對你們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別跟我說很難或者做不到,勤奮的人能成為天才,相反,懶惰的天才,也能成為平庸的普通人,你們的修為提升之日,便是取走刀劍之時”
“哦,當(dāng)然了,如果覺得很難,或者不愿意,現(xiàn)在就可以提出來。
萬一你們的修為沒有提升,就不用來找我了,來了,我就當(dāng)你們是來向我挑戰(zhàn)的,我一定會認(rèn)真的招待你們”
眾人聞言,那叫一個郁悶啊,修為提升兩個層次,還必須在半年之內(nèi)。
這還真是一個艱巨的任務(wù),難道這就是天才的待遇嗎?
眾人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現(xiàn)實中這些人修煉速度還是很不錯的。
之所以會露出一副苦瓜臉,那是擔(dān)心秦逸會在提升修為上為難自己。
“為了劍,為了劍啊”
我們先忍了,那天我們能打贏你,必將你摁在地上胖揍一頓,這種齷齪的心思,在大家的心里齊刷刷的過了一遍。
一個月后,越極帝國,一座偏僻的茅屋里,一位男子盤膝而坐,面前一張低矮的桌椅上,兩個小菜一壺酒。
男子舉著酒杯,咕嚕一聲便喝了一大口,感嘆道:
“嗯,好酒,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真夠勁,我喜歡”
“哎!好久都沒有這么愜意了,真希望這樣美好的時光能停留在此刻”
一邊說著話,只聽咕嚕咕嚕,又是一杯烈酒順喉而下,臉上略有幾分微微的醉意。
隨后便輕聲感嘆道:
“想我平凡一生,自幼習(xí)劍,少年成名,一路披荊斬棘而來,巧遇名師,十年修道,終在十八歲時名震帝國,又何曾敗過!”
說道這里就……
劇烈的咳了一下,臉憋的通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堪的過往,瞬間就清醒了幾分。
訕笑道:
“咳!”
“那……那都是意外。”
哎……
隨后又是一聲無聲的感嘆!
收回心神,淡淡的說道:
“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上幾杯”
突然,門外傳來哈哈哈的笑聲,只聽一個魁梧大漢帶著一群人站在茅屋前。
只聽魁梧大漢朗聲說道:
“呵呵,我說范小三,我覺得我們藏的夠好夠隱蔽的,你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位置的?”
只聽范定山邪邪一笑,慢慢說道:
“我不知道,是你告訴我的”
魁梧大漢的臉氣死直發(fā)綠,奶奶的,失誤啊,竟然被這個家伙給耍了。
憤然道:哼,久聞閣下乃是越極帝國第一天才,想必修為也不低吧。
我是‘玄山派’的甄無敘,哎,常年在山上修煉,甚是無趣,如今有幸出來歷練一番,想來討教討教范兄的高招,范兄一下如何!
聽了這話,范定山心里咦了一下,玄山派在這越極帝國也算的上中上等門派,按理說不會主動挑戰(zhàn)別的門派,更別說挑戰(zhàn)個人了。
這難道有什么用意嗎?
范定山佯裝思索,淡淡說道:
“甄,,無敘是吧?”
“額,沒聽說過”
甄無敘氣的大喝一聲,奶奶的,連本大爺都不知道,還有臉自稱帝國第一天才,我呸,大家一起上。
說完便當(dāng)先沖了上去,后面眾人也提劍跟上。
幾個呼吸間,伴隨著幾聲凄厲的慘叫,地上七歪八扭便躺著十幾個人。
面對這幫菜鳥,范定山連劍氣招式都沒有用上,直接以拳交功夫就能搞定。
范定山喃喃道,這幫家伙明知我是帝國第一天才,盡憑這點微不足道的修為也敢上門挑戰(zhàn),怎么總是感覺哪里不對勁!
突然,又有一伙人緩緩的朝這邊走來,領(lǐng)頭的是個瘦高個,三角眼,看情形像是路過,但卻悄無聲息的往這邊靠近。
又像是不經(jīng)意間往這邊瞟了一眼,看到地上的眾人,便露出極為夸張的痛惜。
“呀呀呀?。?!”
“無敘,無敘,你怎么了,這是怎么了,這是誰干的,誰干的啊”
范定山露出了玩味的笑,我在這里!
他們打擾了我喝酒的興致,所以,我就先讓他們保持安靜,為了找出幕后的陰謀,范定山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果然,那位三角眼露出了邪魅一笑,仿佛抓到了行兇者什么把柄一樣。
憤怒的看著范定山,哼,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號稱帝國第一武學(xué)天才的范定山吧,身為第一武學(xué)天才,也該有點強者的風(fēng)范吧,欺負(fù)弱小,這豈能是君子所為,往你還以天才自居,我呸!
來人擺出一副說教嘴臉,看這情形,不跟范定山大戰(zhàn)三百回合誓不罷休。
范定山心里樂了,這戲演真像,我盡然沒找到破綻。
范定山越聽越覺得郁悶,就在快忍不住時,打算賞這家伙兩道劍氣時,門外又沖出來十幾人。
當(dāng)范定山看清這些人的實力后,心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自己看不透那些人的修為。
也就是說這些人的實力至少在自己之上。
只見一個很普通的人走向范定山,以極為平靜的語氣問道。
你是范定山?
范定山露出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慢慢說道:
“沒錯,我就是范定山”
聽到這個答案,來人微微點頭道:
“嗯,據(jù)說你前段時間,在一處峽谷里得到一把‘修武神劍’?我覺得以你的修為不太適合使用,要不還是交給我們保管吧”
聽了這話,范定山心里的憤怒遠(yuǎn)勝于郁悶。
在他的眼里可以接受挑戰(zhàn),可以接受失敗,就是不能接受污蔑!
什么修武神劍,我沒有,就是有那也是我的,憑什么交給你,我的人生格言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范定山淡淡一笑,哈哈,你們想要神劍是吧,有本事就來拿吧。
說完便提劍直沖上去,那十幾個高手露出極為詫異的表情,心說我們可是籃階以上的修者,不是什么菜鳥。
還是有一兩個提劍上前抵擋,范定山直接使出了最強殺招‘血濺滄溟’,瞬間猶如滿天劍雨般的劍氣直向那兩個修者殺去。
那兩人一時半刻還不適應(yīng)如此戰(zhàn)法,應(yīng)對起來那叫一個手忙腳亂,在幾個忽略后便已經(jīng)熟絡(luò)了起來,漸漸的兩人逐漸占了上風(fēng)。
范定山找準(zhǔn)一個空蕩,虛晃一招跳出戰(zhàn)圈,瞬間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