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冬陽抬眼看著祁云峰:“師叔,那女媧一族的蝸居之地有人知曉嘛?”
祁云峰搖搖頭:“至今無人知曉,歷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p> 想去看看阿褚也是不可能了。
祁胥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情根深種的樣子,說:“冬陽,你帶著元清和祁蓮兩人前去呈國的南屯城?!?p> 晉冬陽起身,微低頭,抱拳:“是”
晉冬陽回到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又拿了二十張霹靂符,二十張傳聲符。
晉冬陽坐在凳子上,手肘搭放在桌子上,兩手拇指和食指的摩擦著傳聲符,看著傳聲符出神。
阿褚……
你到底在哪里?
早知道現在會聯系不上她,就該給她幾張定位符咒了……
晉冬陽將包袱收拾好后,躺在床上,右手摸著頸間的塤,想著他和阿褚之間的點點滴滴。
一時間,胸腔間溢滿了的幸福將擔憂了一天的心慢慢覆蓋……
他終于,緩緩的睡著了。
翌日,天微亮,晉冬陽和祁蓮、元清吃過早飯在大堂會合后,啟程去往南屯城。
一人一匹馬“噠噠噠”的在路上跑的飛快。
在第三天天微黑的時候,到達了南屯城。
南屯城城門緊閉,城里一片漆黑,靜謐,冷清寂寥。陰森詭異。
元清率先下了馬,手拍著城門上的門環(huán),“砰砰砰”的響個不停。聲音在這個漆黑、靜謐的夜空傳的很遠,空曠悠遠,仿若一座空城,
讓人不由自主的起了雞皮疙瘩。
祁蓮撫了撫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緊張的打量著南屯城,手輕輕的放在劍柄上,隨時準備著。
等了一刻鐘,南屯城的城門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門打開了。
一眼望去,城里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如斯。亦是見不到一點光亮,仿若一個大黑洞,森然,詭異。
晉冬陽右手牽著馬走在前面的,左手捏著袖袋里面的霹靂符,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細細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晉冬陽做了個停下的手勢,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不多時,就見他們正前方出現了一個人,這人穿著灰色麻布衣裳,手提白色燈籠,面無表情的走來。
走近了,晉冬陽才看清楚,來的是一位五十幾歲的老頭,黑色的眉毛,倒三角的眼睛,漆黑一片。厚厚的嘴唇緊抿著。
黑白交雜的頭發(fā)在頭頂攏做一團,提著燈籠的手粗糙不已,黑黝黝泛著不正常的白色皮膚。
晉冬陽朝老者抱了抱拳,微點頭:“老伯,敢問這南屯城的城主在什么地方?”
老頭漆黑得眼珠朝晉冬陽望去,嘴里機械的回道:“我?guī)銈內??!?p> 說完,不等晉冬陽他們做出反應,轉過身,朝來時的方向走去,不快不慢。
晉冬陽朝元清、祁蓮輕聲道:“注意,有古怪?!?p> 元清、祁蓮齊齊點頭。
不用他們的大師兄說,就這詭異的城和詭異的像個傀儡一樣的老頭,他們也知道這里不尋常了。
幾個人牽著他們各自的馬跟著老頭朝前走著。
原本在傍晚時候最是熱鬧的酒肆客棧、胭脂鋪、酒樓什么的都是門窗緊閉。更別說什么冷門的鋪面了。
一刻鐘后,他們跟著老者走到一座豪華庭院的門前。
老者提著燈籠走到門前,“哐”“哐”“哐”用門扣刪了三生。
吱嘎——
門打開了。
老頭依舊不理睬他們的走了進去。
晉冬陽抬頭一看,只見門上的牌匾上寫著“城主府”三個大字。
祁蓮拉著元清的衣角,問著晉冬陽:“大師兄,我們進去嗎?”
晉冬陽看著面前大開的城主府大門,頭也沒回的說:“進!”。
晉冬陽一馬當先緩慢的走進城主府。
元清也看著面前的大門,喉結滾動,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隨后像是鼓起什么勇氣一樣,握住了祁蓮的手。
元清臉上像是要燒起來:“別害怕,我拉著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