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是秦總的律師,我會保留證據(jù),以備我的當事人告你蓄意傷害。”
秦總的好興致就這樣被自己的下屬一盆涼水給沖走。
用人不善,一幫近視眼。
沒看到他心情正好嗎?
沐知晚因突然冒出的敵方律師,收起了爪子,冷靜下來。
“是呀,知晚,別上他的當,擔心他和陸伊雅一起訛?zāi)?。”嚴澤俊也在旁提醒?p> 對,為這人惹麻煩,犯不上。
沐知晚清醒了,她認識到不該為這種男人置氣。
秦昱凡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嚴澤俊定了定神,鼓起勇氣說道:“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再不會受你的威脅。我喜歡知晚,她也單身,我有追求她的權(quán)利,你休想像當年那樣阻止我?!?p> 秦昱凡看向不知死活的小律師,微微瞇眼。
當年對你網(wǎng)開一面是錯了。
車內(nèi)的肖銳默默為嚴澤俊捏了一把汗:壯士,但凡有二兩花生米,你也不至醉里挑虎須。
沐知晚被他間接的表白給整懵了,她這兒正和秦昱凡打嘴仗呢,他突然含情脈脈的插一腳,這算什么事?
“嚴,嚴律師,我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你看你各方面條件都不錯,我不合適吧?!?p> 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乘客從里面下了車。
沐知晚也不知道怎么往下說,索性丟下他,跑去出租車那邊,然后遠遠的對嚴澤俊客氣說道:“謝謝嚴律師保釋我。我要去接孩子,再見?!?p> 也不等嚴澤俊提出用車送她,沐知晚鉆進車里讓師傅馬上開車。
嚴澤俊搖搖頭,深呼吸之后又燃起了斗志,他向秦昱凡做了自己會再接再厲的手勢,然后一個人開車走了。
“秦總,沐小姐已經(jīng)被保釋了,不需要我們的律師了吧?”肖銳詢問后座上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男人。
“這件事不要給她造成困擾?!鼻仃欧蚕肓讼?,改口道:“你留下和律師一起處理?!?p> “是?!毙やJ簡單回應(yīng)。
反正他的夜班才剛開始,到下班還早呢。
秦昱凡看向窗外的目光有些冷。
她居然對別人說不要他?
搞反了吧,應(yīng)該是他不要她才對。
因為有了選擇,所以不要他嗎?
這個女人,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花心呢。
對她十幾年的感情的,終究是錯付了。
他一個總裁能有什么壞心眼,不過就是一定要把她弄到身邊,狠狠虐。
誰狠不下心誰是汪!
沐知晚接上女兒,又匆匆去超市買了些菜。
吃過晚餐后,小米粒拿出自己的“玩具”——大大小小的燒杯,酒精燈、試管、量筒……
沐知晚看了一眼“玩游戲”的女兒,目光又回到屏幕上。
不是下午那段插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一筆外快收入囊中。
九點鐘,小米粒雖然對自己的成果意猶未盡,但她自覺收拾好“玩具”,去洗漱睡覺。
沐知晚一點也沒操心她這些事。
這幾年一個人忙里忙外不容易,但是兩個孩子的自覺性和獨立性很好,她還算省心。
等她忙完已是深夜,把東西做好發(fā)出去,同時又去了信息提醒對方查收,她疲憊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