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記本電腦是和降落傘一起出現(xiàn)的,而在這附近又出現(xiàn)一句尸體,這一切都說明了什么?
而且這電腦似乎也沒表面上看似那么簡單,它的電似乎永遠都是滿格的,就連信號都有。
要知道這里可沒信號塔,它憑什么能夠做到這一步?這一切都透露著詭異,讓我陷入了對未知的迷茫和恐懼中。
我看了看遠處的黑暗,不知為什么心里不由感覺一寒,總感覺黑暗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盯著自己,讓人不由背脊發(fā)涼。
我從小就怕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這會心里害怕,讓我連守夜的心都沒了,只想往帳篷里鉆,比較那里還有兩個大活人,只有那樣才能讓我更有安全感。
我越想越害怕,看著眼前一片黑暗,越想越心驚。這種事情如果不想還好,一旦想到后就會烙印在你腦海里,任你怎么都揮之不去。
我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生怕突然有個惡鬼從黑暗中伸個頭出來,沖我齜牙咧嘴,這讓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回頭看了看帳篷,發(fā)現(xiàn)李鹿她們都已經(jīng)躺下了,慕雪甚至還發(fā)出了鼾聲,顯然已經(jīng)睡著了。
我無奈之下把篝火往帳篷挪了挪,我背對著里面才稍感心安。
我的計劃是三人輪流守夜,不過被慕雪拒絕了,她覺得這里沒什么危險,根本沒必要守夜,還說我多此一舉。
我對此沒說什么,因為這島看起來確實很平靜,畢竟沒有什么野生動物,基本不會有什么威脅生命安全的東西。
我烤著火,時不時看看身后的李鹿,她躺在外面,我正好坐在她身邊,此刻她精致的臉蛋在對著篝火,我憐愛的伸手摸了摸她。
我感覺李鹿變瘦了一點,但看起來更窈窕了,看著她恬靜的熟睡,心里莫名的有些溫暖,甚至覺得已經(jīng)不是那么害怕了。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表,時間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半,我也感覺有點困得不行,于是往篝火舔了根大樹根,感覺可以燃到明天后也躺下了。
我躺在李鹿旁邊,慕雪睡在最里面,我們就這樣開始度過一個夜晚。
這個夜晚說實話睡得真心不踏實,我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有點毛毛的,自己露在外面的半個身子也感覺很是沒有安全感。
不過我因為太困的原因,也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而且是個噩夢。
夢中我看到有個紅色女子站在沙灘上,我借著月光能看到她的身材很好,她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楊,在昏暗的月光下我能感覺她是在看著我。
我也在好奇的盯著她看個不停,不知道為什么我們距離雖然很遠,可是我們卻似乎可以隔空對話。
她說:“我來自距離地球一億億億光年外水母系星球,現(xiàn)在我被遺棄在了地球,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我疑惑的問。
她繼續(xù)說:“我被困在了地球,你送我回家的話,我可以幫你發(fā)送定位,并向你們家鄉(xiāng)發(fā)送求救信號?!?p> “那我要怎么送你回家呢?”
“你可以送我回家嗎?”她繼續(xù)道。
我很疑惑的問她怎么才能送她回家,可她就是不說怎么操作,一直都是問我能不能送她回家,然后如果我可以送她回家的話,她會如何如何報答我之類的話。
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夢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我睡著后不久,在帳篷里面的電腦卻發(fā)生了變化。
這個變化還好我沒看到,不然非得嚇死不可。
只見電腦蓋子自動打開,然后畫面突然播放一個視頻,視頻里有個紅衣女子走在空曠的走廊上,面對著屏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然后走著走著,突然屏幕一黑,紅衣女子竟然從屏幕走了出來,當她走出來后,電腦竟然慢慢的縮小,飛進了她后腦勺。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可以看到紅衣女子的后腦勺缺了一塊,但當電腦飛進去后,她就變得完整了,好像電腦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當然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