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首分離的傷害,并沒有使魂體狀態(tài)狀態(tài)下的女鬼死去,只是李墨白不等她掙扎,又迅速補了幾拳。
“啊~”
受到重創(chuàng)的女鬼,發(fā)出最后一句不甘心的慘叫之后,便隨后便消散在空氣之中。
“不,蓮兒~”
被李墨白踢得老遠的船夫看到這一幕,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然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跑。
“……”
這行云流水的操作,把李墨白都給看懵了,他還以為船夫會上來找自己拼命呢,沒想到居然轉(zhuǎn)身就跑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話說得真沒錯,何況還不是夫妻,只是偷情關(guān)系呢?!?p> “只是,我又不是一個人來的,你跑又能跑到哪去呢?”
李墨白微微搖頭,也沒在意船夫跑出去的身影,不緊不慢的朝船夫消失的地方門外走去。
“嘭~”
果不其然,李墨白還沒走幾步呢,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剛剛跑出去的船夫被人一腳給踹回來了。
“還想跑,有你六爺在這,你還跑哪去?”
隨著這個大嗓門的聲音,任六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畫舫里。
之前李墨白他說過,如果自己沒有叫他的時候,就說明沒有危險,他到時候過來只需要堵著門別讓鬼跑掉就行了。
所以等船夫跑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被堵在船上的任六,給一腳踹了回來。
任六邁步走進來,發(fā)現(xiàn)船內(nèi)除了李墨白跟船夫之外,只剩下了腐爛的女尸,知道李墨白已經(jīng)解決掉一個了。
“白哥,要不這個給我練練手?”
“也行?!?p> 李墨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任六剛突破通力境,以后免不了要跟惡鬼打交道,所以這個先讓他練練手也行。
剛好他也想旁觀一下,武者是怎么對付鬼怪的,只要注意一下別讓任六直接把船夫打死就沒關(guān)系。
“好嘞?!?p> 聽李墨白答應,任六在原地活動了一下身體,扭的脖子都在咔咔作響,看的李墨白嘴角直抽搐。
這個動作,配上任六魁梧的身材,再加上躺在地上的船夫,這場景怎么看任六都像一個大反派啊。
任六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都快跌入反派的行列了,他大步朝著船夫走去,而船夫也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走過來的任六,又看看在旁邊掠陣的李墨白,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不由得露出兇狠的目光,主動朝著任六沖了過去,只是瞬間一人一鬼便交上了手。
任六的打法跟李墨白完全是兩個風格。
李墨白沒練過武,所以他動手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也就是仗著自己速度快,力量大,按住對方猛打。
而任六則不同,他自小習武,出手自帶章法,明明速度不比船夫快多少,卻總能讓船夫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反而是船夫在他的迅猛攻勢下,被打的連連后退。
雖然任六占盡上風,但他卻沒有一絲大意之心,因為鬼怪跟人不同,它們不會受傷。
若是人的話,被他這么連續(xù)打了這么多拳,就算不死,最起碼也得重傷,但眼前的船夫,卻沒有一絲變化。
動作還是那么快,力量還是那么兇猛,就連眼神都沒有任何變化,不對,有變化,變得更加兇狠了。
“鬼怪有無數(shù)次機會,而你只有一次,所以千萬不能大意?!?p> 這句話是任六剛當捕快的時候,一個前輩告訴他的,原先他只是記住了,卻并沒有太過在意。
直到后來出過一次意外之后,他才把這句話給刻在了心里,只要鬼怪不死,他就不會放下戒備之心。
“嘭~”
船夫再次被任六蓄力的一拳打了一個踉蹌,然后任六趁勢提膝,狠狠一腿,踢在了船夫的身上,把他踢出去了老遠。
“白哥,你來吧?!?p> 交手了一會,任六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他退后兩步讓出了位置,“惡鬼跟那些普通的孤魂野鬼差不太多,剩下的還是你來吧。”
“好?!?p> 李墨白點點頭,往前走了兩步替換了任六的位置。
借助小茴的能力,李墨白看的很清楚,跟上次小茴與楊維先交手差不多,任六每次打在船夫身上,船夫的魂體就會削弱一分。
而相應的,每打船夫一拳,任六拳上的氣血就會消失一部分,仿佛是跟船夫削弱的那部分魂體,同歸于盡了一樣。
“這么看的話,魂體與氣血的關(guān)系,有點像水跟燒紅的鐵塊。”
李墨白想到一個很形象的比喻,鬼的魂體就好像是燒紅的鐵塊,而武者的氣血則是水,用氣血一次一次攻擊魂體,就好像是用水潑像燒紅的鐵塊。
水潑過來,鐵塊被降溫,但潑向鐵塊的水,自然也被高溫蒸發(fā)了。
船夫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團陰影籠罩住了,下意識的抬頭望去。
“嘭~”
李墨白揚起手臂,狠狠一拳打在船夫的臉上。
“嘭~嘭~嘭……”
船內(nèi)響起連綿不絕的巨響,李墨白拳如閃電,連綿不斷的錘打在船夫的臉上。
“白哥這,真嚇人啊。”
看著被打的腐肉橫飛的船夫,任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從小李墨白下手就狠,小時候他倆剛認識的時候,還打過一架,那次李墨白差點把他送走。
所以此時看到船夫被按著打的這么慘,頓時勾起他心里的陰影,不由得小聲嘟囔了句,“十幾年了,這性格真是一點都沒變,下手比小時候還狠。”
就在任六回憶小時候的這一會功夫,被輪番暴打的船夫頭顱已經(jīng)被打破了大半。
“死!”
隨著李墨白的這聲低喝,船夫的頭顱被直接一分為二。
肉體被打成這個樣子,附體的船夫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就被打了出來。
隨后不等李墨白動手,船夫極度虛弱的魂體便消散在了空氣中。
而隨著船夫的魂體消散,本來富麗堂皇的畫舫頓時變了一個模樣,精致的畫舫變成了腐朽的木頭,上面長滿了濕漉漉的青苔。
就連李墨白他們腳下踩的船板都開始變得破破爛爛,甚至從船板上的破洞中,隱隱約約能看到船底的湖面。
“船快沉了,趕緊走。”
李墨白話音剛落,腳下的畫舫就開始傾斜,從船頭的方向直接就扎進了水里,然后快速的向水中沉沒。
哭泣的腳底板
刪了寫,寫了刪,一天就寫了這么點,我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