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小夫妻被迫甜甜營業(yè)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還有什么叫都、看見了?我昨天干什么了?”完了,一喝斷片準(zhǔn)出事,許千雅啊許千雅,你說說你…
上帝視角
兩人都在馬車內(nèi)閉目休息,路過一個顛簸,許千雅頭靠著車?yán)镆哺嵙艘幌拢鹊淖眭铬傅乃换蔚玫闹绷松碜?,猛的又一下靠向馬車沿上,這回是實打?qū)嵉目牧艘幌?,身上的披風(fēng)也滑了,她抱著頭蜷在那哼哼。
對于寧博遠(yuǎn)這種習(xí)武人來說,輕微的顛簸也能警覺,眼看著許千雅出糗,忍不住莞爾。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許千雅就不太對勁,只見她哼著哼著就哭了起來,嘴里亂七八糟的呢喃著
“……罷罷?……抹?……好冷……疼……你們在哪?”
寧博遠(yuǎn)無奈,往許千雅那邊靠了靠,關(guān)切的問“你…沒事吧?”馬車空間本來就有限,許是寧博遠(yuǎn)身上氣息溫暖,只見許千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薅住寧博遠(yuǎn),一個勁往他懷里靠,嘴里還嘟囔著“……別丟下我!……我再也不淘氣了……千千最聽話了”,寧博遠(yuǎn)本要推開的手在聽到她的囈語時,愣在了那里,終是因為許千雅不安的情緒緩緩撫上,輕輕的抱著她,安撫著懷里的人呼吸平穩(wěn)、慢慢睡去
直到王府門口,馬車緩緩?fù)7€(wěn),寧博遠(yuǎn)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抱了許千雅幾條街,終是沒忍心叫醒她,他嘆口氣,掀了窗簾對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打橫抱起許千雅進了王府。
一路上,八卦的不八卦的都看見了,世子和世子妃伉儷情深,世子一路抱著世子妃進了靜初苑,再也沒出來!
本來,寧博遠(yuǎn)打算放下許千雅就走的,結(jié)果,許千雅就算躺到了床上,還是死死的拽著寧博遠(yuǎn)的衣袖,寧博遠(yuǎn)好不容易把衣袖拽出來,許千雅一個翻身,不僅用腿壓住了他的袍子,掛著淚痕的臉還恰好掃過寧博遠(yuǎn)的手背,寧博遠(yuǎn)突然想起許千雅問的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心想要不是床上的人確實是醉的厲害,自己都要懷疑她是故意的,畢竟這個女子可是古靈精怪的很
“古靈精怪?我怎么會想到這個詞,你啊,分明是沒臉沒皮,慣愛無理取鬧!”寧博遠(yuǎn)搖著頭對著許千雅言語,拿帕子輕輕拭凈女子臉上的淚痕,還用手捏了捏女子甚是滑嫩的臉蛋,女子本就容貌驚艷,難得睡著時乖巧,這一捏就像著了魔,寧博遠(yuǎn)不自覺的伸手沿著女子的五官輕撫,竟愛不釋手,手上游離著,心里卻自覺這樣不好,于是,臨了捏了許千雅臉蛋一下便打算離開。
也不知是因著寧博遠(yuǎn)心虛而不自覺的力道重了,還是許千雅睡得不安穩(wěn),許千雅竟然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就看見床邊坐著的人,正提著她的腿;也不知是許千雅夢里發(fā)揮不受限,還是寧博遠(yuǎn)一心在拽衣服上沒設(shè)防;總之就是一氣呵成,眼看著許千雅對著寧博遠(yuǎn)胸前,一個巧勁就把寧博遠(yuǎn)放倒在自己床上,然后半邊身子壓在寧博遠(yuǎn)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別鬧,睡覺!”
女子的鼻息正沖著寧博遠(yuǎn)的脖頸,有律的呼吸酥酥癢癢的打著他,小手應(yīng)該是習(xí)慣動作,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劃拉了幾下,整個人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姿勢才不再動作,可憐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才俊,怎么會落到這般境地,這是什么人間極刑???
借著酒勁,有那么一刻寧博遠(yuǎn)生了邪惡的想法,許千雅是他三書六聘八抬大轎曲回來,夫妻之事本是義務(wù),何況還是對方先撩撥他的,要了她也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事!
可眼看懷中的女子,睡得如此安穩(wěn),可能是因著年紀(jì)尚輕,擦蹭掉脂粉的臉還如孩童般稚嫩,他一時還真下不去手了。雖說他常常冷顏相對、惡語相向,但其實并不討厭她,甚至還有點喜歡?可茲要是稍縱她一下,她總能說出些石破天驚的話來,哪里有個世子妃的樣子?既為夫妻,自己怎么能不管她?可細(xì)算起來,許千雅還真沒惹出過什么事,反而時常送吃食來照顧自己的胃口,靜澤苑也是整日歡聲笑語……
寧博遠(yuǎn)漸漸冷靜下來,自己的境況尚不明朗,怎么能自私把她與自己硬綁在一起,這樣活潑恣意的女子,自己怎么能、怎么敢、怎么舍得輕易染指?
眼看許千雅睡熟,寧博遠(yuǎn)終是小心翼翼的把她身子翻擺好,蓋好錦被,欲要離開,走到門口,竟然發(fā)現(xiàn),門竟然從外面被鎖上了?剛才好像是說珍珠值夜,“你這個丫頭啊,倒是后來居上,跟你如出一轍!”
她大伯家堂兄太過熱情,愣是讓用了晚膳再走,寧博遠(yuǎn)本來打算連夜出發(fā)的,不過是自己多事把許千雅抱了回來,一套操作下來就天色已晚,想來自己白天也有飲酒,且自己半夜叫人來開門勢必有所驚動,于許千雅面子有損,索性就桌上湊活一宿,第二天一大早離開
視角結(jié)束
所以,小飛和糖糖他們是受話本子毒害,覺得許千雅是因為剛跟寧博遠(yuǎn)漸入佳境,寧博遠(yuǎn)就出了門,她這個小媳婦心里沒著沒落,情不自抑,無處發(fā)泄、又有生病的前科,所以才會干出穿著男裝帶著大家跑步這種荒唐事來?
合著今天酥酥只是象征性的說了句別太過胡鬧,是覺得她難得干正事,以為她正好憑著受寵在王府立威?
那現(xiàn)在,整個王府的下人是不是都覺得,他們新來的世子妃,終于討的世子歡心,昨日承寵,今天就開始招搖了?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還是圍著王府各道的燒?
本來,許千雅想著在王府跑步也想過會被人非議,但是誰叫她是個沒好利索的傻子呢?王府這種地方,面上不顯,可背地里誰的八卦傳不開啊,何況她進門又不得寵也沒威信!傻子世子妃不得寵,時常間歇性犯傻病正是她維系的名聲,恰好這王府環(huán)境好又安全正適合跑步,借機鞏固一下!
許千雅心里苦:‘寶寶辛辛苦苦維持的形象啊,人設(shè)崩了不說,還被貼上了虛榮爭寵的標(biāo)簽,真是誤會大了!’
作為一個四肢不勤、好吃懶做的富家太太,想摒棄一身虛妄、發(fā)憤圖強就那么讓人難以接受嗎?
好吧!確實有點讓人匪夷所思!畢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副身體里住著一副異世靈魂,在別人眼中,她這種行為和想法翻譯過來就是五個字:吃飽了撐的!
果然世子大人親近不得,平日里只要是對上寧博遠(yuǎn),總能讓他黑著臉指責(zé)她無理取鬧、不可理喻,自己還真就沒做錯什么事,難得昨天人前做戲,兩人和顏悅色,果然今天她就各種失利,難道這就所謂的耳提面命的重要性?!
自己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前期征兆嗎?不可能!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