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花神沒搭理他,也不惱,自顧自執(zhí)起一方茶盞,輕呡些許,望著那些還在討論的人,清了清嗓子,咳嗽一聲道:
“你們說的都有些道理,這墨閣二長老宣魅的確看不慣大長老竇砷,不過竇砷好歹也是墨閣四老之一,怎么可能沒有保命的手段。聽說,那次回到墨閣之后,上面非但沒有怪罪下來,反而讓那二長老宣魅向大長老賠罪……”
“怎么說,這又是什么情況?”眾人疑惑道。
“還能怎么著,肯定是那宣魅陷害大長老不成,被“興師問罪”了唄。”
“我看也是,這件事情前前后后不會就是宣魅一手策劃出來的吧,為的就是把大長老拉下墨閣長老之首的位置,她好取而代之?!?p> “說不準,但是不對啊……”突然有個人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么,疑惑地嘟噥了一句。
“怎么不對了?”眾人望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們想,若真是那二長老宣魅一手策劃這件事情的話,那么問題來了:如果說大長老竇砷,他不去拿那個什么并蒂蓮,那豈不是這后面這些事情都不會發(fā)生……那何來的宣魅陷害一說呢?”
他這么一說,眾人都覺得有理。
是了,如果不是大長老先拿了那并蒂蓮,也不會被宣魅得知,也不會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這么說來……真是那大長老背叛了墨閣?
“咳咳?!敝罢f話的男子咳了咳,看著眾人一副“我看你怎么說”的表情,他訕訕地摸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這不是太無聊了嗎,給大家講講故事,就圖個樂,圖個樂……”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成篩子了吧……
看著眾人一個個離去,男子周圍的空間也空了出來,他收拾了一下桌面,再次望向花神,比了個手勢示意了一下,緩緩從臉上揭下一層東西。
這不就是墨閣大長老竇砷?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他是怎么認出她的。
花神疑惑間,竇砷抬手指了指花神的衣角,花神順勢低頭,卻見自己衣服不知道何時沾了一片花瓣,那花瓣竟還在發(fā)著光。
她自為花神,萬物有靈,鮮花也不例外。
尋?;ǘ溆鲋㈤_,枯之則生。這花瓣應該是來妖魔界的路上不小心沾上的。
尋常人可能不會注意,就算注意到也不會發(fā)覺什么,但是像竇砷這種有一些能力的們就能發(fā)現(xiàn)端倪了。
她輕輕把花瓣拂去,走到竇砷面前座位上,輕聲問道:“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雙生并蒂蓮的消息了?”
竇砷點了點頭,示意花神先坐下。
他緩緩道:“最近妖魔界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多,一會再和你細說。而雙生并蒂蓮一事,我很抱歉,我沒能帶回來?!?p> 他頓了頓,又道:“之前我返回原先藏匿并蒂蓮之處,卻被宣魅提前得知地方,先我一步拿走了并蒂蓮,事后對我出手,被趕來的三長老崇武阻止。然后我就回了墨閣,自行卸去了墨閣長老的身份,也落得現(xiàn)在一身輕松?!?p> 花神聽后問道:“那你之前的訊息是什么情況?”
竇砷卻疑惑道:“訊息?我沒給你發(fā)訊息啊……”
那是誰,給她發(fā)信號,讓她來到妖魔界……
這里面,到底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夢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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