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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嬌軟美人成了小公爺?shù)陌自鹿?/h2>

  “賀大人,您還別不信,溫姑娘的名聲一晚上的時間都傳開了,百姓都說是神仙在世啊?!碧t(yī)如是說。

  賀予朝:“張?zhí)t(yī)你也覺得溫沅念念有詞搗鼓一番治好了?。俊?p>  太醫(yī)神秘一笑,“溫姑娘此舉,還真就是治好疫病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p>  一時半會兒賀予朝還真判斷不出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但被她摸了頭的百姓們再喝藥過幾個時辰之后確實(shí)都緩解了,這是事實(shí)。

  燕明玨得了消息也趕過來看,他和賀予朝一樣不理解,卻又不得不相信,因?yàn)橐粋€晚上的時間已經(jīng)起了效果。

  溫沅從人縫里看見賀予朝和燕明玨站在那里,靈機(jī)一動,朝燕明玨說道,“大師兄?你睡醒了?快來快來,師父教的秘方有奇效?!?p>  燕明玨:???

  你說什莫?本王聽不懂??

  見他愣愣的樣子,溫沅走過來,拉著賀予朝和燕明玨走到一旁,“反正說了你們一時半會兒又理解不了,總之現(xiàn)在誠王殿下和我過去,就說咱倆是是師兄妹,師出同門,我會的你也會,你就學(xué)著我的樣子做,我一個人實(shí)在顧不上這么多病人…”

  燕明玨面無表情,“他呢?”他指著賀予朝問:“你怎么不讓他演?”

  溫沅直接挽著賀予朝的手臂,一本正經(jīng),“大家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再說是同門師兄妹不好吧?”

  說完溫沅還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賀予朝連忙捂住她的眼睛,“別亂眨?!?p>  燕明玨氣笑“你們倆?合起伙整我是吧?”

  賀予朝:“殿下此言差矣,實(shí)在是我在盧州太久,若是會這種方法早就治好了疫病,哪里還能等到現(xiàn)在?只有殿下你,和沅兒一起過來的,最合適不過?!?p>  燕明玨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行,怪不得你倆能定親,心眼一樣的黑,賀予朝你是不是…”

  “溫姑娘,快來啊…”

  “我們都等著你呢…”

  兩三聲吆喝打斷了燕明玨,他沒有再往下說,賀予朝催他,“殿下,去???”

  “去,男子漢大丈夫,能為百姓做事就值了?!毖嗝鳙k一邊說一邊用眼神威脅賀予朝。

  “師妹,你說你啊,昨晚怎么自己一個人就來了,師兄與你一起效果更好啊?!?p>  燕明玨進(jìn)入角色還挺快。

  “殿下,您不是皇子嗎?怎么也會治?。俊?p>  “殿下,溫姑娘是您師妹啊?”

  “您真的會治病啊?”

  …

  各種問題,燕明玨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好,“哎哎哎大家一個一個來啊,如你們所見,賀大人未過門的夫人溫姑娘,就是我的同門師妹,我們從小一起學(xué)醫(yī),她會的我都會,我學(xué)的還比她好,你們誰先來試一試?”

  有膽子大的直接就上去了,“殿下,您瞧瞧我的…”

  燕明玨學(xué)著溫沅之前的樣子摸摸頭,撒點(diǎn)水,拿副藥,嘴里念念有詞…

  溫沅站在一邊掐著賀予朝的手忍住不讓自己笑,憋的臉都紅了。

  賀予朝拍拍她的背,“好啦,別笑啦,你居然連誠王的玩笑也敢開,膽子不小?!?p>  溫沅一手扶著他,“他看起來兇,不過人還行。”

  賀予朝冷哼,“所以…你是在為他正名?他可是被稱為冷面閻王…”

  溫沅一個激靈,糟了,忘了賀予朝是個大醋壇子,“佩之…”她還刻意將聲音軟下來,“我不是為他辯解,他本就是冷面閻王,還是你最好,最溫柔,最不與我計較…”

  賀予朝眼神睨著她,“沅兒,你是在哄我嗎?”

  溫沅一個勁兒點(diǎn)頭,“嗯吶,我在哄你?!?p>  賀予朝低下頭:“哪有這么哄人的?不表示表示?”

  “賀予朝!這么多人呢!”她以為賀予朝要讓她像上次一樣親一下他才行。

  賀予朝悶笑,“你想哪去了?我是說等我們回京了給我做頓飯。”

  溫沅臉一下子爆紅,誰讓他不說清楚,混蛋!

  “師兄,我來和你一起…”溫沅連忙跑開。

  端王剛剛一直在西邊維持秩序,冷眼看了兩人互動的全過程,“佩之,你可是欽差啊,居然夾帶私貨,跑這里談情說愛來了?!?p>  “殿下若是愿意,自然可以將端王妃也一并接過來…”

  端王氣的肝疼,賀予朝就是仗著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京城還能對他客氣點(diǎn),出了京就不把他當(dāng)皇子看。

  你瞧瞧,他的誠王兄怎么也是戰(zhàn)場上摸排滾打過來的,被百姓稱作是冷面閻王,到了這兒居然被他們倆聯(lián)合下套,氣!

  溫沅從昨天晚上賀予朝睡著了之后就一直熬到現(xiàn)在,白天又是一天到晚,直到夜幕低垂明月高掛他們才收拾回府睡覺。

  溫沅是早已經(jīng)熬不住了,和大家一起吃完飯就趴桌子上睡著了,最后還是賀予朝背她回去。

  賀予朝背著她走在空曠的大街上,間或有幾聲狗吠雞鳴或是街邊樹木被風(fēng)吹響。

  涼涼的風(fēng)吹在臉上,對于五月上旬的盧州是再舒服不過的。

  月明星稀,夜色浪漫,所愛之人就在自己背上安穩(wěn)的睡著,賀予朝突然覺得滿足,真想一直就這么走下去,走到地老天荒,沒有朝堂紛爭、沒有世家奪利、沒有生離死別…

  第二天,溫沅睡醒了就出門和其余幾個人匯合,他們?nèi)缃袷潜R州的主心骨,不能不露面。

  昨天溫沅和燕明玨忙了一天看完了一半的病人,今天還有一半要做完。

  吃早飯的時候,燕明辰忍不住問出來,“賀予朝,說說你媳婦,她總不告訴我們這摸頭灑水的為何就能讓那些病患緩解,第二天竟然基本痊愈?”

  賀予朝挑眉,“她就在這,殿下何不自己問?”

  燕明玨:“她要是能聽我們的說出來,我還麻煩你?”

  賀予朝顯然也被燕明辰剛剛說的那句【你媳婦】說高興了,也樂得傳個話,何況他自己也實(shí)在是好奇,“沅兒,你要不就與我們講講是何原理?”

  溫沅放下手里三鮮餡兒的包子,“我不說你們今天就不能配合我了?”

  燕明玨:“當(dāng)然,本王不能天天白給你當(dāng)免費(fèi)師兄。”

  “你呢?”溫沅問的賀予朝。

  賀予朝自然是溫沅說什么無所不應(yīng),“你說與不說都無妨,總歸是治好了病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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