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靜靜躺著一個綠色茉莉花香囊,那上面的繡工及其嚴(yán)謹(jǐn)仔細(xì),無論什么地方都挑不出一點(diǎn)錯。“丹姝姐姐,這是你親手繡的?”秦子昭接過,看了看問,“嗯,之前說給他繡一個,結(jié)果一直沒有時(shí)間,這兩日清閑下來就趕著繡了出來。你告訴他,如果他想要就收著,不想要就隨他處置?!薄暗ゆ憬憬o他的,他才不舍得扔呢。我知道了,保證親手交到他手上?!鼻刈诱寻严隳胰M(jìn)懷里,笑吟吟的說,“好了,丹姝姐姐,妹妹,我得走了時(shí)間差不多了。你在家乖啊?!闭f完,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唉,有時(shí)候,我倒希望一直在軍營。這樣,起碼我們?nèi)齻€人還能聚在一起?!笨粗刈诱央x開的地方,秦燕說道,華丹姝拍拍她的肩膀,“會有在一起的那天的,只不過它會姍姍來遲但永遠(yuǎn)不會缺席的?!鼻匮帱c(diǎn)點(diǎn)頭。
雪黛坊。
華丹姝的剛下馬車就看到雪黛坊門口幾個姑娘正在和別人吵架,她走過去問“月湖,發(fā)生什么事了?”為首的那個白色衣服的女子見她過來,和身后的幾位姑娘微微行禮“華小姐,這個人她非吵著鬧著要見公子,我們攔也攔不住。去稟了公子,他正在和蘇公子品茶,讓我們趕她走,可她偏偏不走,你說這……公子的話我們哪里敢不聽嘛?”月湖也是無奈,華丹姝這才看到被人拉到一邊去的人,只見她一身臟兮兮的乞丐服,披頭散發(fā)活像一個小野人,臉上也是臟兮兮的,看不清樣貌?!斑@位……請問你是認(rèn)識煜修公子嗎?”她實(shí)在分辨不出男女,所以只能略過這不算太重要的稱呼,重點(diǎn)在后面一句,她狂點(diǎn)頭,華丹姝覺得奇怪,那人好像知道她下面要問什么,把嘴巴張開,華丹姝一看,原來被人割了舌頭?!霸潞?,你們帶她進(jìn)去沐浴一番吧,收拾一下帶她去雅間。煜修那邊我去說。”月湖見終于來了個折中的人,正感動,一聽趕緊回了是后,命人帶著進(jìn)去了。那人回頭看看她,“你放心去,一會我們還會見面的。”那人才跟著眾姑娘進(jìn)去了。華丹姝也往二樓走去。
一推開門,一股濃郁的茶香味鋪天蓋地涌向華丹姝,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還是走了進(jìn)來?!疤炷模銈兪桥萘硕嗌俨??我還以為我來到茶館了呢。不過茶館也沒你們這么夸張吧?”華丹姝選擇了靠窗的位置,然后輕輕開了一條縫,這才舒服些。泡在茶水旁邊的兩人正在研究著中間冒著泡泡熱氣騰騰正在煮茶的茶壺,“我第一次煮茶,這不是正在和蘇玦研究嗎?只不過,好像確實(shí)失敗了?!弊詈笠痪?,他甚至都沒敢大聲說,看了看蘇玦。蘇玦嘆口氣“你還是放棄吧,我覺得你那煮茶的侍女還不錯,你就負(fù)責(zé)做你的大爺就好了?!闭f完,蘇玦拍拍手,屋外進(jìn)來兩個人,蘇玦指揮他們把東西撤下去了。華丹姝趕緊把窗戶打開,她也坐到了離他們就近的位置。
“對了,剛剛門口鬧著要見你的那個人,我讓月湖她們帶她進(jìn)來去沐浴了。我問過了,他說認(rèn)識你,一會帶過來你再看看吧。對了,那人的舌頭被人拔了,我看了一眼,拔的太徹底,處理的也好,這輩子都發(fā)不出一個聲音了。”蘇玦看著沈煜修有些看不透的表情,“我說,該不會是你在外面欠下的風(fēng)流債吧?那姑娘情深意切不辭辛苦的來到彭羽城找你的?”“不瞞你們說,我大概看她的身形好像是有那么熟悉,但不看臉,我還真看不出來是誰。剛剛我雖然沒下去,但是在窗邊,看著確實(shí)很像一個人。”“誰???”“唐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