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碧K玦拿起風(fēng)箏說,這是一只燕子風(fēng)箏,展翅的燕子就像要飛翔一樣?!昂每磫??”“好看?!薄皝?,我們一起放?!碧K玦起身牽著秦燕的手,來到了花海邊。
風(fēng)箏起飛,蘇玦手里的風(fēng)箏線如魚得水一般在他手里,秦燕看著越飛越高的風(fēng)箏,笑得無比的甜。她穿梭在花海里,看著燕子風(fēng)箏高高飛起,蘇玦把風(fēng)箏收了收,收到差不多秦燕可以夠到的距離,說“燕兒,你要是能抓住它,今晚的晚飯我來做。”秦燕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今晚這飯,你做定了?!碧K玦后退一步,風(fēng)箏也往前飄了一下。二人開始了在花海里的追逐。
不一會,秦燕就跑到了蘇玦眼前,蘇玦趁機(jī)收了風(fēng)箏線,風(fēng)箏回到他的手上,秦燕一個沒停住,直直撲進(jìn)了他懷里。然后手上也拿到了風(fēng)箏的一角。“我拿到了?!碧K玦悄悄松手,秦燕高高舉起風(fēng)箏說,“好,今晚我來做飯,你想吃什么?”蘇玦抱著懷里的人,問?!澳阕鍪裁次叶汲浴!鼻匮嗵鹈鄣恼f,“嗯……那就做紅燒螞蚱?或者清蒸水蛇?”秦燕一聽雖然變了臉色,但依舊是笑著的拍了他一下“討厭,你做了你自己吃嗎?”“哈哈,我逗你的。我若是真吃了,你吃嗎?”“你吃我就吃?!碧K玦笑了,秦燕抱住他,靠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蘇玦,我真的不想回去了?!薄澳氵@傻丫頭又說胡話,這兩日派來找你的人都能把懸崖掀了,如果你再不回去,我怕秦子言就派軍隊(duì)來找你了,到時候說我把你拐跑了,我真是全身是嘴都說不清了?!薄八蓻]空管我,指不定每天和丹姝花前月下呢。”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彭羽城,秦燕心里就難過?!昂昧耍瑫r候不早了,我去做飯,今晚我們一起看星空,聽說今晚的星空會有流星呦?!鼻匮嗾归_笑顏,“走吧。”蘇玦牽起她的手,一起往木屋走去。
白玉大營。
秦子昭揪著那個校尉的衣領(lǐng)來到了一處空地,“我問你,那酒里你放了什么?”“軍師啊,你可真是個榆木,你在軍事方面如此精明,為何在感情方面如同一個木頭?你就絲毫沒看出來那個華二小姐對你的心思嗎?”“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操心,我告訴你,這件事到此打住,如果你在用這個手段,你就別怪我對你用軍法處置?!鼻刈诱逊砰_他,“解藥。”“這個藥的解藥只有你和她同房,或者,你可以試一下把她放進(jìn)冷水里泡一會,就會散的?!蹦莻€校尉說完拔腿就跑。秦子昭狠狠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往營帳走去。
營帳內(nèi),他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華琬琰,心里拿不定主意。如果明早華丹姝來,看到華琬琰如此,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如果她身邊是秦子言親自送回來,那他的結(jié)局可想而知。
最后,他還是決定了。他不可能要了這個姑娘,雖然他對她有好感,但還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要娶她。他扯過一條被子,裹住她。然后抱起她往軍營外面走去。
距離軍營不遠(yuǎn)處有一條小河,他抱著她來到那條小河邊,聽她低聲呢喃哼唧,秦子昭的臉和耳朵突然有點(diǎn)發(fā)燙,他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但是接下來,一件令他沒有想到的事發(fā)生了,或許是藥性作用起了,華琬琰突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蹭著,秦子昭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把她從自己身上拉開,然后把被子解開,正要去抱她,華琬琰嗯了一聲,在秦子昭疑惑的時候,吻上了他。
時間仿佛定格,秦子昭感受到炙熱的唇在自己微涼的唇上摩挲,他渾身燥熱,想立刻推開她。但是,當(dāng)他碰到她滾燙的身體,他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