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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魄界:墨家機關(guān)術(shù)

第二十四章 謎團和懷疑

  寒風吹得好像更盛了幾分,望見眼前的場景,一片荒涼,趙大叔只能長嘆一口氣。

  他們不是沒有家,是有家不能回。

  魔獸橫行的村子,只要有人的地方都處處充滿危險,他也沒想到這場大雪下的這么突然,一下就是兩三天。

  洛河城是東帝國北方城市。因為氣候的關(guān)系,往往第一場雪過后天氣就不會再好轉(zhuǎn)起來,而今年這場雪比往年要提前了幾乎一個月。

  當初是他自己和同村的幾個有些許修為和地位的村民一起商議,決定暫時帶領(lǐng)全村去洛河城驛站附近的救濟站尋求幫助。

  可是這一路艱難險阻,距離洛河城甚至還有兩天的腳程,不少老人孩子在路途中已經(jīng)害上了像他妻子一樣風寒,不得不暫時停駐下來。

  他已經(jīng)遣了幾個腿腳利索的想要先去一步,想要提前跟救助站溝通,但都不知因為什么原因,一直杳無音訊。

  這樣的情況讓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就連臨時起意的打劫都是集體行動,生怕再出什么事端,可以說是進退兩難。

  趙大叔從懷中摸了個粗布制成的袋子,里面有煙草煙斗之類,點燃之后毫不顧忌在坐在了附近一塊大石頭上,望著遠處太陽的方向,向冷碩陳立二人說出了自己的困難。

  盡管這兩個人少年一身修為讓他十分吃驚,但沒指望兩個年紀不大的富家公子能幫到他們,陽關(guān)節(jié)將至這個時候還在趕路一定也有要緊的事,畢竟人家已經(jīng)幫助了很多,奢求太多未免有些自私。

  但想到不光自己的妻子,還有其他人也遭受著風寒一類的病痛,此時的兩個年紀不大的小公子也成為了這冬日中唯一的曙光,不由得帶著些許期盼。

  冷碩想起了之前的軍令因為離開軍營的關(guān)系早就還給了老爹,摸了一下腰間的屬于冷家的掛牌不免的有些許惋惜。

  想到自己這牌子是自己的貼身物品,如果老爹看到一定會知道是自己,這么想著就要動手把掛牌從腰間取下來。

  突然。

  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抓住冷碩正要動作的手臂,只見陳立遞了個眼神,然后朝著低頭抽煙望向遠方趙大叔說道:

  “趙大叔,我們兄弟兩個有些事情要商量一下,您坐在這等我們一會兒。”

  “嗯?!壁w大叔抽著煙,回應(yīng)的聲音有些許低沉。

  ......

  尋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陳立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人跟來之后才跟冷碩說道:

  “你剛剛準備干嘛?”

  “救人啊?!崩浯T對于陳立這一路婆婆媽媽的有些許不快。

  陳立一點都沒有往日跟冷碩嘻嘻哈哈的意思,一臉正色。

  “你長點腦子吧。瘦猴”

  “你才不長腦子,見死不救嗎,你還是人嗎?”

  冷碩相當不服氣,聽到怨罵聲不由得火從心上來。

  陳立沒好氣的瞥了冷碩一眼,說道:

  “你這個混蛋聰明的時候是真聰明,笨的時候是真笨。你剛剛要干嘛?隨隨便便把你冷家的掛牌送給陌生人?”

  “我....”冷碩還是不服氣,剛想回嘴但也想不出什么措辭。

  “你大爺?shù)牡谝淮纬鲩T能不能聽我的?我不知道這幫人可憐?但是疑點太多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

  冷碩被陳立冷不丁一罵還有點蒙。

  “且不說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你剛剛不能寫封書信嗎?隨隨便便把掛牌送到陌生人手里讓好事者得到會給你爹帶來多大的麻煩?你是不是蠢蛋!”

  “我不是不知道書信管不管用嘛.....”

  冷碩還在嘴硬,但是語調(diào)越來越低,最后一個“嘛”甚至細不可聞。

  陳立說的十分有道理,可以說是把他罵醒了。但凡自己翻看一下公輸離的生平,自己都不會做出這么沖動的舉動。

  現(xiàn)在也只是事后諸葛亮而已,心里早就已經(jīng)對陳立的粗口沒有半點火氣。

  本以為自己成熟的遠遠凌駕于同齡人,最后卻發(fā)現(xiàn),小丑竟是他自己。

  面對這個自己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冷碩不免的高看了他幾分。

  確實,這掛牌自己從小貼身。一旦好事者得到了自己的掛牌,想要對老爹不利簡直是輕而易舉,且不說打著冷家的旗號招搖撞騙,光自己和陳立出門在外這段時間,完全有可能出現(xiàn)虛報自己出了意外,進而導(dǎo)致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冷碩就對自己剛剛的行為一陣懊悔。盡管趙大叔一家和村民們遇到了天大的困難,但是想要幫助別人,最起碼的是要保護好自己。

  看著冷碩陷入沉思,陳立的聲音柔和了幾分:

  “我剛剛環(huán)顧過這片臨時搭建的營地,跟趙大叔所說基本符合,他們現(xiàn)在可能食物和飲水都出現(xiàn)了問題。”

  說到這,冷碩的思緒恢復(fù)了幾分,現(xiàn)在不是吵架或者自省的時候,目前的首要任務(wù)是解決問題,找到一個最好的辦法。

  “矮子你有什么想法?”這回冷碩學(xué)乖了。

  “如果說他們不走官道,選擇小路為了打劫可以理解的話,那么所謂的魔狼群暴動就疑點太大了?!?p>  “嗯?”冷碩表示不解。

  “就跟我剛剛所說,既然已經(jīng)修為成魔獸,那么魔獸群就不再是單純?yōu)榱耸澄锒甲叩姆N群,如果不是為了食物,那么他們無故攻擊人群相當沒有道理。”

  “你是說,假?”冷碩挑了挑眉,陷入沉思。

  “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太早,這個需要待會你寫書信的時候?qū)戇M去,讓冷叔或者我爹派人調(diào)查?!?p>  “但我還是不能理解,這魔狼群雖然強大,但也不能跟駐守在洛河城的將士們相比,無論是實力還是數(shù)量,都處于劣勢,他們這樣攻擊人群,不怕引來我們?nèi)俗宓膱髲?fù)嗎?他們都是相當聰明的魔獸,以卵擊石的道理不會不懂,這沒道理啊?!?p>  陳立把自己最深的疑點說了出來。

  冷碩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

  “會不會是人為,比如有人使用某種手段驅(qū)使或者控制了魔狼群,比如....馴獸師。”

  陳立沉思了一會,回答道:

  “也不對?!?p>  “怎么說?”

  “馴獸師一般都在南帝國,且不說南帝國遠在大洋彼岸。就像你的騎士一樣,雖然其他帝國都有存在,但是數(shù)量遠不及本國專屬職能。一名極為優(yōu)秀的馴獸師往往只能驅(qū)使五六只魔獸為自己戰(zhàn)斗,而正常的魔狼群有上百之多。單從數(shù)量來說,洛河城憑空出現(xiàn)幾十名甚至上百名馴獸師,而洛河城的探子毫無消息是幾乎不可能?!?p>  “你也說了,是幾乎,這種可能性有可能存在?!崩浯T說道。

  陳立點點頭,從身邊的樹枝上折下一小根在手中摩挲,說道:

  “確實如此,但也不合乎常規(guī)。作為一名馴獸師,和你的騎士,我的戰(zhàn)士一樣,會盡量使用不同的戰(zhàn)技讓自己沒有破綻。如果你是馴獸師,你會把你全部的選擇魔獸伙伴的機會,全都選擇實力有些許不濟的魔狼嗎?”

  冷碩這才明白,畢竟從小到大根本沒有認識的馴獸師在身邊,對于這一切幾乎不了解,喃喃的說道:

  “如果我是馴獸師,自然飛禽走獸各類都會選擇性的馴養(yǎng)。”

  “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真的是馴獸師所為,人手一只魔狼的情況下,經(jīng)過簡單地籌算,數(shù)量只會更加龐大,這就回到了剛剛的疑點。另外,雖然對于北方三國的爭斗不斷,但是南帝國相比其他三國姿態(tài)明顯來說,更加處于中立的姿態(tài)。且不說路途實在是太過遙遠,就算對洛河不利根本就是無利可圖。”

  聽到陳立的分析,冷碩一面思索著剛剛的疑點,一面又對陳立的心思縝密大吃一驚。

  從小以為這家伙沒心沒肺,但是自己現(xiàn)在才知道陳立竟然能夠做到這般,這讓自己不免的重新認識了一下這個從小到大自以為很了解的兄弟。

  冷碩搖了搖頭,說道:

  “無論是何種原因,都不是我們倆能搞清楚的,我先寫封書信解決這一幫逃難的村民的麻煩再說,書信中我會把我們的疑慮寫進去?!?p>  “嗯,記得只寫事情,不要贅述過多的寒暄,不然有可能被撕開篡改之類?!?p>  冷碩點了點頭,小心為上總歸是好的。

  冷碩召喚出紙筆,在木箱上已經(jīng)開始了書寫。

  望著冷碩書寫的樣子,陳立蹲下了身子,輕輕地用手掃開了積雪,捻了一小撮塵土在鼻尖嗅了嗅,沒發(fā)現(xiàn)個所以然,搖搖頭背手而立。

  沒花多少時間,一封書信就寫好了,為了保險,冷碩特地在信封封口處隱藏了一根自己的頭發(fā),并且在信中說明。

  如果有人私自拆開信封,頭發(fā)自然會掉落,而對于頭發(fā)的描述在信紙背面,使用了極為難以發(fā)現(xiàn)的大小。

  小時候沒少在老爹的各種信件里面搗蛋,尤其是背面,亂涂亂畫,這也養(yǎng)成了冷仟讀信先檢查背面的習(xí)慣。

  陳立望著冷碩的動作,心里暗嘆道:

  這小子長進也太快了點,不知道自己以后還能不能追的上他的進步速度。

  冷碩起身收好自己的物品,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信封的封口,抬頭就望見了正在正視自己的陳立。

  兩人很有默契的微微一笑,仿佛剛剛的誤會,剛剛的不愉快都煙消云色。

  陳立重重的在冷碩胸口錘了一拳,讓冷碩一陣生疼。

  冷碩捂著自己的胸口,裝作虛弱的樣子說道:

  “這次算你贏,下次我不讓你了?!?p>  陳立咧嘴一笑,仿佛之前的他回來了,不屑的說道:

  “你?贏過嗎?”

  .......

  兩人心情大好,雖然不能馬上解決村民們現(xiàn)在的麻煩,但這也已經(jīng)是他們僅能夠想到既能救人又不影響狩獵的辦法。

  趙大叔手中的煙斗早就沒了,站在遠處望著兩個有說有笑的少年,不由得搖搖頭。

  二人來到破爛的營地,趙大叔急匆匆的迎了上來,面帶期待的神色希望從兩個少年身上獲得點什么,哪怕一點也好。

  手中被冷碩塞了一封書信,疑惑的看著冷碩。

  冷碩也不拘著,直接自報家門:

  “趙大叔,我爹是冷仟,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是洛河城守城執(zhí)行教官,洛河城守城大將之一。這是我給我爹寫的書信,里面已經(jīng)把這里的事情說的很清楚,不需要您過多贅述。我們倆因為身上有要事在身,可能無法自己跑一趟,需要您涉?zhèn)€險,親自或者找個有點修為的快步送到洛河。這信封是我冷家獨有的,你交給守城的將士自然會有人把你帶到我爹那里,你放心,我爹自然會幫你。”

  趙大叔面露喜色,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繼續(xù)聽冷碩說道:

  “這信經(jīng)過特殊處理,如果不是我爹本人打開就失去了他的功用,這點大叔一定要謹記不要出現(xiàn)..破損?!?p>  破損這兩字,冷碩故意拉長了聲線。

  趙大叔聽到冷碩所說,雖然不知道冷仟是誰,但是聽到洛河城守城大將,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分量。

  年輕時他也當過兵,對于面前這兩個出身軍旅世家的少年好感大增,感激的朝著二人行禮。

  

橘子子橘

從這里開始,前面輕松的節(jié)奏逐漸變得焦灼。繼續(xù)求推薦,求收藏,這對橘子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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