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陳深見時間剛過十點,就給趙導(dǎo)打了個電話。
趙導(dǎo)是他所有認(rèn)識的人里邊唯一一位導(dǎo)演,對劇組團隊之類的比較熟悉,因此打算先找他問問,實在不行,再去找連生幫忙。
他撥通了趙導(dǎo)的電話。
“喂趙導(dǎo)。”
“喂小陳啊,怎么了?”
“趙導(dǎo),我的新電影馬上就要開拍了,但劇組還欠一些團隊,想問問你有沒有認(rèn)識的給我介紹一下?”
“大概還差哪些?我?guī)湍銌枂??!?p> 他將所缺的一些部門給對方報了過去,那邊的趙導(dǎo)點點頭,回道:“行,我找好后將聯(lián)系方式給你發(fā)過去?!?p> “那行,麻煩您了。
對了,現(xiàn)在向往的生活開拍了嗎?”
“還沒有呢,估計還得個一個多月,到時候有興趣的話可以過來當(dāng)一當(dāng)飛行嘉賓?!?p> “這就算了吧!”
陳深不太想去參加綜藝節(jié)目。
不過要是以名氣來講的話,他倒還真是有這個實力去參加呀。
畢竟他可是寫出了三首火爆全網(wǎng)的歌曲,還憑借著六十萬成本拍出了《流浪漢》這樣的幾千萬票房的電影。
而且他本人也極具話題性。
和趙導(dǎo)多聊幾句后,電話就掛了。
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陳深便往李老師的家里。
雖然只去過一次,但他還是認(rèn)得路的。
楚校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還很少,一路上都沒碰著什么人。
到了李老師家里后,一位穿著黑色大衣的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那。
他有一點點偏黑,臉上皺紋不少,體型不胖不瘦。
李老師剛好端著兩個杯子走出來,給雙方介紹道。
“袁林,這就是陳深。”
“這是袁老師。”
“袁老師好!”
陳深主動走過去握手禮貌道。
對方也沒擺架子,站起來笑呵呵道:“陳導(dǎo)好!”
“別別別,叫我小陳就好了?!?p> 陳深連忙擺手道。
李老師笑著招呼大家坐下來,倒了兩杯水給他們。
“袁老師,電影的情況還需要我再跟您說明一下嗎?”
“不用了,劇本我都看過,十分不錯。
其他情況我也有做過了解,明齊這孩子之前我也教過他,你們之前拍的電影《流浪漢》我也看了好幾遍。
雖然瑕疵頗多,但這可是一群沒什么經(jīng)驗的年輕人拿著六十萬拍出來的呀,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相信接下來這部電影一定能夠拍得更好的。
而且我也喜歡跟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拍戲,有朝氣,干勁足,搞得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年輕人了。”
他笑呵呵道,笑聲很具有感染力,一下子雙方之間就顯得很親近。
看來這是一個愛笑的老頭!
既然如此,陳深便拿出準(zhǔn)備好的合同給對方。
袁老師瞧了一眼,直接拿筆簽了。
“小陳的合同可真是與旁人不一樣啊?!?p> 他笑著道,陳深也不知道對方這是不是夸獎,因此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對了小陳,我八卦一下,你真的是我們楚校導(dǎo)演系的學(xué)生嗎?”
他一直有聽到這種傳聞,也曾聽李老師證實過,可他就是不怎么相信。
怎么之前才剛因為成績不好而被學(xué)校給退學(xué),后一秒就導(dǎo)演出了一部不錯的電影呢?
陳深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他上一部電影是自己原創(chuàng)的,也就是說,他沒辦法像接下來這部即將拍攝的電影一樣,靠著之前的記憶去幫助自己執(zhí)導(dǎo)。
雖然其中有著李老師的因素在里邊,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陳深才是主要原因。
所以這種事怎么說呢,可能真像他一開始跟蘇雪說的那樣,他是個實戰(zhàn)派而不是理論派。
“這種事可真是奇妙啊。
不過講實話啊,我覺得你在編劇方面的天賦更好,沒經(jīng)過專門學(xué)習(xí)就能夠?qū)懗觥读骼藵h》《心靈捕手》和小品《扶不扶》這樣的優(yōu)秀作品。
實話講,當(dāng)時拿到這份劇本的時候,我可是有被驚訝到的。
還有你創(chuàng)作的歌曲也很好,也很棒。
真是后生可畏啊?!?p> “沒有沒有,實際上這些作品都是別人寫的,我只是抄過來而已。”
陳深連忙解釋道。
“網(wǎng)上都說你謙虛,看來還真是沒說錯啊。
不過年輕人,有那個實力也可以稍微年輕氣盛些,年少輕狂些的嘛,不然怎么說是年輕人呢。”
陳深本來想解釋的,可說自己是從另外一個平行世界重生穿越過來的,這些東西都是抄那個世界的。
這也太天方夜譚吧,估計會被人當(dāng)做神經(jīng)病的。
看來只能默默承受下這些榮譽了。
他無奈地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咱們什么時候開拍?”
袁老師問道。
“得看橫店那邊的情況,我已經(jīng)讓劇組里的人先過去那邊租場地什么的了,看看那邊什么時候弄好咱們就什么時候開始拍?!?p> “行,反正我這邊隨時都可以動身,到時候提前通知一聲就好了。
對了小陳,咱們互換個聯(lián)系方式。”
添加好電話和微信后,陳深便起身告別了。
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李老師知道,因此也沒有挽留。